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不要有什么问题。”郑老太太叮嘱道。
郑家业说道:“肯定不会有问题。现在我只想帮苏念多在演艺圈出点成绩,让她更死心塌地地对我们。这对我们郑家而言,也是有利的。”
“就怕出得太多了,她就不受控制了。”郑老太太叹息说道。
“无所谓,她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艺人而已,就算现在手里有再多东西,到时候也不过是我们郑家的。”
郑家业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眼睛里都露出了一丝阴狠,跟他平时表现出来的慈爱,截然不同。
苏念回到了公寓,冲了个澡,倒了一杯红酒给自己。
郑家的事情,现在让她全然没有了刚刚认回父兄时候的喜悦。
郑柔的出现,尤其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虽然郑柔真的很温柔。
她宁愿自己只是想多了,只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过正常的家庭生活,所产生的距离感和疏远感。
苏念抛却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很快投入到自己的音乐当中。
晚上成为秦念的时候回到恒大丽苑,只有安承佑在。
他一看到秦念的时候,就马上问道:“秦念,我老实问你个事儿,你说,苏念跟我哥是不是在一起了?”
“我不知道。”秦念摇头。
“那真是奇怪,我哥竟然不准我追求苏念。还有,他自己上次当着我的面,把苏念给拉走了,也不知道拉到哪里去了……”
秦念饿坏了,坐在餐桌前,安承佑坐在她身边,揽着她的肩膀:“你跟苏念熟,帮我问问啦。要是苏念真的跟我哥在一起了,我就什么都不想了,要是没有的话,凭什么不让我追苏念啊……”
“你是真喜欢苏念,还是跟风啊?”秦念推开他,“要是跟风的话,就趁早死了心吧,这么多明星,你喜欢谁不好,为什么偏偏喜欢她?”
“我要说是真的喜欢苏念呢?”安承佑眼睛一亮,“是不是还有机会?”
“那就更要死心了。”
“为什么?”
“因为据我所知,她根本不可能喜欢你的。”
安承佑挫败,上前揽着秦念的肩膀,还想再问点什么。
身后传来一声轻咳。
听到是秦斯年的声音,吓得安承佑马上缩回了爪子:“哥。”
“付管家,把他的晚餐拿到隔壁去。”秦斯年见他爪子乱放,顿时不悦。
“安少爷,请到隔壁房间去吃吧。”付管家尽职尽责。
秦念抿唇笑起来。
安承佑被带走了,秦斯年这才坐下,在秦念旁边,说道:“今天你回郑家了?”
“是啊。我大哥说本来让我去看看奶奶的。回去之后我才发现,我爸跟继母,已经有一个女儿了。要不是回去了,我还真的不知道呢。”
秦斯年皱眉,他在资料当中也没有看到这个女儿的出现。
相当于,郑家业几乎很少将他这个后妻生的女儿,带到公众场合当中,甚至他们身边的亲近朋友,也有很多都不知道这个女儿存在的。
郑家业到底在做什么?
难道是因为他不喜欢这个女儿和后妻?
秦斯年说出了这个疑问。
秦念马上摇头:“不是啊,我看他们对郑柔都挺好的。而且并不像是刻意要压着她不让别人知道她的存在的感觉。”
“奇怪。”秦斯年总觉得这件事情十分不简单。
“不想那么多了,反正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也是这样过来的。难道现在还能因为这个去嫉妒郑柔不成?”秦念爽然一笑。
下午的时候,她确实有一阵子很不好过,心里充满了阴霾。
但是此刻在秦斯年身边,她又知道,这一切不良好的情绪都是暂时的,有他在,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她靠在秦斯年的胳膊上:“我还有你啊,其他的都不用在意。郑家的一切,我也并不奢求。”
秦斯年拍拍她的脑袋,勾唇道:“那就先吃饭。”
秦念抬眸来,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的可爱模样,让秦斯年要用巨大的意志力,来克制自己想要吻她的冲动。
吃过晚饭,秦斯年陪她去练音房,看她坐在钢琴边,一边轻声吟唱,一边低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这段时间,秦斯年干脆在这里置办了一个办公桌,处理一些临时的事务。
有苏念\秦念在视线里的时候,他处理工作起来,也是安心。
秦念还怕吵到他,偶尔偏头看到他的时候,发现他倒是挺认真的在文件上勾画,她忍不住一笑。
两个人在一起,不仅没有互相打扰,反倒是尤其和谐和令彼此安心。
……
很快,就到了奥运会了。
奥运会历届来,都是广受全球所有人的关注的。
苏念要在奥运会上献唱主题曲,自然也是万众瞩目。
这一次,郑家的人,帮她订好了合适的衣服,郑泽翰派人来接她回去换衣服。
回到郑家,这一次苏念依然是没有看到那个所谓的继母。
“大小姐,请这边请。”有人带着苏念去更衣室。
苏念走进去换衣服。
外面,郑柔一脸艳羡地看着苏念,拉着郑泽翰的手说道:“大哥,让我也去,让我也去,好不好?”
“医生说了,你的身体状况并不好。不能去。”
“可是医生也说了,上次我做了手术之后,病情已经稳定了啊。”郑柔不依地摇着她的胳膊,“大哥,你就让我去嘛。这么多年,都是因为我有病,所以你们一直将我好好的保护在家里,我什么都没有做。可是明明有这么好的机会,你们可以推举我出道的,我也喜欢唱歌,也喜欢弹钢琴,念念姐姐可以做的,我一样可以做……”
她仰头看着郑泽翰,说道:“你就让我去出道嘛,你安排轻松的通告给我,不就行了?”
郑泽翰看着她,最终还是点了头。
郑柔出生后,心脏就非常不好,医生之前断言她,根本就活不过二十五岁。
除非找到合适的心脏来配对,为她替换。
现在,郑柔已经二十一岁了,因为常年的疾病折磨和手术,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