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连狐狸精都不知道,我又不懂这些....
就在我一筹莫展时,欧阳浩突发奇想道:“月牙,用硫磺,虫子最怕硫磺了。”
“真的?”
“人命关天,不骗你啦!我小时候头上长跳蚤,我爸就是用硫磺皂给我洗好的。”
欧阳浩一脸认真,我救家人心切,对欧阳浩的话也是深信不疑。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转身出去买硫磺,留下欧阳浩一人在别墅里看着我爸妈跟哥他们,也不知道长发妖男死哪里去了。
我担心长发妖男在我离开别墅的空闲,又折回去,到时候欧阳浩就危险了。
我去到了中药店,买了两斤的硫磺粉,顾不上歇息,就赶回了别墅。
回来这会儿,爸也陷入了昏迷。欧阳浩让我把硫磺粉撒到他们每个人的身上,我照做了,出乎意料的是,这些虫子一碰着硫磺粉,当即就烧了起来。
处理掉爸妈跟哥他们身上的虫子,同时,我也看到了他们的伤势。
三个人身上全都是大洞小洞,甚至还能透光。我吭的一声哭了起来,最后还是欧阳浩拍着我的肩膀让我看什么?
我擦了擦眼泪,抬头去看爸妈跟哥他们,他们身上的洞已经愈合了,此时正痛苦的活动着四肢。
“爸妈、哥,你们没事了?”
我喜极而泣的扑向三人,爸好像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说:“月牙,逃离别墅后,你们可有回家。”
“回了啊!我还把妈放在冰箱里的草莓派给吃了呢!”
“糟了,那苗疆蛊师怕是已经去了咱家。听着,月牙,你跟欧阳浩再去买些硫磺粉来,能驮多少就驮多少。我跟你妈还有哥先回去,总之,我绝对不会让蟠桃树现世。”
爸急匆匆的安排后,就跟妈和哥朝着家的方向疾奔。
我则跟着欧阳浩辗转到各大中药店,凑了三十斤重的硫磺粉,打了一辆出租车就急着朝家里赶。
赶回别墅,屋里狼藉一片,此时,我有听到二楼传来剧烈的打斗声。
我跟欧阳浩,一人抓了两把硫磺粉便跑上了二楼。
爸妈跟哥他们险些中了长发妖男的招,长发妖男随手一挥,就有大量的甲壳虫从他的手心里钻出来。
三人躲避不及,我和欧阳浩冲上前,对着长发妖男撒出手上的硫磺粉,长发妖男顿时皮开肉绽的摔倒在地,口中不时的发出鬼哭狼嚎般的惨叫。
原来,不光是他的虫子怕硫磺,就连他本人也....
“哥,你去帮欧阳浩把放在一楼的几十斤硫磺粉拿上来,今晚,我们就把这恶心人的蛊师给灭了。”
我招呼着哥,让他和欧阳浩下一楼办正事儿。躺地上的长发妖男却是蹲身一跃,直接从二楼跳下了一楼。
他一路滚爬着进了卫生间,听到里面的流水声,我的全部神经都绷了起来。
等我们所有人下了一楼,长发妖男便扯着花洒的一端,将放在门口的硫磺粉全部浸湿。
我恨给爸妈设计别墅的人,怎么想的,偏偏把卫生间弄到门口。
“不对,蟠桃树就在这别墅里,哼,骗我说没有,当我三岁小孩呢!”
长发妖男处理掉硫磺粉,高挺的鼻子像极了一只狗,在别墅里四处嗅着。很快,他嗅到了书房。
长发妖男疾步冲向了书房,我们几个也跟着进去了。
长发妖男闻着味儿,掀开了书房墙壁上的画,露出下面的机关来。机关周围有着保护其的绿色藤条,却被长发妖男大手一挥,轻而易举的让自己的甲壳虫给啃得连渣不剩。
机关启动,钢板墙轰的一声打开了。
长发妖男兴冲冲的跑了进去,我们几个在门即将关闭的时候,也进去了。
“哇哦!这是哪里?怎么一转眼就到了白天,还有一棵超大的桃树,这真的是太神奇了。”
欧阳浩忍不住赞叹,洋洋得意的长发妖男却在此时开心不起来了,他指着蟠桃树质问我的爸妈:“蟠桃呢!蟠桃树不可能没有蟠桃,告诉我们,你们都把蟠桃藏哪里了。”
“额..这位仁兄,咱月家有祖训,世间无人摘得蟠桃,如今这树上没有蟠桃,也有可能是蟠桃回家过冬了也说不定呢!”
爸开玩笑似的双手掐着腰,一脸好笑的看着长发妖男。然而,长发妖男并不吃这一套,他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在看到树下的石桌后,长发妖男眉头一皱,指着石桌上的石碗说:“这是什么?”
“哦..你说那呀!那是我们一家四口闲来无事,做的石头果盘。”
“骗人,我不信。”
长发妖男不再相信我爸的话,他在人群中扫了一眼,很快把注意力停在了我的身上,他慢步朝着我走来,笑盈盈道:“听我的手下说,你们的女儿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才出现在龙虎镇,以前压根就没这个人。”
“女儿足不出闺房,在家里待着有什么稀奇的。”
我爸继续编着,长发妖男却是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而且,他的另外一只手还拉上了欧阳浩。
似乎是在威胁我爸妈跟哥,要是他们敢轻举妄动,他就杀了欧阳浩。
没错,长发妖男若是想杀欧阳浩,只需放出手心里的甲壳虫,欧阳浩就能在一息之间不复存在。
长发妖男拉着我跟欧阳浩来到了石桌前,这人倒也聪明,直接将我的左手放进了石碗里。
即刻,满树的蟠桃光芒万丈,这一幕让长发妖男陷入了疯狂,他大笑道:“哈哈哈..原来是这样操作的。”
“我的孩子们,吃吧!这一树的蟠桃都是你们的。”
长发妖男笑容一敛,松开我跟欧阳浩,并向着蟠桃树张开怀抱。与此同时,数以万计的黑色甲壳虫从长发妖男的身体里钻了出来,它们爬上了树干,长发妖男也因此只剩下了一件衣服。
“爸,你说这蛊师,他到底是人还虫啊!”
“半人半虫,若他成了真虫,我们岂会活到现在。”
爸一脸郁闷,但并没有松懈下来。半个小时过后,大片的甲壳虫又从树干上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