任月月的妈妈虽然是一个修行了十年的出家人,但是对我说话仍然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感到非常的不舒服,可是我不能说什么。
我站了起来,对任月月的妈妈表态,我说道:“阿姨,我跟你的女儿,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我也不会伤害任月月,因为我有女朋友。”
任月月的妈妈鼻子哼了一声说道:“你们男人不就是这样,看到漂亮,条件好的女孩就魂不守舍,就打坏主意,跟以前女朋友的事情早就抛到脑后了。”
我感到任月月的妈妈可能是受到什么伤害,要不然她对男人怎么这么仇视?我索性不跟她说话了。
她可能是觉得没趣吧,她站起来走出了我的房间。
走了之后,我倒了一杯热水,喝到肚子里,觉得浑身舒服了很多。
我合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可能是上山太累了,这一觉睡的特别的香。
我被一阵敲门的声音惊醒了,我打开了门,是给我喝任月月开大门的那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给我端来的饭菜,无非是一碗菜汤和两个馒头,小碟子里还有一点咸菜。
怪不得任月月说这个女人很骚,到我的房间里是左顾右盼,坐在了我的床上。
我没有搭理她,她把饭菜放在了一个小桌子上。我搬过座位,坐在桌子旁边吃着饭。
这个女人大概是太闷了,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我吃饭。我真的饿了,虽然是这样的饭菜,但是吃起来却像是山珍海味一样。
这个女人看到我吃饭,抿着嘴在不停的笑。任月月临走的时候告诉我这个女人很骚,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告诉我不要去惹这个女人。
我吃完了了饭,她站起来要给我去刷碗,我没有让她,我看到在这个墙角有一个盛着水的小水缸,我把碗刷好,放到了盘子里,她端起盘子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她说道:“你是棣州市的吗?”
我说不是,我是淮城市的。她愣了一下,再也没有说什么,端着碗走了。
现在天还没有完全的黑,我也睡醒了,再说刚吃饱了也不能接着躺下。
刚才任月月的妈妈告诉我,一直向北,绕过后面的几间房子,院墙上有一个小门,从这个小门就能通到后山。
我到了那个小门,这个小门看来是不锁,没有锁在门上。
我从小门走出了这个大院,我站在后山上能清晰的看到棣州市现在是灯火一片,太阳已经落下去了,在天边还残留着几片橘红色的云彩。
现在周围有一些松树和一些灌木丛,最后一抹夕阳照在上面是层林尽染,通红一片。
我遥望着远处灯火阑珊的城市,心情十分的沉重,我与外面火热的生活隔绝了,与我的朋友和恋人也断了联系。
心情虽然很低沉,但是我没有后悔,白敬亭在不断的挑战着我的底线,他在摧残折磨着跟我有千丝万缕的女人,他即使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自己在后山溜达着,这个后山是很平整的一块空地,看来是这座寺庙的菜园,有几块修整的很好的田地。
我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了,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心境也变得自然,不那么浮躁了。
这里没有了机器的轰鸣,没有了人群的喧嚣,没有了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麻醉,这里好像是一个世外桃源,我的心好像得到的净化,心也变得淡然宁静了。
人的思想和情操被这种环境和氛围陶冶着,肯定心会纯纯的,可是谁的心会一下子平静下来呢?
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棣州市,心还在涌动着一种莫名的情愫。
我坐在一块大青石上,拿出了手机,手机上一个信号也没有,我试着打了几次,根本打不出去。
突然伸出一只手,把我的手机抢了过去,我吓了一跳,抬起头,站在我面前是一个很时尚很漂亮的女人,我仔细的看了看,是那个三十来岁,给我送饭的女人。
她身上现在不穿着那件青色的袍子了,也不戴帽子了。一头瀑布般的黑发披散在肩头,一条牛仔裤,上身穿着黑色的紧身羊毛衫,外面套着一件米黄色的褂子。
她的形象在我的面前逆转的太突然,我一下子还没有认出来。
她没有跟我说话,在快速的翻看着我的手机,我忽然想到我的手机里存着几个岛国片,这是前几天,许辉给我传到手机里的。
我上前去夺手机,这个女人咬着嘴唇嘿嘿的笑着,把手机装到兜里,说道:“我来了整整的三年了,在这三年里,我只是整天的面壁思过,外面的事情从来没有接触过。在这三年里,我的心一直没有平静过,一直在骚动着。我的师傅说我是尘缘未了,连头发也不给我剪,告诉我,在三年之内必然遇到贵人,帮我脱离苦海,大概你就是那个贵人吧?”
这个女人看上去就是那种心眼很多的女人,我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这些屁话,我只想拿回我的手机。
我绷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把手机给我,你看我的手机有什么用,这里又没有信号。”
这个女人往后退了几步,一只手捂着衣兜,笑嘻嘻的说道:“小弟弟,反正不能打电话,你要手机干嘛,你的手机里面有几步好看的片子,我看了睡不着觉,也许会跑到你的房间里陪着你睡觉。”
这是一个出家人吗,怎么满口的污言秽语?我索性不要手机了,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就让她玩几天吧。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这里的周围是一些树,显得周围黑魆魆的,有些瘆人。
我转身就走,这个女人一把拽住了我,她说道:“现在天才黑,你什么时候熬到天亮,我们在这里说说话。”
我把她甩开了,这个女人我看着就讨厌,一个出家人还这么骚气。
我刚走了几步,我听见后面哎吆了一声,这个女人倒在了地上,不断的呻yin着。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了,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来到了她的身边,我伸出了手,她抓着我的手站了起来,一个趔趄,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倒在了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