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我的男人你也敢碰
第377章我的男人你也敢碰
梁伯承并没有打算在这个酒会上长留,即使这个酒会是他一手发起的,他来这个就会的目的只是为了林靡,现在林靡的麻烦毫无疑问的已经解决好了,他本打算带着林靡离开,却没想到去个洗手间的功夫,竟然被许如清堵在了洗手间外面。
梁伯承假装没有看到那个女人,径直的想从她身边走过去。这种场合人多眼杂,许如清又向来会搞那一套把戏,万一他躲闪不及被别人看见,他倒是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和指点,但是他在意林靡,而林靡势必会对那些风言风语感到困扰。
所以唯一的选择就是远离这种事,连一点机会都不给对方留下,这是梁伯承这么久以来开始坚持起来的原则。
然而许如清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她就是跟着梁伯承到了这里,专门堵在这里等他的,又怎么会让梁伯承就这样离开?
“伯承,”许如清赶上前一步,抓住了梁伯承的手腕,声音轻柔痴情,“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就算是面对面走过去,都没有一声问候吗?我们已经那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梁伯承连头都没有回,声音不带任何情绪的,淡淡地说了一声,“嗯。”就打算继续往前走。
可是许如清哪里会让,她两步转到梁伯承的面前停住,贪婪的看着这个男人,她迷恋了这么久的男人,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自持,就像她多年前认识的那个男人一样,许如清动情地说,“你别这样对我,你明明知道我对你……一往情深,你这样会让我多伤心?”
梁伯承看着许如清,有些不屑,她这样的女人,任何一个有钱的男人都能够满足她心里的欲望和需求,而许如清要做的,不过是将符合她要求的男人一再筛选,从而得到最优选择罢了,她怎么好意思跟小靡比较?
即使心里对这个女人印象早已落到地上脏乱不堪,可是梁伯承依旧好修养的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只是说,“我只知道,要是让我太太看到我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她会更加伤心的。”
许如清的眼中一下子闪过恶毒的光芒,不过只是一瞬,她脸上又挂起了那种为情所困的深情模样,她拉着梁伯承的手腕没有松手,泫然欲泣的说,“伯承,我是真的爱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你忘了吗?我们的以前,我们那么合拍,那么默契,甚至你都不用说,我能触摸到你身体的每一处……”
“够了!”梁伯承皱紧眉头,厉声喝断许如清的话,他看着许如清,语气警告,“这些话,我当你第一次不知天高地厚,以后,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你也做了我那么久的秘书,知道我的手段的。”
许如清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看着梁伯承打破那副波澜不惊云淡风轻的模样,如今终于见自己的目的达到,梁伯承对着自己终于露出了真性情,她笑了笑,仿佛没有听到梁伯承冰冷的警告,说,“伯承,我不相信你已经娶了别的女人,一定是有别的原因是不是,你是为了别的东西,所以才对大家说她是你的太太的吧?不过没关系,就算你真的结婚了也没关系,我爱你,我只要跟你在一起,不奢望你跟我结婚,你只要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了……”
梁伯承再好的教养也忍受不了这个女人自以为是的自说自话,他用力甩开许如清的手,有些不耐烦的说,“你爱怎么样怎么样,你想跟谁在一起我管不着,你想做谁的小三我也无所谓,但是绝对不是我,好吗?”
说完,梁伯承避开许如清还要纠缠的动作,径自朝前走去。
没想到刚抬起头来,就看到了从面前拐角处拐出来的林靡。
她拿了一块蛋糕,手里抓着一杯酒,已经喝了一半,脸色有些发红,。梁伯承愣了一下,顾不得想林靡为什么在这里,她会不会误会什么,一个箭步上去就将林靡手里的酒杯夺了下来,皱着眉头说,“怎么回事,怎么又喝酒了,自己的胃不好还不注意,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不许动酒杯的吗?”
林靡的胃不好,自从两年前她喝酒喝到胃出血之后梁伯承就再没有让她碰过酒杯,也是在那一次,他们失去了第一个孩子,林靡还因此怪罪过他,所以她自己从那以后也一直注意,没怎么喝过酒。
可是梁伯承没想到,今天晚上一个不留神,竟然又被她拿起了酒杯。
林靡其实没有多喝,只喝了几口而已,但是也许是很久没喝酒,身体对酒精太敏感了,仅仅是这几口酒,都让她脸上燥热脑袋发晕起来,她只是在原地等梁伯承等了许久没见他回来,所以才到这边来找找的,没想到,却正好撞上许如清纠缠梁伯承的那一幕。
她看到了许如清的无耻,也看到了梁伯承的坚持,对许如清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暗涌着的厌恶在此刻微微醉酒的时刻再也忍不住,林靡抬头看了梁伯承一眼,说,“我没事。”
然后很快的从梁伯承手里夺过刚刚被他拿走的酒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将剩下的半杯酒尽数泼在了许如清的脸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梁伯承和许如清都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梁伯承根本就没想到林靡会有胆子从自己手里夺过酒杯,在他面前,林靡一直是听话的,做错了事连个屁都不敢放老老实实等着挨批的,却第一次敢抢走被他没收的东西,所以梁伯承的思路从那一刻就有点跟不上了。
而许如清也没想到林靡敢在这么大的场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当着梁伯承的面,做出这样的事,被这么多人看见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很快云城就会流传起梁伯承亲口承认的“梁太太”是一个泼妇的事。
可是林靡哪里会在乎那些事,她只是高高的昂起下巴,看着淡黄色的酒液从许如清的脸上头上滴下来,轻蔑的笑了笑,无视许如清的狼狈,冷声说,“我的男人你也敢碰,你是不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