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太太再一次救了我,让我感激涕零。
虽然,听阿豪的口吻,这个慕容太太叱咤风云多年,并不是什么好人,似乎江湖上的人都畏惧她,可是,我总是感觉她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太太,我……”
我还是想跟她说声谢谢,心里由衷的感谢她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慕容太太瞪着眼睛,握住我的手,“不要再谢我,只是我的手下阿森碰巧遇到这种事情,不能够置之不理,顺便将你带了回来罢了!”
原来如此,又是阿森救了我,我真应该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是这样啊,多亏了他,否则的话,我早就死了两回了!……”
慕容太太淡定的坐了下来,静默的看着我,淡淡的说道:“这对于他们来讲都是小事儿一桩,你不必放在心上,你那,这些日子就好好的在这里养伤,等痊愈了我派人送你回去。”
没看出来,别人口中的冷血女人居然也是个细心的女人。
“谢谢慕容太太,可是……我的爸爸……”
我想说我的老爸他们可能并不知道我出了事情,我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他们我很安全,并没有什么事情才是,免得他们为我担心。
“阿森,一切都办妥了么?!”
慕容太太冲着身后问了一句,我才注意到阿森已经进来,就站在她的身后不远的位置。
“太太,您放心,您交代的事情都已经办好,我已经通知了李小姐的家人和公司同事,这几天,李小姐在这里可以安心养伤。”
果然,慕容太太的得力助手就是不一般,事情办得天衣无缝,滴水不露,谨慎小心,效率极高。
我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女人,有一种心理,却很想知道她过去的精彩故事的冲动。
我心里十分担忧贺云卿的安危,其实,不用替他担心,他的身边一定有得力的保镖守护着,而那两个人的伤势并不重,肯定会去通风报信的。
以他的实力,一定能查到,我被慕容太太搭救,现在正在慕容家的别墅里。
“谢谢太太!”
我的声音虚弱的很,有气无力的,慕容太太看着我,微微一笑,并没有再说什么。
“阿森,叫刘妈去弄些补身体的粥来!”
她命阿森去为我做事,我心里一阵暖流侵袭而来,瞬时间感受到母爱的感觉,另一方面,却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小丫头而已,哪能够和这位高贵,位高权重的女人攀亲带故的感觉。
我摆手示意慕容太太不必为我费心,她会意的笑着,并不觉得有什么。
“丫头,你不要担忧,我不会害你的!也不必紧张和不好意思,这么多年来,我的身边那除了阿森他们这些得力的手下之外,并没有女儿,第一次见到你,就有一种很亲密的感觉。”
原来,她和我一样,都是同样的感觉,我心里起初还是很不自在,听她这么一说,踏实多了。
受人恩惠倒是好的,可是,我不能厚着脸皮接受人家的好意啊,即使是我上次救了慕容太太,也不能够得寸进尺。
何况,慕容太太在业界是数一数二的地位,我就是想沾亲带故的,也没有那个荣幸和资格。
“慕容太太,真是麻烦您了!我很是不好意思!让您费心了!不过,我见到您的第一眼,也觉得很是亲切,也许是缘分吧。”
我和她畅谈起来,愈加的没有之前那般拘谨。
慕容太太也放下架子,在外人和手下面前她都是一副冷冰冰,无法让人靠近的模样,这样子久了,她似乎也厌倦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素心,有的时候呢,我也想象你们一样不用顾忌到任何的细节,随意的去做任何事情,可是,我一旦放下了这些规矩的话,一切就将变了,你懂吧。”
这是我和慕容太太第二次见面,她居然和我聊起心事来,我心里很是荣幸和开心,至少,她并没有把我当成是外人。
“我懂!也许是因为您所处的位置不同。不过,适当的换个角度和位置,让自己轻松一下,我想,您的状态会不同的。”
我将自己的想法说给她听,她的眼神认真凝神屏气,没有来由的亲近感越来越强。
“也许吧!”
慕容太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百战多年,见过枪林弹雨,商业界的尔虞我诈,或许有什么事情却一直看不开,想不透。
“听说你的母亲很早就离你们而去了?!这么多年,也是苦了你了!不容易啊。”
这点小事是难不倒慕容太太的,只要她派阿森调查一下,任何人的底细都在她的掌控之下,也许,在任何人接近她的那一刻起,她都会调查这个人的家世背景和底细,以防万一。
我并没有感到奇怪,或许是因为处于黑/道势力之下的女人,危机四伏感更为的敏感,仇家越多,她的敏锐性和警觉性就愈加的强烈。
“嗯,我的母亲在一场车祸中走了!不过……还好,上天还是怜惜我的,我老爸恢复了健康,从磨难中走了出来。”
“跟你很投缘,伤好了,常来这里玩,我很欢迎你来!”
慕容太太主动邀请我来这里做客,我是求之不得,这是我的荣幸。
“好!”
这个时候,阿森进了卧室,形色匆匆。
“太太,有人到了!”
似乎是家里来了客人,阿森走了进来,在慕容太太的耳边说了一句。
“什么人?!”
“长贺集团的贺云卿,贺总!”阿森果断的回应慕容太太的问题,冷静的望着夫人,等待着命令。
“好!我知道了!你让他稍等!我这就来!”
慕容太太打发了阿森,回头望着我,微笑着,“丫头,有人来接你了!速率倒是很快,比我意料的要迅速得多。”
看到她开玩笑的面庞,并不觉得,她是个冷血的人物,而贺云卿已经得知了消息,迅速的赶来,想要知道我是否有生命危险。
“太太,您说笑了!他只是我的顶级上司,我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