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他老子是陆非凡
电话的另一头听到他的声音之后,立刻也变得严肃了几分:“OK,天亮之前,我知道了,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一并说了吧,正困着呢,刚下飞机。”
陆沉风眉头皱起,张开双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换成了:“下次再说吧,就这些了,迅速点。”
“OK~BYE!”
嘟……
电话挂断了之后,护士和医生也已经走了进来,开始准备进行缝针手术,掌心内的伤口实在太深了,不缝针的话,恐怕自己很难愈合。
当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医生开始对他的伤口开始缝合,而整个过程他居然就这样淡定的看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站在一旁的护士都觉得疼,这还是没有打麻药啊,怎么做到这么淡定的,好像受伤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也不知是因为性格强硬的原因还是什么,他不喜欢表现出一副弱势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希望自己无所畏惧,因为他是一个男人,成年男人。
最后护士将纱布小心翼翼的缠在了他的手上,还一边嘱咐着:“不能沾水,不能吃辣喝酒等一些刺激性的食物,海鲜最好也不要吃,三天后来换一次药。”
包扎完伤口之后,陆沉风离开了医院,受伤手了开车也有些不方便,直接开往了西城区的别墅,如果现在回去庄园的话,那他将享受后一连串炮轰式的唠叨。
……
而另一条僻静的小路上,刚才的那个准备杀害沈优雅的男人现在也受了伤,气喘吁吁的靠在一棵树上,捂着自己的手臂,刚才想要拿刀去刺那个臭小子,没想到反倒让他把自己给刺伤了,似乎都伤到了骨头,血流不止。
男人靠在树上,四周环视了一圈,没有一个人影,于是他另一只手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沈耀宗的电话,这次行动失败了,恐怕钱是拿不到了,但总得拿到一些医药费吧。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沈耀宗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怎么样了?有没有死?尸体处理的怎么样?”
男人强忍着手臂传来的剧痛,冷声回答:“沈先生,不好意思,任务失败了,老的小的,我都没有解决掉。”
“什么?你他妈怎么搞的?你不是说你从来都不会失手吗?办不成事儿,就别跟我说大话!”电话里的沈耀宗很明显很生气,因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人会失手,他可是花了大价钱找的杀手,居然就这么失手了,这一次失手了,还有可能下一次吗?起码这段时间都不能再动弹了。
男人冷笑了一声:“就知道你是这反应,但你知道半路杀出来阻拦我的人是谁吗?”
电话里的沈耀宗一副不耐烦的语气:“我不管是谁,你也号称当过特种兵的人,连一个普通人都对付不了,能别再我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了吗?装什么装!”
“沈先生,那个人我不敢动,但我相信你也不敢动。”男人说的这是实话,若是动了陆沉风,那就相当于动了陆非凡,他还没傻到这个地步去自断后路,若是动了陆非凡的儿子,后半辈子恐怕真的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他的话让沈耀宗感到了一丝疑问:“谁?到底是谁?”
男人靠在树上,换了一个姿势:“陆非凡的儿子,陆沉风!”
话音落下后,电话的另一头沈耀宗便沉默了,这小子确实动不得,动起来简单,但是动了之后,绝对的后患无穷,陆非凡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即使只是动一根头发丝。
沈耀宗不说话了,男人笑出了声:“怎么不说话了?你敢动吗?懂他相当于动他老子,你觉得陆非凡会不会把我大卸八块?为了你那点儿钱,我去得罪陆家,我至于吗?我倒不如现在去跟陆沉风高密,说是你搞的鬼,或许我还能得到一大笔钱!”
“你他妈敢!行动没成功,你还跟我狂!大不了我钱照付就是了!记住!这件事情绝对不能透露出去!”电话这头的沈耀宗简直都有种杀了陆沉风的冲动,这个小兔崽子要不是他,也发现不了沈优雅的存在,更不会查到沈烈炎又回到了这里,这小子是不是他的克星?要不是因为陆非凡,他一定干了这小兔崽子。
沈耀宗愤怒的挂掉了电话,当年就是因为陆非凡,现在又是因为他儿子,他们陆家的人是跟他有仇吗?该死的!
起码最近是不能轻举妄动了,要是被那小兔崽子给发现了就惨了,现在沈耀宗最担心的是陆非凡到底知道不知道沈烈炎回来了?看样子陆沉风似乎和沈优雅在一起了?那么是这样的话,陆非凡和叶海凝不可能不知道沈烈炎回来了,既然知道了,没有任何的举动,他们到底在策划什么?
已经有了被害妄想症的沈耀宗浑身感觉到不安,没有任何的举动,也没有来亲自找他对峙当年的事情,难道陆非凡和沈烈炎在私底下策划着什么阴谋,准备来一个出其不意,到时候直接把他一网打下?
“哼!想得美!再你把我打入地狱之前!我要让你先下地狱!”沈耀宗怒视着窗外一个人自言自语着,表情看起来有些阴森。
……
第二天,清晨,西城区别墅。
现在是早上六点钟左右,果然来了四名保镖,面无表情的站成一排,给人一种疏远感,也没有人想要去靠近。
陆沉风看着他们四个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还不错,就你们了。”然后,他的眼睛看向了左边的那两个:“你们两去跟着那个女孩儿,每天24小时保护她的人身安。”
接着他又看向了旁边的两个:“而你们,每天24小时跟着那个女孩儿的父亲,同样是保护人身安全。至于时间多久,我会另行通知。还有一点,不要让他们发现你们。”
“是!”四个字齐声应道,那浑厚的声音以及冷漠的外表,任谁都会感到有一丝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