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青吃惊的瞪着空无一人的地面,脑子一片空白。
人,去哪儿了?
难道说,自己跑了?
不,这不可能!
李母看她的呆愣模样,心头愈发不快:“沈氏,你到底在干什么?还不去伺候你男人沐浴!这成个什么样子!”
她很生气。
儿子是个斯文读书人,一向洁身自好,在房事上也颇有节制。
可看眼前这样子,显然是一直折腾到现在。
这岂不是把儿子的身子给掏空了么!
沈氏看着是个温良贤淑的模样,谁知却如此狐媚子!
真是个破鞋!
若非看在沈家哥儿是个举人老爷,李家才不稀罕这个二手货呢!
李母狠狠瞪了眼沈长青。
“娘,刚才……”沈长青指着地面,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进来的时候,看见相公正跟,跟一个女人在亲热……”
“你说什么?”李母惊讶的瞪着她。
李父一听是这事,有点尴尬,就带着下人,转身出去了。
李母问:“什么女人?”
“就是我的陪嫁丫头烟儿啊!她趁着我去沐浴的时候,竟然爬到了相公的床上!”沈长青着急的说,“那个女人一定是听见动静,自己跑了!”
李母听了,有点生气:“你胡说八道什么?敢这般污蔑我儿子!我儿子向来洁身自好,绝不会在新婚夜做出这种事!贱妇,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思?”
沈长青深吸一口气,朝床上看看,忙道:“娘,怎么相公到现在还没有醒呢?娘若是不信我的话,问问相公就知道了!”
李母也觉得不对劲。
这边嚷到现在了,就算睡得再死,也该醒了。
她拄着拐杖走到床边,伸手去推儿子:“儿啊,别睡了,快醒醒!”
李秀才毫无反应。
李母心里有点不安,使劲推儿子,声音也大了许多:“儿子,儿子你快醒醒,醒醒啊!”
还是毫无反应!
看着脸色有点发情。
李母脸色有点白,心砰砰直跳,手指颤抖着去摸李秀才的鼻子。
怎的好像没气了?
“老天啊,这是咋了?”李母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儿啊,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啊,你可别吓娘啊!”
哭声把外头的李父引过来。
他还算镇静,连忙指挥守门的老仆去找郎中来。
郎中来了后,发现这李郎中浑身都是冷冰冰的虚汗,身子发软,脸发青。
掀开被子,李秀才没有穿衣服,身下面都是一滩滩的湿滑东西。
有点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
郎中忙伸手掐李秀才人中,又拿出银针给他施针。
李母着急的问:“大夫啊,我儿子这是怎么了?”
郎中的神色有些古怪,说道:“老太太别急,秀才公这是马上风啊。”
马上风?
这个词,差点把李母给吓的摔倒在地。
郎中的神色也有点尴尬:“想必是秀才公没有节制,又喝了酒的缘故,一时间没有缓过来。”
李母抬手就给了沈长青一耳光,狠狠骂道:“你个贱妇!谁许你狐媚勾引我儿子!丧门星,如果我儿有个好歹,我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