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突然出现(1 / 1)

“这个女人是谁?对你很重要”瞧得出林茗川眼中掩饰不了的担忧,乔刚刚在检查莫忧语身子的时候,留了个心眼,认真地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女人。

不得不说,这名女子确实有种别样的气质,谈不上惊艳,但比起那些整日围绕在林茗川身边浓妆淡抹的心机女来说,确实比较符合对方的审美。

“我妻子”头一次从林茗川的口中承认自己有老婆的实情,乔一时之间倒是接受无能。

她先前曾经听说过林茗川有一名老婆,但林茗川一直都不承认,大家也就心知肚明地明白了,这是一场名存实亡的婚姻。

若不是今日对方这般紧张,乔甚至有些怀疑这名女子,便是林茗川这些年来念念不忘的爱人莫卿卿。

这种情况下,乔并不想要八卦对方的事情,她的心思只有在科研的时候,最为专注“她受伤很严重,需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头脑受到了重创,再加上前不久她应该出过车祸,导致可能会短暂性的失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陈白和林风两人坐在沙发上,忐忑不安,从乔的语气中,他们也可以断定莫忧语伤势严重,但这无疑变成了林茗川和林宏生之间拉开战斗的导火线。

“这里是我给她开的药,一天涂抹三次,你可以用佣人帮她,记得三天内不能够让她碰水,否则这个药效就会丧失”乔将自己开的那几分药膏递给了佣人转而继续说道“还好其他部分没有内伤,能不能根治好就看这几天了”

“这几天你住家里负责照顾她,否则我不放心”林茗川看了下还在处于昏迷状态的莫忧语,对着乔吩咐道。

向来不喜欢别人忤逆自己的意愿,乔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还在床上躺着的莫忧语,想想自己还未做完的科学实验,不由得叹了口气“好吧,我答应你”。

陈白见状,也不好意思多逗留,便同林茗川告别,还是将这个私人空间留给对方,自己得回去将这个消息告知苏筱淇和陆潇潇“我先回去告诉他们这个消息,林原那里我会继续留意的”

“不用了,林原他应该还在老宅里”林茗川的话一出,陈白顿时便哑口无言了,如果林茗川的猜测准确无误的话,也就是说明林原的消失本来就是一个骗局。

而这一件事情同林原怕是也脱不了干系“你的意思是,林原他也参与其中了?”

“就算他没有参与,也是形同包庇”林茗川毫无任何情绪地说完这一句话,倒是让陈白觉得背后一阵清凉,不管是谁,一旦干扰了林茗川的底线,那么迎接他的,是万层不复的地狱。

如同林茗川猜测的那般,此时的林原正坐在老宅的画画室里头,一副呆愣的模样,仿佛是使了血色的瓷娃娃,原本充满温暖笑意的面孔也在阳光下褪去了本该有的色彩。

他的内心挣扎,纠结以及惶恐,甚至连去找莫忧语下落的勇气都没有,如果有一天莫忧语知道这一切都是林宏生做的话,她还愿意接受自己这个朋友吗?

这种设想让他迟迟不敢轻易下结论,路过画室的林宏生,见到房门半掩着,当下便推开了进去,有些事情他必须要好好地同林原聊聊。

直到他走到对方面前,林原都没有注意到林宏生的出现,当他恍惚的眸光中看到了林宏生的那一双皮鞋,当下才抬起头来,望向这个可怕的父亲。

“我现在不想要见到你,你究竟对忧语做了什么?”林原差点失控,拉着林宏生领口的手,见对上对方的眼神时,再次松懈了下来。

“她已经没事了,被林茗川带回去了,有些事情我必须同你谈谈”见状,他的轻描淡写,对于林原来说并不是一件极其可以轻易原谅的事情“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放肆,就算你不听,我也得将一些事情告诉你”林宏生灭掉自己手中的雪茄,看到林原这般与世无争丧气的模样,原本就极其添堵的胸口,此时变得越发的难受了。

房间里,此时一片寂静,林宏生吐了一口最后的烟气,才慢慢地告知了林原真相。

从画室里面走出来,林原整个人都处于恍惚的状态,唯独记得的是林宏生千叮万嘱最后一句话“你一定要回到林氏集团去,继续当你的总经理,不管你愿不愿意”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林原的电话响了起来, 铃声充斥着整个屋子,让人一点儿也没有办法可以安宁。

林原犹豫再三,还是按下了接听键,电话一通,便听见苏筱淇的吼声从话筒的另一头传了过来“林原,你在听我说话吗,林原,你没事吧?”

在对方反复的质问下,林原哽咽了一下自己的喉咙,调整一下状态,这才开始回话“我没事,你找我有事情吗?”

“你没事就好,我和忧语他们都找了你两天了,你去哪里了也不给我们回消息,你知不知道忧语为了找你,出事了!”苏筱淇絮絮叨叨的话,林原全然没有听进去。

直到对方提起了莫忧语受伤的事情,林原的眼皮这才跳动了一下,“忧语现在怎么样?人还好吗?”

从林原的口气里面听不到一丝的惊讶,苏筱淇觉得很是怪异,这并不像是她认识的那个林原,但也没有多去细细揣摩,直接将莫忧语的情况告知对方“医生说受了重伤,被林茗川接过去调养了,你想要见的话,可以去找他”

“不用了,我还有事要忙,这两天你有空就多替我留意一下忧语的情况吧嘱咐完这一句话,林原便掐断了电话接听键。

愧疚和真相像是一把刀刃,直接砍在了对方的心尖上面,让他觉得无比的煎熬,在亲情和爱人之间的选择往往是最难的。

带着强烈的疼痛感,莫忧语从睡梦中醒来,她已经断断续续做了三个梦了,场景先后都发生了变化,唯独不变的是那个戴着面具居高临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