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经历(1 / 1)

说道方雨嫣,包间里气氛接着沉闷下去了,康哥是长吁短叹,我举起了酒杯,说道:“康哥,我们再干一个,过去的就过去了,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了。”

康哥喃喃的说道:“张小伟,你说得对,过去就不可能再来了。也许像我们这些成功的男人,也没有了爱情,眼里只是女人,发泄我们激情的女人。”

我看到康哥也有些醉了,他对那个服务生说道:“把秦可可和杨欣欣都叫来,今天晚上我要一马双跨!”

服务生连声答应着,出去了,一会的功夫秦可可和杨欣欣来了,康哥把两个人同时抱住了,秦可可有些为难的说道:“康哥,你知道我来了大姨妈,你不嫌我的身子脏吗?”

康哥用力的把秦可可推了出去,骂道:“你他妈的这些吊事,滚到一边去,我有这个小妹妹就行。”

秦可可差点摔倒,我一把扶住了她,她对我说了一声:“谢谢。”

杨欣欣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秦可可,秦可可来到了康哥的面前,陪着笑脸说道:“康哥,你别生气,杨欣欣是处女,价格已经到了五万元。”

康哥瞪着猩红的眼睛看着秦可可,推了她一个趔趄,吼道:“你他妈的是笑话我没有钱吗?老潘,给她十万块钱。”

康哥转回身把杨欣欣抱了起来,一边走着,一边在杨欣欣的身上亲着。他把杨欣欣抱到了套间里。

潘东志拿出一张银行卡去跟秦可可结账,我出来到了厕所里方便了一下,我下了二楼,在楼梯口遇到了结账回来的潘东志。

我们都站住了,潘东志把我拉到了一边,他小声对我说道:“张小伟,我们也许有缘吧,我看你很顺眼。我告诉你,想兼并淮城市娱乐业的人,不只是康哥,背后还有一个大人物。这个人是谁我就不告诉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潘东志说完就急匆匆的上楼了。

我现在如坠到云里雾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我心里是一点头绪也没有,这个背后的大人物是谁,是什么来头,他为什么要兼并淮城市的娱乐业?他跟康哥是什么关系。

我把自己的头都想大了,这时一股香气扑面而来。一个人的头压在了我的肩上。

我抬起头,看到是秦可可,她笑盈盈的看着我,我觉得现在的女孩都是长发,她留着短发,觉得有些不习惯。

但是她还是一个女人味很足的女孩,她用她的纤纤细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嗲声嗲气的说道:“总经理,想什么呢,我们去喝一杯?”

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有些醉了,我摇了摇头,转身就要走,她抱住了我的胳膊,软软的胸贴在了我的胳膊上,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我真的醉了。

她把我拖到卡座上,给我端来了一杯冰水。

我喝了两口,觉得清醒了很多,我乜斜着眼睛看着她,说道:“秦可可,你是玩马戏的吗?你的身体怎么这么轻盈,你会让男人想入非非的。”

秦可可对着我媚笑着,说道:“我现在就在你的身边了,你怎么就不想了?”

我凑到她的脸前,坏坏的说道:“我想什么你也答应吗?你应该明白我在想什么。”我的一只胳膊搭在了她的肩上。

她的身子靠在了我的身上,她自嘲的说道:“你不是一个那么色的人,我能感觉出来。”

我靠了一声,我觉得今天喝的有些多了,头昏脑涨的。

她的手在轻抚着我额头上的发丝,她突然说道:“张小伟,不对,张经理,你女朋友的第一次不出血,你会怎么办?”

我迷迷糊糊的,没有听清楚,我说道:“什么不出血?”她凑到我的耳边神秘兮兮的说道:“假如我是你的女朋友,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的时候,我没有出血,你会怎么办?”

这叫什么问题,我定定地看着她,呵呵的笑了几声,说道:“那个女孩不会是你吧?不会这么神奇吧?”

秦可可很是认真的说道:“张小伟,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你是一个男人,从你们男人的角度,你会怎样看待这件事情?”

我思忖了一下,说道:“现在这个时代,我觉得不是很在乎这种事情了,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这还算是事吗?”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也许不在乎,可是有人在乎。”她欲言又止,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我能感觉到,这些事情都是秦可可遇到的一些事情,她想说却不愿意说,她不想触碰那根脆弱的神经。

我把她推到一边,说道:“真墨迹,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要说,我回自己的办公室了。”我站起来就要走。

秦可可拉住了我,我看到她的眼里含着眼泪了。

她缓缓地说道:“我跟你说的那个女孩就是我。我是马戏团的一个演员,骑在马上的一个训马师。我是河北吴桥的,我们那里有很多马戏团,我从八岁就跟着师父出来了。我到了十六七岁基本上是我们马戏团的台柱子。我有个师兄是我师父的儿子,跟我干着一样的活。他比我大两岁,从我进马戏团,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呵护着我。我们两个人相爱了,平时也就是晚上的时候接个吻,摸摸胸。有一次,我们到一个县城里去演出,下雨了,我们出去玩。可是没有伞,我们都淋湿了。没有办法,我们到了一个小宾馆换衣服,我们都控制不住发生了关系,可是我没有出血。我师兄看到我没有出血,也不管我了,气呼呼的走了。我回到马戏团里,他再也不搭理我了。”

秦可可说着竟然哭起来,旁边的人看着我们这儿,不知道我们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推了推她,小声的说道:“别哭了,好像我把你怎么了一样。”

秦可可擦了擦眼泪,我看到她是满脸的凄楚,她恨恨的说道:“你们男人的心怎么这么龌龊,把我们女人想的怎么那么肮脏。女人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