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你们安野家,会不会给你办一个衣冠冢!给你安排香火祭拜!要是没有,那你可就惨了!”
说完,三梓晴还无辜地眨巴了下眼睛!
“不,不可能!他们不会!”安野太郎被一刺激,立刻激动道,可随即对上三梓晴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怒气又如同气球泄了气。
“没有我,银号,不会答应给你钱!”
三梓晴嫌弃地瘪瘪嘴,“哥们儿,瞧你这话说的!能不能不这么天真,搞得我好像没存过钱一样!当我不知道银行取钱只要有信物,就能从银号里拿钱吗?”
好吧!她还真没在银行存过钱!
不是她没钱,也不是她不想,而是在国内,她的钱太过来历不明,这一存,就什么都暴露了。
在港城,她也不可能会存钱,虽然她的钱早已有了出路,但会全部用来买房子和地皮等着以后升值的!
至于她农场里缴获的那笔上百万赃款,阿根叔可能还是会有安排,即使不安排,她将来也会用在国人身上。
不管是修路也好还是建学校也成,总之不会贪昧!
综上所述——放人,不可能!
安野太郎没想到她这么难缠,可还是坚决不松口,“这么多钱,银号的人不会认的!”
“对方认不认,是我的事,中佐阁下不需要太担心呢!你只要乖乖把取钱的信物交出来就行了,钱嘛!可以再赚,命可只有一次哈!!”
安野太郎自然不愿意,负隅顽抗道:“不行,你不带我出去,你拿不到钱,信物不在我身上,我给藏起来了!”
三梓晴闻言,幽幽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近他道:“你就不能乖一点吗?!这样拖着有什么意思呢!”
“你想干嘛!”安野太郎莫名恐慌,像一只蛆一样,挪动笨重的身子,想要远离眼前笑里藏刀的恶魔。
“干嘛?嗯!中佐大人这个问题问的不错啊!放心,我没拿到钱,暂时不会要你命,我就想跟你借一样东西使使,用完就还你呀!”三梓晴笑眯眯道。
说完,她快速冲上去,直接弯下腰一副饿狼扑食模样,一把扒开目标人物的领口,在对方惊恐却又十分不可思议的目光下,拽下了他脖子上的木牌吊坠。
整个过程太过迅速,安野太郎都没反应过来。只是震惊得瞪大了双眼,仿佛在质问:你怎么知道吊坠是信物。
随即,反应迅速,收敛干净,一副满不在乎状,“我说了,信物不在这,你不信就算了!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吊坠而已,不值什么钱!要不是看它好看,我还不戴了!”
“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它就是一件不凡品!!”三梓晴似笑非笑地望向他。
“不错,看起来确实挺漂亮的,还是金丝楠木做的,也有年代感的包浆,应该能卖不少钱!以后,它就归我了!
“你把它还给我!这不是取钱的信物!这是我的祖传之物,你快还给我!你还给我……”安野太郎明白自己被看穿了,激动大喊。
“这么激动,看来真的是祖传之物啊?!那我更要好好拿着了!”三梓晴故作饶有兴致道。
“不行,不能给你!我不同意,你把它还给我!”安野太郎疯狂挣扎着要起来,可是因为被铁链绑着四肢,怎么都起不来。
因为剧烈挣扎,胸口刚缝好的伤口再次裂开得更大了!
“哎呀!别那么小气嘛!我拿吃的跟你换,这东西,就当做你自己的买饭钱了!”说完,她一脸喜色地向门口走去了,丝毫不理会身后阶下囚的叫嚣和挣扎。
刚打开门,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道:“对了!你别这么激动了!冷静一点,你胸口的伤裂开出血了!再不冷静,恐怕我这边还没拿到钱,你就先死了!
饭菜,我待会安排送开!”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独留安野太郎在疯狂咆哮。
三梓晴刚出来,就看到睡眼惺忪的兄妹俩茫然地在院子里打转。
一问才知道他们是被安野太郎的咆哮声吵醒的,还误以为地震了!
不用想,也知道谁这么缺德!
为了让双胞胎好好睡觉,她把人带离了别墅,来到了果园,让他们在果园的小木屋里补充睡眠。
三梓晴也陪着他们休息了一会儿,就去森林里看猴群和它们的玩具。
女人的状态很狼狈,显然被猴子们折腾的不轻!
可就算如此,对方依旧嘴硬得厉害,什么都不肯说。
三梓晴没办法,只能做一次超级卑鄙的小人了。
她让猴子把她绑在树干上,然后开始了谈心,把三梓晴的悲惨人生说了出来,想试试怀柔政策。
但是,李彩彩依旧不为所动,总是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态度。
三梓晴也不着急,继续道:“看来,我这么悲惨的故事,都不能打动你一分一毫呢!那我真只能去找筹码跟你谈判了!”
李彩彩抬头,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和不易察觉的激动,“你什么意思?跟我卖惨?”
“当然不是!以你的聪明,我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来吗?我是在威胁你!”
“嘁!”李彩彩不以为意,很是鄙夷。
可真的不以为意吗?
可为什么她那满是伤痕的双手,却紧紧攥着拳头。就连刚刚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微微的颤音。
三梓晴虽然没看到李彩彩的这些小动作,却也不相信她的鬼话。
除非有什么特殊不能排解的缘故,否则,哪个女人会狠心舍得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她之前突然放弃,是想给李彩彩时间,回忆她和孩子的温馨过往,只有这样,才能逐渐破开对方的心境,达到自己的目的。
“是吗?那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得找个时间去看你家一趟了!本来我也不想牵连无辜的,可,谁让你先牵连了我呢!”三梓晴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语气相当无奈。
李彩彩手攥的更紧了,手心还被指甲割出了血。
但是,她不敢暴露自己,所以,依旧是一脸轻蔑道:“随便你!”
“你似乎很是镇定啊!是觉得我找不到吗?嗯!我想想啊,看起来还真可能呀!”三梓晴故意做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