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笙道：“我觉得你心情不好，澈，我不想看你不开心的样子。”

凌西澈望着她，“阿笙。”

他几乎就要搂住她，夏云笙道：“你去洗澡吧！”

“好，那你等我。”他有些开心，觉得夏云笙肯来陪自己，就意味着两人的关系进了一步。

他虽然有过很多女人，但对夏云笙依旧充满了期待。

凌西澈回来的时候，夏云笙正站在窗边，窗户开着，有风吹了进来。

他穿着睡袍走过来，“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风景，澈，你家里好大啊！”

她在想，等会儿自己应该从哪条路跑出去。

“是啊！挺大的。”他看着外面的夜色，“就是太大了，才总让人觉得可怕。不过现在好了，阿笙，我有你！”

他满足地看着她。

夏云笙望着他深情的样子，笑了笑，“你还不睡吗？”

“你呢？要不要洗澡？”

“我下午洗过了。”夏云笙看着他。

凌西澈凝视着她，没有出声，伸出手来，单手捧着她的脸，她这么美，这么好看，永远是他心中不可替代的女神。

夏云笙强迫自己忍耐他触碰自己的脸……

凌西澈将她抵在窗上，看着她，“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他做梦都在等着这一天，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夏云笙问：“等了多久？”

“可能几个世纪吧！”她跟程延之在一起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此刻，他看着她，想到就要得到她，心中还有些小激动。

夏云笙被他的眼神看得发麻……

她发现，就算自己没有记忆，不记得以前所有的事情，可她的身体和感觉却不会骗她。

她爱程延之，所以可以接受跟程延之做任何亲密的事情。

可，凌西澈和莫司辰都不行。

一旦这两人距离太近，她就会反感……

凌西澈看着她的眼睛，“阿笙，你真美！”

他低下头来，就要吻她，夏云笙的针管不偏不倚地扎在他的脖子上，“谢谢你的夸奖。”

他看着她，没有反抗，只是小小地意外了一下，有过上次的经历，他似乎已经都习惯她对他这样了。

反正，她只对程延之好。

夏云笙问：“你不意外吗？”

凌西澈很淡定：“这一次，又想怎么对付我？让我瘫痪，让我残废，还是……让我死？”

夏云笙说：“我不想这样做，但是……你伤害阿辰，我来的那天就说过，我不会放过你，你也永远不会等到我爱你的那一天。”

凌西澈道：“没关系。就算你让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

凌西澈看着她，“其实，韩凝烟的话，我不是不信，可我还是愿意相信你！阿笙，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拥有过你。这几天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哪怕你只是假装失忆在骗我，但你至少愿意来骗我，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跟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都很幸福！”

他的眼睛不会说谎。

他明知道自己对他下药，也没有生气。

夏云笙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心里突然难过了一下，眼眶也变得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