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洪五抱着脑袋躺在床上,这几天发生太多的事情了,得好好想想···
这时洪五的手机倒是响了起来,看到来电人,洪五舒了口气:“爸!”
“小五,怎么样了?”洪天平好奇问道,现在儿子的婚姻才是大事!
洪五都不敢回答父亲这个问题,难道说自己和那个未婚妻在交往,昨天在酒吧和个陌生女人打啵了,晚上还和另外一个女人睡了一觉?估计父亲都会打断自己的腿!
“已经见过了。”洪五心虚说道,也开始说谎了。
洪天平就知道儿子在打马虎眼,严肃问道:“我还不知道你们见过吗!我问你是个什么态度!”
“我···我没什么态度···只要孩子们喜欢就好了。”洪五沉声说道。
“那就好,你就先留在华夏,多交往一下,有空带回来见见面,明年争取把这婚给结了!”洪天平做事向来都是有计划性的,这不!连儿子在什么时候结婚都计划好了。
洪五眉头微皱:“明年,是不是早了?”
“你不喜欢别人?”
“不是···”
“那就别废话了···孩子们那边你妈会去哄哄的。”洪天平说道。
洪五只能被迫接受,不敢反抗自己的父亲。
“微微情况怎么样?”洪天平又将话题转移到自己的女儿身上,其实这个时候的洪天平有点像当年的那个洪汉才了。
“微微挺好的,爸你放心。”
洪天平无奈说道:“你们啊,就没一个让我省心的,好了,我挂了,记住我的话!”
“我记住了。”
挂了父亲的电话,洪五心事重重,吃了早饭后就准备去上班,不料刚刚出门就看见苏洛洛等电梯。
这真的是巧合···
看着面前这冷艳的女人,洪五都有点失神,她昨天晚上就在自己怀里睡觉,和做梦一样,但现在这神情却拒人千里之外,还没到冬天,洪五都能感受到一阵寒意。
身经百战的洪五竟然畏惧一个女人,说出去还真不会有人相信,其实这也不是畏惧,只是心里怕苏洛洛不开心,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才有这种感觉。
只见两人都没说话,等着电梯,苏洛洛寒着个脸,也不搭理洪五,还在气头上呢,估计现在洪五死皮赖脸一番,肯定会抱得美人归,但洪五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
“叮!”
电梯门打开,苏洛洛率先走了进去,洪五跟在后面进去,然而电梯里面又是一阵沉默,仿佛一对情侣在冷战似得。
来到停车场,苏洛洛直接走向自己的停车库,随着一声轰鸣声响起,一辆玛莎拉蒂呼啸而去,透过车窗,洪五还能看见那布满冰冷的俏脸。
半小时前还依偎在自己怀里,而半小时后又变成了陌生人,还是那种上下级关系的老板和员工,此时的洪五有点迷茫,不知该如何面对···
开着妹妹的那辆小白,洪五开始了第二天上班。
然而另外一边,唐曼婷躺在酥软的大床上,抱着一个枕头,那洁白的长腿架在被子上面,如同抱着心中的爱人似得,那俏脸时不时地笑一下,肯定是在做一个好梦。
可是床边还站着一位天香国色的女人!唐灵韵看着女儿这个模样,眉头紧锁,虽说自己让女儿忘记了洪五,但在这五年的时间里,女儿无聊的时候就会发呆,笑容少了许多,还去买醉,像今天这样的笑容还是很少见的。
尤其是从保镖那里听来,女儿昨天竟然强吻了一个男人!唐灵韵都懵圈了,高傲的女儿竟然会做出这般事情,真是难以相信,调出酒吧的监控,但看的不是很清楚,没办法的唐灵韵只有看大门口的摄像头,一看就是一夜,一定要找出这个让女儿失态的男人!
唐灵韵还是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了!洪五!这个伤了自己女儿一遍又一遍的男人再次出现了!不用想也知道女儿强吻的人是谁了。
记忆都消失了,但女儿还是做出这样的举动,说明她心里的爱是有多深,看着女儿微笑的面庞,唐灵韵甚至觉得自己做错了,不应该让女儿迷茫五年,但一想到痛苦中的女儿,唐灵韵觉得自己没错!要错也是洪五的错!
这个该死的男人不是消失了五年吗!怎么这个时候又回来了,又回来祸害自己的女儿!!!这个挨千刀的混小子!
要不是看在洪五有可能是“老乡”,唐灵韵早就偷偷下了杀手,就算女儿再怎么迷恋,那也是一个死人!
“婷婷,该去上班了。”唐灵韵叹了口气,轻声唤道。
床上的唐曼婷抿了抿嘴唇,微微睁开眼睛,笑道:“妈,早上好···”
唐灵韵苦笑一声:“还早呢,都迟到了。”
“我都是老板了,迟到一下下没关系的啦。”唐曼婷坐起身来,顺了顺秀发,随便撑了个懒腰,那绝妙的风姿立马呈现出来。
“你啊···都是老板了,还没有正经。”唐灵韵倒不是真怪罪女儿迟到,就像女儿所说,公司都是自己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也是变相的一种溺爱。
唐灵韵坐在床边,细心问道:“昨天又是小楚送你回来的。”
“哦。”唐曼婷无所谓道。
“你这孩子,跟你说正事呢。”唐灵韵点了点女儿的额头。
唐曼婷捂住额头,大呼一声:“哎呀,好痛,痛死我了,我要请病假。”
“装!使劲装!别人小楚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就没点反应呢。”唐灵韵劝说道。
说实话,要是选女婿的话,唐灵韵还是中意洪五那种类型,虽然楚永年没有洪五那种能力,但至少他对自己的女儿是喜欢的,细心照顾着,家世也不错,有过良好的教育。
唐曼婷一把扑在母亲的怀里,害羞道:“妈,我昨天晚上干了一件大事!”
唐灵韵头疼啊,女儿这态度根本就不在乎那个楚永年,倒是主动说昨天晚上的事情。
唐灵韵也装模作样问道:“不就是酒后耍酒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