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两个不正经的女人,到皇庭酒店506去,动作快点”肖严说着这话,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头一次从肖严的口中主动提到要女人的事情,白晨觉得很是稀奇“怎么,一向不轻易沾染女人的肖大少也会有饥渴的时候,真是难得,我马上给你挑”
“谁说是我要自己用的了,这是我要送给一个朋友的一份大礼”许是鲜少听见肖严说这样的话,白晨一时之间竟然觉得有些期待。
“好,不知道谁这么倒霉,我还是头一回见你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人”白晨穿好衣服以后,便径直地去做安排了。
“那你就拭目以待吧,挂了”肖严挂断了电话,看着床上正躺着的人儿陷入了沉思。
506套房内,陆明刚哼完歌,冲完澡,从卫生间里头出来,他全然没有发现屋内的不对劲,正琢磨着待会应该如何来尝尝这一块鲜美的肉。
他缓缓地倒了一杯红酒,抿了一小口,喝了起来,心情无比的愉悦,就在他脱掉身上仅剩的那一块浴巾以后,却发现应该在床上的人儿此时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莫忧语,莫小姐?”陆明心想这人都中了迷药,断然走不出去,他重新寄上了自己的浴巾,在整个套房内寻找对方的踪影。
可是一点儿也没有人的影子,这让他很是焦急,这女人到底是有什么样的三头六臂,竟然能够再一次从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脱,陆明一气之下将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打破了屋内的平静,陆明心头一喜,误以为是莫忧语自己又回来了,他便赶紧上前去开门。
结果让他有些失落,是两个长相张扬妖艳的女子站在门口,陆明记得这一次他没有叫女人,怎么会有女人突然自己送上门来呢“谁让你们过来的?”
“陆先生,您忘了吗,是你助理打的电话”之前的助理没少帮他做这种事情,陆明此刻倒也没有再过多计较。
不过一听是自己助理叫来的人,陆明便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这两个女人,这脸蛋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这身材倒是前凸后翘的,很有料。
想想刚才被莫忧语挑起的那一股欲火,此时正没有地方可以宣泄,既然眼下有自己送上来的猎物,那他就不必要客气了。
“进来吧,把门带上”得到陆明进门的准许,门口的两位小姐,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她们总算是混了进来。
打电话给她们的人,明确指示了,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想办法讨好陆明,让对方将自己放进屋去。
刘露露已经在之前订好的餐位上等了大半个小时了,也没有见着肖严的人影,此时她很是生气,就算是迟到,也不可能放她这么久的鸽子吧。
实在有些等不及了,刘露露便打了一通电话给肖严,现在她涨了记性,不敢轻易地到肖家胡闹,生怕真的惹肖严生气,对方就再也不搭理自己了。
见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肖严生怕吵到正在熟睡的莫忧语,便出了卧室,到客厅里头接电话。
他突然想到自己之前是要同刘露露见面吃饭的,只不过出了意外,就来了这里了。
要是他此时不接着一通电话,刘露露再跑到自己父亲那里去多嘴,那么事情就会远比想象中的糟糕。
刚按下接听键,便听见电话那一头,女声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肖严,你要是有事你就说一声,这顿饭可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你现在放本小姐鸽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后果自负!”
“你说完了吗?”肖严有些不耐烦,他并不想跟这个刘露露多浪费时间,但是良好的教育让他始终保持着客套。
原本还想要继续骂下去的,结果被肖严这么一句云淡风轻的话带过,刘露露此时竟然没有了底气。
这场婚事,确实是她们刘家高攀了些,但他们刘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岂能够放任对方这般。
“我说完了,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跟我解释的吗?”刘露露有些失落,她哪里受得了这一份委屈。
向来她都是被捧在手心里头的,就算这个时候,也难免要逞强,为自己讨回一点儿颜面。
“我有事,去不了了,你先回去吧,我会补偿你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丝毫不脱离带水。
虽然受了点委屈,但是肖严的话还是出乎她的意料,对方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也还算满意,特别是肖严最后说的那一句,会给她补偿,她不由自主的高兴了起来。
其实是她想太多了,肖严所谓的补偿,不过是将她视同那些庸俗的女人一样,用最为肤浅的办法来作为弥补的。
挂完电话的肖严给自己的特助打了一通电话,让对方买一个名牌包包送到刘家,也算是给刘露露赔礼道歉了。
自然他没有想到,正是因为这个包包,让刘露露的心里重新燃起了不该有的希望,而肖锋夫妇也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自己儿子对这一门婚事的认可。
返回卧室,看到床上的人还正在熟睡,肖严用手机拍下了一张照片,作为自己可以有的念想,偷偷的藏在了手机相册里头。
“忧语,真希望这辈子我都能永远跟你在一起,这一次的相遇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不可能轻易地放弃你的”肖严帮莫忧语锊了一下发丝。
觉得折腾了一天,有些困了,肖严他看着盖着被子的莫忧语美丽的容颜,不经意间便躺在了被子上睡着了。
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场冗长而又恐惧的梦中醒了过来,莫忧语觉得自己的头好像被炸裂了一般。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无意间看到了正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的肖严,差点儿要尖叫出来。
不过她很快地意识到双方的衣物完整,而且对方还是没有盖着棉被睡了一晚,将被子留给了自己。
心里头多的是感动和感激,便蹑手蹑脚地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