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交流这件事,电梯门再次打开,一个男子满头大汗,提着个盒子冲了出为。
“谁换锁?老板你换锁吗?”男子抹了抹头上的汗,今天南州市三十多度呢,他上楼就一身汗。
“是啊是啊,我这边换锁。”丁毅连忙举手,转身就不理那女子了。
“---”女子莫名奇妙,你,你换锁?她嘴巴张张,想说什么,却好像说不出来,不知道怎么说。
“你是这房主吗?”换锁的怀疑的看着丁毅,因为看起来丁毅年纪很小。
“放心了,法制社会,我还能坑你,我坑你不是坑我自己?”丁毅把身份证拿出来:“呐,你拍个照,有什么事,让警察找我。”
“那到不用。”换锁的嘿嘿一笑。
(事实上现在社会,换锁师傅太多,良莠不齐,有的人基本就问两句,直接就帮忙开锁和换锁的,根本不确定你是不是这房的房主)。
丁毅往边上一让,那师父就开始换锁了。
“你们,你们---”女子急了,只好一跺脚,转身跑到楼梯口去了。
丁毅神念一扫,女子在梯道上拿出手机,飞快的拔了一个号码。
那号码,不就是丁毅上午见过的中介号码么,丁毅笑了。
换锁的小伙子手法又快又好,五分钟不到就把锁给换好了。
“谢谢,连锁带工,两百六。”
“三百不用找。”丁毅大手一挥,换锁师傅眉开眼笑:“有需要再找我。”提着工具箱乐呵呵的走了。
丁毅笑眯眯打开房门走了进去,把下午购买的东西一点点拿出来放在房间里。
他刚进去没多久,外面吵吵闹闹,接着砰砰砰,有人重重的敲门了。
“谁啊。”丁毅慢幽幽走过去打开房门。
门口站着三个大汉,全都是身高一米八以上,身材又强又壮的。
其中一个等丁毅把门打开一点点的时候,就迫不急待一脚踹在门上。
“喂,你们,你们干什么?”丁毅一脸惊慌,身体往后缩着。
“小子,你胆不小,到我家来偷东西,还敢换我的门锁。”其中最胖的一个,差不多有两百多斤,一把拎起丁毅的衣领,狞笑道:“你是要公了,还是私了?”
“我是租房的,这里我租下了,我有合同的。”丁毅吓的结结巴巴。
那表情几乎在告诉别人,我好害怕啊,你别吓我了,我快吓尿了。
“放屁,我就是房东,我从来没租过房子,你那租的。”男子有备而来,伸手一招,后面有人拿出房产证。
房产证上,赫然写着一个人的名字,宋玉柱。
男子再拿出自己的身份证,上面也写着,宋玉柱。
“看清楚没,我是房东,我没出租,你现在是入室盗窃。”男子咆哮道。
“我---我要找中介去。”丁毅急了,眼泪都好像要掉出来了。
“走啊,一起去,我看看那个中介敢这么大胆租我的房。”
三人押着丁毅到了楼下,坐上一辆车后,赶到上午丁毅找中介的小楼里。
丁毅走进去后也是目瞪口呆。
上午还有好几个人的中介所,眼下已经人去楼空。
除了几张破板凳桌子,根本就像个废弃的办公室。
以前这事他在网上也听到过,特别说是京城,广圳那些大城市里,有很多黑中介这样玩。
稍微好一点的,让你住上几个月后,开始赶人,你要不走就断水断电,反正就是欺负外地人。
更黑一点的就是像丁毅遇到的这种,收了一大笔租金,然后直接换锁或来了个所谓的真房东,等你再去找中介的时候,会发现中介已经人去楼空。
一般人当时就会崩溃,只能自认倒霉,报警也没什么大用。
等你走了,过几天中介又搬回这里,继续骗下一个。
我这是遇到最黑的黑中介了?丁毅悲哀的想着。
不过他的悲哀,是为他们不是为自己。
“那有中介?你说的中介呢?你个臭小子,看上去人模人模的,居然骗人,还入室行窃,和换锁,走,跟我去警局。”三个大汉呼呼渣渣,吓唬丁毅。
丁毅演到现在,也有点累了。
他轻轻一拍,推开其中抓他的汉子:“去,把中介叫来,租我房的。”
“你说什么,还想骗我。”男子还装。
砰,丁毅猛的一脚,踢在他的裤档处。
“啊”大汉抱着裤档就蹲了下去,脸色雪白,惨叫不止。
“臭小子。”另两人一看又惊又怒,立刻恶狠狠的扑上来。
