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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式主战坦克本身性能本就不错——虽然可能跟沙国和美西、以及以国的最先进的主战坦克相比还有一定的差距,但那也不过是量的差距,不是质的差别——再加上他不错的性价比,本身就很有吸引力,此刻,陈北冥又一番推销,于是,格鲁的军方高层顿时有些意动。
陈北冥一看对方有些心动,立即再次加码:“扎夏先生要是愿意,我可以帮你和夏国兵工集团牵线搭桥,如果格鲁方面愿意合作,那夏国甚至可以和格鲁一起共同开发专门为格鲁生产的轻型坦克,扎夏先生知道,格鲁的地形跟其他地方多有不同,海拔高,山地多,土质松软,重型坦克,比如美西的D11,沙国的T9等,这些就不适合格鲁。格鲁需要的其实是专供的轻型坦克。”
陈北冥的这些话一出,扎夏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没有合适的坦克,这是格鲁陆军的心病,国际上的主流坦克大多都是重型坦克,实话实说,不太适合格鲁多山且土质松软的这种特点,但专门为格鲁研制坦克,人家又不愿意,格鲁自己也承担不起,如果夏国愿意伸出橄榄枝,这倒是天大的好事!
陈北冥说的这些可不是空头支票,夏国国土面积巨大,有相当大一部分,尤其是西部,土质其实跟格鲁都差不多,只能使用轻型坦克。而兵工集团这两年也正在寻求伙伴一起研发轻型坦克,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伙伴,而格鲁其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陈先生,你说的可是真的?夏国真的愿意和我们格鲁一起研制轻型坦克?”扎夏激动得差点站了起来。
陈北冥笑笑,回答道:“扎夏先生,要不这样,我今晚回去就和国内联系,请他们发正式的公文给你们,你们自己接触,怎么样?”
“谢谢陈先生!”扎夏激动的伸出手。
双方再次握手,用力的握了又握。
这之后,扎夏主动请缨,带着陈北冥认识格鲁的一众高层和社会名流,这些人对陈北冥本能的带着仰望的姿态——再怎么说陈北冥也是世界第三大国夏国的著名影星、以及学术专家,他在经济学领域的“比较优势理论”以及在国际政治上的“文明的冲突”理论此刻都已经享誉海内外,所以大家都以认识陈北冥为荣。
妮雅跟着陈北冥,一下就认识了不少格鲁的上层社会精英,人家看到她是陈北冥带来的,有意无意的,也都对她表达出了亲近的意愿,因此,今天晚上她收获多多,一下就达到了无数女星都无法达到的高度,自然而然的,她对陈北冥的感觉愈发不一样了。
晚上九点,沙龙的主持人走到前台,敲了敲话筒,把大家的注意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随后,他开口道:“各位朋友,今天晚上我们很荣幸的请到了夏国的著名学者,全球闻名的影星和歌星,陈北冥先生,下面,让我们一起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他给我们大家讲几句。”
陈北冥站起,微笑着朝四方的朋友挥了挥手,这之后,他拉了拉西服,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前台。
“尊敬的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首先非常感谢查玛先生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能来参加今晚的沙龙,同时也感谢各位朋友给我这个机会。这次之所以来格鲁取景,实话实话,一开始只是情非得已,我们本来想去沙国挑选演员,但沙国方面并不怎么积极和配合,所以我们这才想到了格鲁,不瞒大家,来这儿之前,我的期望并不高,但是,格鲁给了我一个惊喜,而我,希望能用《黄金眼》这个电影给全世界一个惊喜,我希望世界人民都能意识到一点,格鲁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国家。”
陈北冥洋洋洒洒说了一通,随后,自然而然的把话题引到了《文明的冲突》上,把亨廷顿的一些观点一一表达出来。
“西方成为这世界的赢家,所依凭的并不是其理念、价值或宗教的优越……而在于其更有能力运用有组织的暴力。西方人经常忘记这一事实;但非西方的民众永远也不会忘记。我们夏国不会忘记,我相信,格鲁共和国的人民,也不会忘记!”
“眼下的世界,种族矛盾和文明冲突正浮出水面,由是观之,西方人认为西方文化四海皆准的观念存在三个问题:它是错误的,它是不道德的,它是危险的。”
“每一种文明都将自己视为世界的中心,在书写自家的历史时,都仿佛在编写人类历史的核心剧本。”
这些观点出来,一下就引得在座的各位频频点头。
随后,陈北冥又把话题引到了比较优势。
他讲话的时间不长,也就三十多分钟,不过所讲的内容却得到了与会者的一致赞同。
最后,陈北冥倡议道:“前些天,我跟格鲁外交部的部长先生说,我们夏国和格鲁应该加强交流,我的一个想法就是,下一届一带一路论坛,在格鲁举办。”
这个提议一出,现场的来宾顿时纷纷附和。
“这是一个好主意。”
“这个想法我们非常支持!”
“陈先生,你这个建议非常好,我们支持,只要你同意,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陈北冥听了也非常高兴。
如果能把格鲁打通,那么一带一路的影响肯定一定会更加巨大。
因为抛出了这么大一个橄榄枝,与会成员对陈北冥的态度越发亲切,沙龙结束之际,一众参会人员一起把他送了出来。
“各位,大家回去吧。再见。”陈北冥又一次和大家挥了挥手,然后这才钻进汽车。
妮雅跟着坐了进来,紧紧的挨着他,并且一坐下就不由自主的挽住了他的手臂,就像在外面、在沙龙现场一样。
汽车缓缓开动,朝着剧组下榻的酒店开去。
妮雅情不自禁的靠着陈北冥。
不知什么时候,她这才发现汽车开向了剧组下榻的酒店,于是本能的就想喊住司机,请他掉头,开向她在格鲁首都的单独住所,但张了张嘴,却又无法把这句话说出口。
她悄悄看了陈北冥一眼,却发现陈北冥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知怎的,心中一时有些郁闷。
她挪了挪,又靠近了一点。
脑海里,大戏。
身体某个地方不由有些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