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周文泽的威胁(1 / 1)

第123章周文泽的威胁

这一晚,我已经忘了自己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只记得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连骨头带肉都酸疼的不行。

梁伯承忙起来又是一连几天都见不到人影,这天,我刚刚收拾完了屋子,百无聊赖的在客厅里坐着,手机上突然传来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林小姐,今天下午四点,有时间的话就来见个面吧,我能给你你需要的一切,包括梁伯承的前途。”

底下附了个地址,离公寓并不远,就在云城的商业圈里,一家很出名的冷饮店。

之所以说那个冷饮店出名,是因为那里的东西格外的贵,连一杯柠檬汁都能买到两百多的奢侈地方。

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去看一看。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发短信的人到底是谁,可是他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总脱不出跟我身边的这些人有关系。

我在乎的是那句,梁伯承的前途。

大不了,有什么危险,我再离开便是。毕竟那里是公共场合,这个人也不能真的对我怎么样。

打定主意,下午三点,我便换好衣服,拿着包出了门。

打车到那个地方的时候,还不到三点半,我径直走进冷饮店,在一个靠近柱子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看着门口静静的等。

来得早,总比来得晚多一些主动权。

服务员拿着菜单上来问我需要什么,我连看一眼那个菜单的勇气都没有,摇摇头很真挚的说,“一会吧,我等个人。”

服务员就退了下去,我托着下巴无聊的坐了一会,面前突然落下来一片阴影,我抬起头,竟然看到周文泽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愣了一下,我才说,“那条短信,是你发的?”

周文泽坐的很放松,他说,“是,我发的。林小姐看来很急切嘛,来的这么早。”

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急不急切,我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来这里我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无非就是想看看在我和梁伯承背后看着的人,都有多少。

周文泽招手叫来服务生,然后将菜单递给我,说,“林小姐先点点东西,这里的饮品很不错。”

我也没有多少心思品尝这奢华的甜点,只是随便点了一点东西就将菜单递了回去,我说,“我没来过这里,还是你来吧。”

周文泽笑了笑,说,“也行。”

他迅速而流利的点了几样东西,然后将菜单递给服务员,服务员走了之后,周文泽环顾了一周,说,“林小姐似乎并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跟我见面?选的座位都是这么偏僻。”

我没想到他的目光这么犀利,只得笑了笑说,“你想多了,只是我来的时候看到这里最素雅,挺喜欢这个地方的。再说了,来之前我都不知道约我的人是谁,何来不想被人看到之说?”

周文泽淡淡的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城府很深很深,和周绍文梁伯承都不是一个段位的。

周文泽说,“我只是开个玩笑。”

顿了顿,他看着我,沉声说,“想必,林小姐很疑惑我为什么会主动邀请你来见一面吧,毕竟,我们两个一点交集也没有。”

我摇了摇头。来之前当然是困惑甚至匪夷所思的,可是见到他之后,我就明白了。

我跟周文泽确实半点交集都没有,唯一的交集就是周绍文。

那他八成就是为了周绍文来的这一趟了。

果然,周文泽看着我,面上闪着难言的微笑,他说,“想必,林小姐还不知道吧?我的弟弟,周绍文,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问,“什么?他怎么会进医院的?严重吗?”

周文泽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林小姐不知道吗?前几天,林小姐的未婚夫梁伯承先生可是惯了我弟弟三瓶白酒。听说,当时林小姐也在场呢,怎么,这才几天,就不记得了吗?”

他顿了顿,用一种很冰冷的语气接着说,“是不是理所当然的觉得,看不上眼的追求者都是犯贱?”

他的话说的严厉,我连忙摇头说,“不是!我知道周绍文那天喝多了,可我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严重,他现在怎么样?在哪个医院?一会儿我就去看看他!”

周文泽摆摆手制止住我的话,他看着我,冷笑了一下,说,“实不相瞒,我今天过来,就是希望林小姐不要再出现在周绍文的身旁。我想,我弟弟,还没有差劲到需要费力去讨好你这样的一个女人。”

我抿了抿嘴唇,顿了下看着他点点头说,“好,我答应你,从今以后,我再不会主动出现在周绍文的身边。”

周文泽却摇摇头,他说,“我说的不要出现在他的身旁,指的是,连你的消息都不要出现。”他掏出来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张某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然后看着我说,“林小姐,这是两百万,还有一张剑桥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我希望你能识相一点,从这里远远的离开,再也不要回来。”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看着周文泽,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弟弟放不下我,你要是想帮他,也应该把他弄走啊,凭什么让我离开?我和我的未婚夫都在这里,哪也不会去!”

周文泽笑了笑,说,“林小姐,话别说得太早。周绍文不会跟我走,只有你离开了,他才会彻底死心,至于我凭什么,当然是凭我手中的权利,林小姐应该听过周氏家族吧?周家的人要做点什么事,容易得很。”

我看着他,咬咬唇,“你威胁我?”

周文泽摇摇头,笑着说,“这怎么能算是威胁,这只能说是商量。拿着你的未婚夫逼迫你,那才算是威胁。”

他话里的深意听得我不寒而栗,我死死的看着他,双手捏得很紧,很久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