砰,砰,丁毅毫不费力,一拳一个,打的两人当场扑倒,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啊,痛死我了。”
“你还敢打人。”
房东惊恐交叫,这才发现,丁毅好像扮猪吃老虎。
“打电话,让中介来。”丁毅微笑着,从边上的拿起一张凳子,砰,狠狠的砸在房东头上。
“啊。”房东被砸的哇哇大叫,一边叫一边往后退。
“打电话,让中介来。”丁毅再说,又从桌上找到一个烟灰缸。
“不要,不要,我打了,我打了。”房东还在叫。
砰,烟灰缸直接砸在他头上,那烟灰缸是厚厚的玻璃制,又重又沉,砸的房东头破血流,满脸是血。
太凶残了,另两个大汉看的魂飞天外,拼命想往后移。
却见丁毅提着烟灰缸走过去,砰,砰,砰,砰对着两人头上一人砸了三下。
两人同样头破血流,惨叫不止。
房东吓疯了,连忙拔通中介的电话。
“辉哥,快来啊,我们在中介---”又哭又叫。
不到十分钟,楼下乱哄哄的冲上来一群人。
之前接待丁毅的中介在最前面,也就是房东嘴里的辉哥。
他身后跟着五六个小弟,全都是赤着上身,身上纹着龙啊蛇的,人人提着棍子和水管,满脸的横肉。
不过这七个人一进去来,就有点傻眼了。
地上躺了三个人,三个大男人在惨叫呻,吟,丁毅手上玩着烟灰缸,烟灰缸上全是血。
场面要多恐怖就多恐怖。
特别辉哥看到丁毅那幼稚的脸上,带着狞笑时,就觉的心里有股寒意涌上来。
“看走了眼,原来是高手。”辉哥不动声色,也没叫人冲上去:“房租我可以还给你,你打了我的人怎么算?”
“呵呵。”丁毅笑了,慢慢弯腰,把其中一个汉子的腿提了起来。
众人正莫名奇妙,就见丁毅猛的一脚踩上去。
“卡察。”现场很清楚的一声脆响,接着就是那男的一声狂叫,眼前一黑,晕死当场。
“嘶”辉哥和房东等人看的脸都绿了。
丁毅当着他们的面,活生生把那人的腿给踩断了。
“讹钱讹的爽吧,一年讹几个?”丁毅踩断一只脚,就好像没事人似的,还在笑问辉哥。
辉哥死死的盯着他,看了有几秒钟后,才勃然大怒:“老子讹多少关你屁事,打断他的狗腿,为老海报仇。”
“冲啊。”七个大汉混混一窝蜂的冲了上去。
一分钟后。
陈旧的办公室地上,已经躺了十个人。
丁毅手上还拿着那烟灰缸。
辉哥喘着粗气,一手捂着头,脸上全是欲哭无泪的表情,傻傻的盯着丁毅,你特么就会用烟灰缸砸人啊,能不能换点别的啊,被砸头上真的很痛啊。
“认载了,我们认载了。”辉哥不服不行,十个大汉,打不过丁毅一个。
“游戏才开始,你想多了。”丁毅把烟灰缸一扔,从身后一摸。
他手上多了一把刀。
“嘶”辉哥等人看的脸都白了,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大哥,不就讹你几万块钱么,要不要动刀这么残忍?”辉哥要哭了。
就这一分钟,他已经看出来,丁毅就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做的出。
所以他害怕。
“我不是为自己,我就是在想,你们到底一年讹了多少人,有多少人受了这个窝囊气,恨恨的离开了,我得为他们,讨个公道。”丁毅想,很多外地人到外面赚钱本身就不容易,找个房子租租,还被黑中介讹,你们刷成就感的时候,想过别人的感受吗?
他还记得有个新闻,外地去京城打工的,带了家里的老婆本一万多块,租了个房子被黑了,最后为了这事没心情找工作,弄了一个月没要回钱,就在中介楼上跳下来死了。
一文钱都能逼死一个英雄,有时几万块钱足以让人家倾家荡产了。
丁毅走到辉哥面前,一把提起他,淡淡的道:“赚钱是应该的,人活着都为了钱,不过你遇到了我,只能算你倒霉了。”
扑哧,丁毅说着一刀下去,把辉哥整只左手腕给削断了。
“啊。”辉哥惨叫一声,直接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