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都没开过口的阿根叔终于开口了,“见个面!”问一问就水落石出了!
“对!这一切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是让我们见一见,亲口听她说一说!”王福来接过话茬道。
李警官自然不可能拒绝,“见是一定要见的!只是,二位首长也知道,按照规定,我可能要在现场!”
王福来看了一眼老伙计,见他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就答应了下来,“这是自然!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二人相信你们警察局,相信你们一定能把整件事调查清楚,还给我那不争气的侄女一个清白!”
他这话除了表面意思,还有一个更深含义。
那就是赤裸裸的警告对方,如果对方不能在短时间内把事情弄清楚,解决他们在三梓晴身上投注的怀疑,他们就会通过自己的手段插手此事。
都是老狐狸,李警官哪能听不懂,不过还是当做没懂得深层含义,笑着打哈哈糊弄过去了。
虽然王福来和阿根叔官大,能妥妥地将他压死,但是,他也不是孬的,并不想屈服于对方的权势下!
更何况……
“二位首长放心,我们一定会拼尽全力,把事情调查清楚,争取把暗地里猖獗一时的老鼠给一网打尽!”李警官信誓旦旦保证。
王福来还想多说什么,却被阿根叔的眼神给压制住了。
最后等待李警官安排见面捞人的事。
三梓晴和双胞胎此时并不知道长辈已经过来警局捞她们了,她们此刻正在艰难的啃着硬邦邦的米饼解饿并打发时间!
再一次被米饼卡喉咙后,牙齿软软的小糖包再也不愿意了,很是不高兴的把手上的米饼丢在桌子上,眼里开始氤氲起了水雾,看着姑姑委屈巴巴道:
“姑姑,糖糖不吃饼饼了,糖糖牙牙疼疼!糖糖要喝neinei!要吃炖炖!”
小肉包也咬的牙累,听到妹妹这么说,也弱弱的地放下只啃了一个角的米饼,可怜兮兮地看着姑姑。
显然,一向好吃的他,此刻也不想吃硬邦邦的米饼!
没有水或者甜甜的neinei送着吃,有点卡颈!
不仅卡颈,还费牙!
他们的小奶牙差点没给崩掉了!
三梓晴看着他们的委屈样,不由目光落在了手上被磨得还剩下一半的米饼,沮丧地把三块残缺的米饼放回了包里。
然后伸手把难过的兄妹俩搂在怀中,心梗啾啾道:“肉包糖包乖!既然米饼不好吃,那咱就不吃了,留给吉吉他们吃!
不过,要委屈宝贝们了,姑姑今天出门啊太急,除了米饼啥也没带!你们要再忍一忍啊!
等根爷爷和王爷爷过来接我们,我们就能回家家了!等回家家之后,姑姑请你们喝甜水水和炸鸡鸡好不好?”
她又何曾觉得这硬邦邦的米饼好吃。
但是,这几天没出门,包里有的,也就是之前吃剩下的米饼。
而且,包已经被警察同志给搜过了,有啥都知道。
她不可能在警察局的小黑屋里明晃晃的偷渡出来吃吧!
所以,只能委屈两小只的胃了!
听到姑姑的话,原本还在难过掉泪的兄妹俩瞬间来了精神了。
纷纷睁着湿漉漉的鹿眼望着她,满是希冀道:“甜水水?炸鸡鸡?”是他们想的那个吗?
三梓晴笑着挨个点了点他们的小巧玲珑的鼻子,肯定了他们的想法。
“对,就是你们想吃的那个!这次,姑姑为了奖励今晚特别勇敢的宝贝们,请姑姑的乖宝们吃炸鸡鸡,喝甜水水!宝贝们喜不喜欢?”
“喜欢!”两小只瞪着犹如星辰般璀璨耀眼的双眸,高兴点头道。
他们垂涎这些许久了,只是姑姑一向控制得紧,一直没能得偿所愿,尽情吃喝畅饮!
如今,姑姑好不容易同意,她们自然高兴坏了!
“姑姑,要多多!”小肉包揪着姑姑的衣领,急切道。
这次不能再限制他们,不让他们多吃!
“对!糖糖和锅锅要喝这么多甜水水!吃这么多炸鸡鸡!”小糖包也是十分可爱地伸出双手在虚空中比划,表示她要吃多多的!
三梓晴瞬间被可爱到了,用食指点了点她白嫩的额头,宠溺道:“行,吃多多!姑姑允许了!”
大不了,在吃之前,先给你们的肚子塞点东西。
她就不信了,肚子吃饱的情况下,他们还能往里头塞多少。
而且,再让阿根叔督促他们多喝凉茶!
兄妹俩没想到姑姑会答应得这么爽快,一时间有些反应不来,看着姑姑的目光表现得呆滞!
待反应过来后,开始挥舞着双手,一边蹦跶着小身子,一边欢呼即将到嘴的美食!
守在门外的警察听到里面的热闹,都免除不了好奇之心,透过铁门的小窗,查看里边娘仨的动静。
看着里边欢乐的笑颜,警察同志也不免被治愈到,亲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同时在心里暗自嘀咕自家队长的铁面无私!
这娘仨,大的柔弱可欺,小的都这么软萌可爱,人畜无害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他国细作好吗?
可是却偏偏和昨晚冒出的动静牵扯上了关系,这可能吗?
就是可能,他们也不像是那这个臭虫呀!
总不能说是贼喊捉贼吧!
正当娘仨苦中作乐时,阿根叔和王福来在李警官的带领下也来到了审讯室门口。
听到审讯室里传来的欢声笑语,三人的心情可谓是全然不同。
王福来和阿根叔则是轻松,他们担心了一路,就怕这三个受了什么委屈。
那紧张了一路的心,可算是落下了。
而李警官则是感觉很奇异,不由在心里猜疑起来。
在三梓晴她们之前,这里被关过不少遭受审讯的嫌疑人。
这些人的情绪都说不上太好,最好的也就是平静如水,如同寻常。
可是,里头的这三人,两个则是还未断奶的奶娃娃!唯一的大人还是个女人,一个柔肤弱体的女人!
像这样的组合,应当是被吓哇哇大哭才是,怎么会如此高兴!
“老根,看来我们是白担心了!”王福来笑呵呵道。
阿根叔挑了挑眉,不可置否。
王福来习以为常,看向李警官,“李同志,现在我们可以进入了吗?”
话虽然带着些审问的意思,可语气里的笃定之意却异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