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到两人口不对心的话,凤芊雅挑了挑眉,唇角挑出妖艳的弧度,一P股坐了下来,瞥着那打扮的妖艳的两人,扬唇说道:“我刚刚在房门外听到你们可不是这样说的,你们好像说月夏国是一个藩国,生养不出好货色,那你们的意思就是说我和我家莀儿都不是好货色了,我家莀儿生气了,你们说该怎么办?”
话落,凤芊雅挑眉睨向了孤莀,语气平淡的说道:“莀儿想做什么尽管做,放心,有我罩着,司云翌不会把你怎么样。”
孤莀原本还担心着她万一动手,凤芊雅在司云翌那里会不好交代,不过现在,她姐姐都发话了,她可不会手软。
她憋了一肚子的气,总算可以发泄出来了。
她扫视了下房间,没有发现可用的兵器,她正欲赤手空拳对付,凤芊雅便唤出了红鸾宝剑,让它飞入了孤莀的手中。
孤莀垂眸睨着自动飞入她手中赤红色的宝剑,有些疑惑的问:“姐姐,这是……”
凤芊雅挑眉睨着她,扬唇说道:“这红鸾宝剑,借你用用。”
“谢谢姐姐!”孤莀勾唇说完,握着红鸾宝剑刺向了林夫人与雪夫人两人。
两人见状,吓得慌忙闪躲,大喊道:“你……你们疯了,我……我们可是王爷的宠妾……啊……救命啊!”
孤莀见两人往房门口跑去,她足尖轻点,飞起跃过她们两人的头顶,先她们一步到门口,并将房门闭上。
林夫人与雪夫人见状,吓得正往回跑,孤莀手中的红鸾宝剑横空一挥,赤红的剑气将两人击的趴倒在地上,唇角溢出了血。
孤莀见她一剑就击倒了林夫人与雪夫人,她双眸惊讶的睨着手中的红鸾宝剑,挑眉睨向凤芊雅,“姐姐,你这真是一把宝剑。”
话落,她跃到林夫人与雪夫人的身前,手中的红鸾宝剑横起架在了两人的脖子上。
两人更是被吓得脸色煞白,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别乱来,别乱来,我……我们知道错了,放……放了我们。”
“放了你们?”孤莀挑眉睨着两人,不悦的说道:“本公主现在很生气,放了你们,我的气怎么消下去?你们总要留一个人下来给本公主解气,你们自己决定,是留谁下来给本公主解气?”
林夫人与雪夫人闻言,两人互看一眼,随即指着对方,“让她留下,让她留下。”
孤莀见两人指着对方,都说让对方留下,她微微挑眉,勾唇说道:“既然你们决定不了,那你们打一架,谁输了谁留下给我解气?”
话落,孤莀收回了红鸾宝剑。
而林夫人与雪夫人两人互相一看,随即便扭打起来。
林夫人先给了雪夫人一巴掌,怒道:“贱人,我进王府比你早,身份比你尊贵,你只是尚书之女,身份低贱,你留下来。”
雪夫人见刚刚还妹妹叫的林夫人竟然骂她贱人,她也甩了林夫人一巴掌,怒气腾腾的指着她,“你才是贱人,武亲王早死了,你还当自己是郡主,我呸,就你还想当王妃,你还没这个资格。”
话落,她便扑向了林夫人,两人又扭打起来,扯头发,扇巴掌,无所不用其极。
房间里响起两人的惨叫声。
“啊……你这个贱人,你敢咬我,我掐死你。”
“你……你才是贱人,我掐死你。”
凤芊雅跷二郎腿,慵懒的坐着,以四十五度角斜睨着地上掐来掐去,翻滚着的两个“肉球”,唇角挑出妖艳的弧度,孤莀这丫头她是越来越喜欢了,她的身上有着与她一样的恶魔气息。
孤莀笑着睨着地上翻滚着的两个“肉球”,走到凤芊雅的身前,将红鸾宝剑交给了她,“姐姐,你的宝剑还给你。”
凤芊雅挑眉睨着她,将红鸾宝剑收进了凤凰指环中。
孤莀见状,双眸中露出惊讶之色,正欲出声问是怎么回事,便突听“嘭”的一声响,房门被人踹了开,司云翌周身散发着天山雪莲一般的寒气,从房外跨步进来。
他那张俊美的脸紧绷着,脸色铁青。
孤莀见状,心中有些小小的慌张,她走近了凤芊雅几步,垂眸睨着她,低声说道:“姐姐,那个司云翌又来找麻烦了。”
凤芊雅瞥了眼脸色铁青的司云翌,抬眸睨向孤莀,唇角漾起浅笑,扬唇说道:“放心,只要有我在,他连你半根汗毛都碰不到。”
司云翌目光冷冽的睨了眼孤莀,再次觉得熟悉,他没有多想,垂眸目光更加冷冽的睨向了地上翻滚扭打着的两“肉球”,怒道:“你们做什么?本王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还不滚?”
