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见到裴晟铭,林梓萧急忙迎上来,脸色凝重的问,“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我还不知道,小雅已经过去了,我们抓紧时间。”
林梓萧知道事情严重,也不多问。
等了两分钟后,陆靖洋过来,他们一起坐裴晟铭的车赶往城西。
“该死的,要让我知道谁做的,我卸了他们!”
路上陆靖洋气的猛砸车窗,嘴里不停的咆哮。
他刚刚处理公司的事情,接到裴晟铭的电话立刻就赶过来了。
“你消停点,车砸坏了我们走过去?”
裴晟铭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
别说陆靖洋了,他现在都是心急如焚,车速都开到了180。
他就担心詹雅遇到危险,这次是谁做的暂且还不知道,如果是一些亡命之徒,那他们没有及时赶到……后果他不敢想!
“有没有说谁干的?”
陆靖洋知道现在生气也没有用,只好收敛了脾气,沉声问。
欣雅为人低调,脾气虽然差了一点,但也不会招惹是非。
这些年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怎么突然就被绑架?而且还打的那么重?
在电话里听裴晟铭说的,那些人好像是直接冲着她去的,他们不要钱,反而让詹雅一个人过去。
难道那些人真正的目的是詹雅?
“没有。”裴晟铭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几分,车速不减,“她说的不是很详细,目前我猜测,那些人应该是冲着小雅去的。”
“真的是冲她去的?”陆靖洋惊愕。
“你也这么想?”裴晟铭疑惑的问道。
刚才他仔细想了想,那些人在电话里并没有说要小雅准备钱,而是让她过去,显然他们不是冲着钱去的。
既然不是为钱绑架,那就是为了别的私人恩怨。
他最担心小雅是因为这几年她无论是当裴氏的秘书还是现在的裴夫人,得罪了不少人,很多人也看她不顺眼。
但他想不通,即使有人不喜欢小雅,平常人也不敢这么做,毕竟谁都知道,他裴晟铭报复的手段,没人敢挑战他。
想了很久,他也没想到,到底是小雅得罪过的谁这么做的。
“我是这么想过,如果是冲着欣雅去的,没必要叫小雅过去。”
陆靖洋也是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不会是冲着嫂子去的。”
林梓萧突然插口,他说,“你们想想,欣雅是嫂子的朋友,也只有我们这些关系亲近的人知道,她对嫂子的重要程度,知道的人就更少了,如果那些人是冲着嫂子去,完全没必要绑架欣雅,他们绑架你们家里人不是更直接有效的办法吗?”
他刚刚说话,裴晟铭就陷入了沉思。
林梓萧的话提醒了他,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好像每次小雅遇害都是跟家里人有关,怎么这次反倒绑架了欣雅,在让小雅过去,这不是更麻烦了吗?
而且她们两个是二十几年的好闺蜜,知道的人不多。
小雅平时不怎么喜欢结交朋友,所以在她的身边,最好的只有欣雅,其他的好一些的能多说几句,偶尔约着逛街,不好的,甚至一年都联系不到一回。
根本没有几个人知道她跟欣雅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她也不可能见人就说,这是詹雅闺蜜,我们认识二十年。
这么看来,范围就缩小了很多,可要缩小看的话,实在找不出来是谁。
以前是顾子怡老是针对她,但这事已经解决了,再就是裴馨逸,她在监狱,也不可能。
“说说看你的想法!”裴晟铭问。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件事不简单,等救了欣雅再说吧!”
“诶?”陆靖洋突然疑惑出声,“梓萧,我怎么觉着你对欣雅的事这么了解啊?”
“咳!”林梓萧轻咳了一声,尴尬道,“她还没告诉你么?”
“告诉我什么?”
陆靖洋奇怪的看着他,刚刚是错觉么?他怎么看林梓萧脸红了。
林梓萧眼神闪了闪,“救了欣雅后我会找个时间去你家。”
“去我家干什么?”
陆靖洋好奇心一上来,完全忘记了自己亲妹妹还被人困着。
林梓萧担心欣雅的安全,笑了一下,没再回答他。
詹雅赶到城西,这里没有什么厂房,是一片空地。
因为天色已经黑了,她看不清楚前方的路。
试探着往前走了走,突然看到了不远处有一丝光亮。
顺着光芒走过去,越往里面走,杂草越多,大晚上的一个人来这,她还是挺害怕的。离的近了她才看清楚前面的场景,心里一惊,急忙跑到趴在地上的陆欣雅面前,扶起她,“欣雅,你怎么样了?”
“小雅?”陆欣雅迷迷糊糊的看着她,随后反应过来,猛地推开她,“你快走,他们要对付你!”
“什么?”
詹雅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个人就被她给推开。
“欣雅,到底怎么回事?谁把你伤城这样的?”詹雅管不了那么多,又上去扶住她担忧的问。
她来的时候周围并没有人,这里只躺了欣雅一个,但是四周都架着一束灯光,可既然没人,欣雅为什么不走呢?
陆欣雅被打的浑身酸痛,整个人提不起来一点精神,她摇头,紧张的说,“他们都在周围,你快走,别管我,他们人太多了,十几个人,我们跑不掉。”
“我怎么能放下你一个人在这里独自走?”詹雅生气的低吼,“要走我们一起走。他们人多又怎么样,我倒想看看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说着她站起身,看着无人的周围,大喊一声,“我是詹雅,你们不是要见我么,我来了你们又不出来,什么意思!”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
詹雅也不再说其他,静静的等着。
过了几分钟,杂草堆里出来十几个人把她团团围住。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米多长的棍棒,她害怕的咽了咽口水,随后她跟欣雅一起学跆拳道了,但这么多人,她还真的不是对手。
她学的那都是皮毛,真动起手来,恐怕连人家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目光停留在一个大胡渣男人身上,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是领头的。
“你就是他们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