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树藤就像是蛇一样在地上游走,宛如有了生命,刚刚也难怪我会看错,而就在这短暂的瞬间,那些树藤已经朝着我们直接缠了上来。
我可是清楚的看到吴斌的下场,也知道要是被这树藤缠上后结局会怎么样,因此,在那些树藤朝我们扑来之际,手中的弓刀便是毫不客气的朝着那些树藤劈砍了过去。
这些树藤表面带着尖锐的小刺,刺到皮肤上面格外的疼,因此,我们三人都是奋力抵挡着,很是害怕一个不留意便是会被这些树藤找到机会,因为一旦被缠上,想要脱身的话就真的困难了!
过程中我们格外小心,但是这些树藤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极其的难对付,而且树藤的数量很多,一眼扫过去足足有几十根,要不是我们三人背靠着背,这时恐怕早已被这些藤条给缠住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想办法冲出去!”
林伯那边挡的辛苦,此时抽出一个空挡,开口对我们说道。
林伯的想法何不是我的想法,我也明白要是和这些藤条耗下去,十有八|九我们三人最终会被耗死在这里,因此如今之际,则是需要赶紧找一个逃离这里的方法才行。
“这样,咱们背对着背,从叶凌那边走!”
我们三人分守三个方向,和林伯以及鬼算陈那边相比,很显然我这边藤条的数量要少很多,其实若是不下雨,像是这种藤条应该容易怕火,但是现在风雨大作,哪里还能用得起火来。
选准了一个方向,接下来便是打算突围,长刀在空中挥舞着,一根根藤条被我们斩断在地上,说实话,这东西和蛇真的很像,断端掉在地上还扭动几下,但是生命力倒是差了很多,仅仅扭动几下便是不动了。
但是要说难也难在这里,普通的蛇,一道斩成两段,就算短时间不会死去,但是那也活不了,但是这藤条不一样,斩断了一截之后,剩下的藤条还长的很,继续纠缠着你,这才是最令人头疼的地方,林伯也正是看中这点,这才说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
因为凭着我们三人,想要将这些藤条全部斩断,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计,这方法不错,但是刚走没几步,鬼算陈脚下突然一滞,谁都没有料到,我们三人之中,鬼算陈会出意外,竟然第一个被藤条给缠住了。
就看到其中一根藤条快速的缠住鬼算陈的一条腿,像是章鱼的触手一样,藤条立刻往回缩去,鬼算陈脚下不稳,一个趔趄,顿时倒在地上,鬼算陈也算机灵,扬起手中的匕首便是将那藤条斩断。
虽然化险为夷,但是我们的队形却是因为这一下被打散了,尤其是鬼算陈,虽然斩断了一条藤条,但是其它的藤条很快便是朝着他涌去,鬼算陈还没有站起来,只得坐在地上挥舞着匕首,但是这种姿势根本护不住自己,很快再次被藤条缠住。
我和林伯快速的朝着鬼算陈冲去,鬼算陈可是解除我身上鬼咒的关键,我的命都是在鬼算陈的手中,因此倒是不能让鬼算陈死在这里。
林伯举着刀就要将缠在鬼算陈手上的藤条斩断,但是刚斩断一根,另几根藤条疯狂的涌现林伯,一瞬间,林伯也是陷入了危险之中。
而鬼算陈右手因为林伯这一刀获得自由,瞬间开始掐了几个指决,嘴里面念念有词,也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片刻后,就看到鬼算陈朝着我侧边的一个方向一指,开口对我说道:“叶凌,想救我们的话,去你左边那个方向,应该在五十米之内,能够看到一株树皮曾想暗灰色纹络的大树,那就是食血森木,只要用力的去砍那树,我们自然就能得救!”
鬼算陈说这话的同时,再次被那些树藤拖着往后拽,但是鬼算陈可不是吃素的,奋力的爬起来,抄起手上的刀,挡住这些树藤。
鬼算陈这边困难重重,林伯那边就更惨了,几十根树藤,足足占据了一半的树藤在纠缠着他,同鬼算陈一样,他的腿也是被缠住,其中一根树藤在树枝上绕了个结,就像之前吴斌那样,看样子是打算将林伯给倒吊在树上。
见到这一幕,情况紧急,由不得更多的时间让我去思考,要说之前咱们三人合力的话还有机会逃离这里,但是现在肯定是不行。
鬼算陈要我去了找食血森木的主体,对此,想要救林伯和鬼算陈,摆在面前的也许只有这一种办法,当然,也是为了救我自己,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现在林伯和鬼算陈牵制住大部分的树藤,若是等到林伯和鬼算陈完全被这些树藤控制,接下来恐怕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我快速的冲向鬼算陈给我指的那个方向,过程中有几根树藤要来纠缠我,但是都是被鬼算陈给扯住,要说鬼算陈倒是够爷们,手壁都是划出一道道血痕,愣是没吭一声。
一口气跑了四十多米,其中又是有几根藤条要来缠上我,我手中的弓刀也是毫不客气的斩向那些树藤,最后都是被我给躲了过去,待我出了这片林子,还真的看到了一棵古树。
这树足足有两个人合抱那么粗,树的高度看不出来,少说有二十多米,上端枝繁叶茂,生长的极其茂盛,像是一片大伞,躲在这树下,雨水都被组挡在外。
“这就是食血森木?”
我站在树下,接着打量着这株大树,和鬼算陈说的一样,树皮呈现的是一种暗灰色的纹络,那纹络合起来像是一张张鬼脸,透着几分诡异,至于还有没有其它特殊的地方,因此树冠太大遮住了视线,倒是看的不是很清楚。
“不管了,反正试一试就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食血森木,将手电丢到一边,接着便是扬起手中的弓刀朝着树干的位置狠狠的劈了一刀。
噗嗤一声!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刀下去,就见树干上面多出一道豁口,一股粘液喷了出来,直喷了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