扭打着的两人听到司云翌的声音,这才停了下来。
此时的两人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就跟两个疯子一样。
两人见到司云翌,立即委屈的哭了起来,“呜呜……王爷,她……”
不等两人哭诉完,司云翌便目光冷冽无比的睨着两人,怒吼道:“滚出去。”
两人被他的怒吼吓了一跳,随即爬起来就哭着出了房门。
凤芊雅见两人离开了,这才挑眉睨着司云翌,好似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扬唇说道:“我和莀儿都饿了,让人准备饭菜。”
孤莀见凤芊雅这样说,她心中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她比她还沉得住气,司云翌一看就很生气,她还说让他命人准备饭菜。
司云翌则是见凤芊雅毫不将刚刚的事放在心上,他跨步上前,目光冷冽的睨着她,声音冰冷夹杂着怒气,“凤芊雅,你有何资格命令本王做事?别忘了,你来熙王府不是做客。”
“哦!”凤芊雅挑了挑眉,笑靥如花的睨着他,声音清脆,“不是来做客,那就是来做~主的,麻烦快点,我们真的饿了,准备饭菜。”
“做主?”司云翌如墨的冷眸眯了起来,目光凌厉的睨着笑靥如花的凤芊雅,冷冷的说道:“你就不怕本王让人下毒?”
闻言,凤芊雅瞥了他一眼,随即如孔雀一般,动作优雅的站起了身,玉手一伸,一把揪住了司云翌胸前的衣袍,又如一头狂野的狮子一般,不是很温柔的一把将司云翌推倒在了她刚刚坐的那张贵妃椅上,倾下身子,绝美的脸与他近在咫尺。
孤莀见状,双眸中划过一丝惊讶,她姐姐这是要做什么?
司云翌睨着突然将他推倒在贵妃椅上的凤芊雅,如墨的冷眸紧密的眯起,正要出声,凤芊雅便再次凑近了他,她那粉嫩的双唇离他只差分毫。
她的靠近,她的沁香的气息从她的唇齿间溢出,喷洒在他的双唇上,令他的心开始不安分的跳动。
与她靠的如此近,她那诱人的粉唇就近在咫尺,他的呼吸渐渐急促,冰冷的目光染上了炙热的光芒,滚动的喉间,发出略带沙哑的声音,“凤芊雅,你做什么?”
凤芊雅眯了眯眼眸,目光锐利几分的睨着他,“我最讨厌婆婆妈***人,你废话少说,我现在饿了,让人准备吃的,我吃完还有事做。”
灼热的沁香气息随着她粉唇的启动,自唇齿间溢出,再次喷洒在司云翌的脸上,唇上,令他的心,跳动的更加猛烈。
突地,他目光一沉,长臂一伸,一把揽住凤芊雅的纤腰,令她纤细的身子紧紧的贴进他的怀里。
见状,凤芊雅凛冽的眯起眼眸,正欲出声,粉嫩的双唇便被司云翌低下头封了住。
他的吻带着一丝霸道,一丝急切,还有一丝的惩罚。
“姐姐……”孤莀见状,双眸傒地撑大,惊讶的睨着司云翌和凤芊雅。
就在她反应过来,准备动手时,司云翌却很快的离开了凤芊雅的双唇,染上**色彩的冷眸,目光冷冽的睨着她,声音冰冷且带着一丝沙哑,“凤芊雅,这就是你靠近本王的后果,本王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是谁的女人,你若再敢靠近本王,本王就……”
“就怎样?”凤芊雅杏眸微眯,目光凛冽的睨着他。
司云翌如墨的冷眸微眯,唇角勾勒出若有似无的冷魅弧度,揽住她纤腰的大手一紧,令她的身子与他紧密相贴。
他双唇凑至她耳后,用她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本王就把你变成我司云翌的女人。”
他的声音本就Xing感醇厚,此时刻意压低了声音,更加的沙哑Xing感,充满了诱惑力。
若是别的女子听到他这Xing感诱惑的声音,说不定会被迷惑,但是凤芊雅不会。
她目光凛冽的睨着他,唇角挑出妖艳的弧度,语锋犀利,“如果你想变Xing,尽管试试。”
她的话外之音是将他阉了。
司云翌没听出她的话外之音,如墨的冷眸带着一丝疑惑的睨着她问:“变Xing是何意?”
