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什么时候了,还不忘那龌龊的事情,服侍他?!美得他!
“切!我是你的专用保姆么?!说干嘛就干嘛?!你就等着吧!”
跟他调侃几句,说到正题,“素心,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个黑衣人的面貌?!”
他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我努力回想起当晚发生的一切,当时的情况紧急,想起来,我的心还在怦怦直跳,或许,贺云卿到现在还没有查到这个人的下落。
“当时的情况太突然,我根本没有时间去观察他的面貌特征!况且!他还戴着一个黑色的面罩……”
我真是想不起来,他究竟长什么样子,如果,这个劫匪他想要让我们知道他的样貌的话,何必戴着面罩,不肯示人呢?!
我猜测他并不像之前刀疤老大安排的人,贺云卿的话也证实了我的观点,“素心,无论如何,你都要小心,这个人并不是刀疤那边的人!”
我猜的没错,以刀疤的为人作风,不会秘密隐身。
何况,刀疤和贺云卿之前算是有些交情,到底是不是他们的人,贺云卿派人一查便知。
“好!我会的!你不必替我担心!他既然不是对付你的人!那是冲着我来的么?!”
我突然赶到不安起来,如果,我的猜测是准确的,那么,这个黑衣人的终极目标就是我,并不是职场上的敌手,而是黑/道上的人。
我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我活了这么多年,却并没有和道上的人打过交道!
贺云卿沉默一秒钟,冷静判断,“看来是的!不过,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将伤养好,其余的,由我来处理……”
挂了电话,大脑混乱不堪,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事情会摊到我的头上来。
有一种猜测便是,这个劫匪认错了目标,将我认成了他的猎物,而我误打误撞成为了他的靶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慕容家的时日也不短了,公司里的事务我都是通过远程设备和电话进行沟通。
在慕容家的好处和便利就是,无论我提出怎样的要求,这里的手下都会满足我的要求,无论是容易的简单的要求,还是苛刻的无理取闹的想法。
我有时真的佩服他们的能力,每天清晨,刘妈都会端来热腾腾的牛奶和面包给我,为我准备衣食用品,十分的细心。
在慕容太太身边做事的家丁没有这样谨慎小心的眼力,还真的不能够胜任这一行。
“刘妈!不用麻烦您了!每天我自己下楼去吃饭就好了!麻烦您,真是不好意思!”
刘妈微笑着,将牛奶和面包放在桌子上,恭敬有素养的回复我:“小姐,您不必客气,这是我们下人应该做的!”
我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能心领了。
刘妈刚要转身走,我想要去拿桌子上的手机,可是,稍微一用力,抻到了我的肩膀,瞬间一阵疼痛感袭来,电话碰到了牛奶杯壁,我吓了一跳。
“哎呀!”
心想,这下完了,我要惹祸了!我第一反应是禁闭双眼只等着杯子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再去收拾残局。
可是,我闭上眼睛,等了有两秒钟,却没有丝毫的动静,不会是我看错了?!空气还是时间静止了么?!怎么会没有动静?!
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只见刘妈手里握着杯子,一脸淡定的望着我,微笑一下,将杯子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
说时迟,那时快,刘妈的身手不凡,速度和听觉真是让我惊讶,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刘妈!谢谢你!您太厉害了!我差一点就惹祸上身了,如果是打碎了慕容太太的杯子,即使,她不在意,不会责备我,我也过意不去。”
的确,一个杯子而已,慕容太太是不会在乎的,只不过,总是给人家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却是不好意思,说不过去的。
“李小姐,不要紧,您用餐吧,我下楼了!有事您尽管吩咐我!”
刘妈微笑,恭敬转身就走,我看见她刚刚伸手接住杯子的那只胳膊,衣袖被扯到胳膊中间的位置,而胳膊的小臂的肌肉却很结实。
一般的家用仆人都是从保姆公司或者专门的培训机构出来的,可是,仿佛这里的所有管家和仆人都是经过严格的封闭和残酷的训练和选拔出来的。
她的身手迅速敏捷,并不亚于阿森的身手,我瞬间心底升起一丝恐惧和敬意,感觉有些可怕,慕容太太的家丁居然也是不折不扣的杀手!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今后可要小心行事了,哪里出了差错,说不定就玩完了。
前一秒钟,我还觉得慕容太太是个和蔼可亲的女人,这一秒,我却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可怕!她不仅仅有迷人的外表,让人钦佩的商业头脑个办事能力,还有一颗刚强的内心。
最重要的一点,这个女人心思缜密,心里仿佛复杂的很,连家丁都是杀手,可见她表面淡雅温柔贤惠,内心的心机还是很重的。
我无心吃饭,打电话给贺云卿和周玲,再一次,提前告诉他们我的情况,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也会有人来这里找我的。
挂了电话,就听到门口有人唤了一声,“太太!”
是慕容太太!这么多天不见,她终于露面了!
“素心!怎么样?!”
我转身,就见慕容太太已经进了卧室,淡定自若的表情,一脸关切的望着我。
“这几天,一直受到大家的照顾,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我也该回去了。”
在慕容太太的别墅住了多日,她终于出现,我向她提出要回家的请求时,她并没有阻拦我,“也好,我看你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家去看看了。”
我微笑着向她致谢,“太太,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这些日子多亏了他们的照顾,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快。”
这点小事儿在慕容太太那里,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依旧保持着淡雅的举止,没有多说,随即,安排人将我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