凤芊雅瞥了他一眼,准备挣脱开他的束缚,他的咸猪蹄却紧紧的箍住她的纤腰。
杏眸凛冽的眯起,她目光肃杀的睨着他,“还不放开你的猪蹄?”
司云翌见她目光凛冽的似要杀人,他俊眉微蹙,放开了她,随即从贵妃椅上起来,目光冷冽的睨着她,“今日的事,本王不会再让它发生第二次,你管好你的妹妹,别让她给本王生事,否则,本王绝不会再轻饶。”
话落,司云翌转身,大跨步的往房门的方向走去。
见他准备离开,凤芊雅眯了眯眼眸,弯下了腰,随即声音柔媚三分的唤道:“司云翌,等等。”
听到这柔媚的声音,司云翌顿了下,随即转过了身,刚要出声,便见一道妃色的身影闪到了他的身前。
随即妃色身影以迅雷掩耳之势,速度超快的给了他一巴掌。
“啪……”响亮的声音突然在房里炸开。
俊美的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司云翌如墨的冷眸森然的眯起,目光似剑一般犀利的睨着凤芊雅,见她手中拿着一只锦鞋,而她脚上少了一只鞋,他白皙的大手正欲掐向凤芊雅的脖子,便被凤芊雅趁势将他直接一脚踹出了房门外,随即“嘭”的一声,将房门紧闭上。
孤莀睨着凤芊雅一系列的举动,撑大了双眸,惊讶且敬佩的睨着她。
随即她走到凤芊雅的身前,笑睨着她夸到:“姐姐,你好霸气。”
随即她想到什么似的,又皱眉说道:“姐姐,我们都得罪了司云翌,他会不会报仇?”
孤莀的话刚说完,便听到房门外传来声音,“王妃,饭菜准备好了。”
闻言,凤芊雅转过身,伸手打开了房门,没有发现司云翌的身影,见到房门外有五六名丫鬟,手中端着准备好的饭菜。
她扫视了一眼,挑眉睨着为首的一名丫鬟,扬唇问:“这饭菜是司云翌让你们准备的?”
那名丫鬟轻轻颔首,“回禀王妃,正是王爷让奴婢们准备的。”
听到丫鬟的话,凤芊雅眯了眯眼,司云翌既然已经让人准备了饭菜,刚刚为什么不说,还婆婆妈***说一堆废话,还敢对她无礼,活该被打。
随即她便让丫鬟将饭菜送进了房内,与孤莀吃了起来。
用完膳,两人则像是在自家一般,在房里睡觉。
至于司云翌,则是因为今日之内被凤芊雅扇了两巴掌,怒气腾腾的径直去了他的书房。
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之气,令人不敢靠近。
他在书房的紫檀木平头案几前坐了下来,目光冷冽的睨着案几上画筒的画卷。
他拿出其中一幅画打开,画上的女子一袭妃色曳地长裙,笑靥如花,虽只是画,那双剪水杏眸却充满了灵气。
画中女子竟是凤芊雅。
他目光冷冽无比的睨着画上的女子,白皙修长的手指抚上画中女子笑靥如花的脸,但只一瞬,他便又突地收回了手,将那那幅画愤怒的扔至地上。
随即他站起身正欲离开书房,却突地想到什么,又坐了下来,从画筒里拿出了另一幅画像打开,看了下,又卷起,再拿出另一幅来,直到他将画筒里的最后一幅画卷打开,目光冷冽无比的睨着画中的女子,俊美的脸上浮出怒气,果然是她。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孤莀,你竟敢逃婚,还敢回王府来,本王绝不会轻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