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兵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怀疑自己走错了房间,专业的形容词就是目瞪口呆。
原本杂乱的小狗窝被收拾得整整有条,可以明显感觉地都被擦了一遍,亮堂堂的都舍不得用脚去踩的那个程度,几乎是透着光芒有点刺眼的那个地步。
床垫旁的小矮桌换成了一个小床头柜,角落里堆满衣服的位置有了一个小衣柜不说,墙上还挂了一些挂衣服的装饰品,整个房间瞬间散发着一种温馨,宜居的感觉。
床单,被褥,甚至渗透套也都换了,之前那套用了很久,虽然只洗了两次但已经发白了。而这套明显不便宜,一摸上去滑得和丝绸似的,图案也很时尚新颖。
以前是狗窝,现在几乎是家的感觉,能把一个出租屋布置得这么温馨真有点吓人。
“我靠!”陈兵本能的骂了一声,这时候再狠毒的国骂都是一个感叹词。
“惊喜吧!”卫生间内传来了小徐的声音,门关着还有哗哗的水声,她在洗澡。
这几天两人都是挤在一个床上,虽然是相拥而眠但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的关系,有点相敬如宾的感觉,陈兵也不会一躺下就胡思乱想,应该是麻木了吧。
说真的陈兵有时候都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在这个炮火连天的年代,和不是亲属的女人干一炮是很正常的事。
可能是家里的言传身教,陈兵觉得上了就是一种责任,丝毫没有半点拔吊无情的觉悟,在这个时代来说陈兵也算是一个奇葩。
小徐最近也忙,说是找房子但实在没那个时间。
早上陈兵还没睁眼她就走了,晚上几乎是赶着末班车,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的,有时候一累洗完就睡连话都懒得说的那种。
大概是看着她疲惫的模样不忍下手,总之现在是同居又睡在一个被窝里,但一个礼拜了什么都没发生说出去估计谁都不信。
“这简直是惊吓啊。”陈兵站在卫生间门口点了根烟,激动的说:“我说徐大美女,你这大出血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被我温柔体贴所征服,要和我正式同居才经营咱们爱的小窝。”
说这话是开玩笑,但陈兵心里隐隐忐忑,真就怕小徐有这样的想法。
凭心而论她是陈兵在上海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感情上来算就是朋友,可陈兵不否认她青春胴体的诱惑,两人之间似乎只有一层随时能捅破的窗户纸。
一听到打火机的声音,小徐立刻喊道:“桌上有新买的烟灰缸,你的烟灰别乱弹了,我刚把地擦好。”
陈兵坐到了矮桌旁,敲着烟灰缸还真有点不习惯。
之前装烟灰的都是外卖餐盒,里头倒点水防止失火随手就能用,当然坏处就是烟头泡着水有点怪异的味,不过陈兵一个大老粗也不怎么讲究。
现在屋子被收拾得一尘不染,陈兵反倒觉得很不自在,坐下来都怕放个屁把地板弄脏的地步。
小徐很快洗好了,一件无袖的小背心加上睡裤特别的清凉,虽然身材并不劲爆但皮肤白皙无比,沐浴后的白里透红依旧充斥着让人挪不开眼的诱惑。
只能说青春无敌,或许脸不重要身材都不重要,光是年轻的身体就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看个屁!”小徐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没好气的说:“你这小破屋太脏了,收拾了一下午累死老娘了。”
“一下午?你今天不用上班啊?”陈兵楞了楞,心想李欣然那么无良,不拉着她加班已经是大开恩德,难不成还有假期。
不对吧,李总那么强势的人,工作那么忙还有假期简直是开玩笑。
事实证明人家真的良心发现,小徐哼着小曲说:“我下午放假啊,没地方去想回来趟一会,结果睡不着看你这狗窝越看越不顺眼就诈尸了。”、
有种人特性很奇怪,平时一懒什么都不想收拾,房间越乱看得越顺眼。但一勤快起来就一点脏乱都看不得,非得收拾到那种一尘不染的地步才肯停手,这种暴走的情况下看见一根头发都无法忍受。
这和强迫症发作的感觉差不多,今天明显小徐就是犯了这毛病,属于不收拾完不舒服的状态。
陈兵开着玩笑说:“行啊,你这尸诈得那叫一个风华绝代,就是不知道下次犯病是什么时候了,本人表示万分期待。”
“你以为我想啊,习惯了下午加班,有时间睡反而睡不着了。”小徐自己也有点郁闷,这似乎有点犯贱,难得清闲下来却没法休息。
“有空怎么不去找房子啊?”陈兵就是顺口这么一说。
小徐则是娇媚的白了一眼冷哼说:“怎么的,和一个大美女住一起,天天给你抱着睡你还嫌弃上了啊,是不是嫌我烦巴不得我赶紧收拾行礼滚蛋。”
“哪有的事!”陈兵赶紧解释着:“我这不是怕自己犯错误嘛,您是不知道我这几天早上起的尿那叫一个黄,每天晚上睡觉都占你便宜多不好意思啊,再这么下去的话我是把持不住的。”
“屁,你有那个色胆再说。”小徐不客气的呸了一口,都是陈腔烂调都听烦了。
当然有感觉那是肯定的,谁抱着个刚大学毕业的小姑娘一起睡没感觉,软玉温香抱满怀还能没感觉除非是自宫了。这几天陈兵忍得很辛苦,有时候也恍惚的想小徐会不会和自己一样也得使劲的忍着,在这事上应该男女平等没毛病。
“不信,要不是没套的话老子早办了你了。”陈兵被这一激,也立刻做出一副色咪咪的样子。
“老娘准你无套内身寸,你敢嘛?”小徐也不客气的怼了回来。
同在一个屋檐下,在一个被窝里睡久了,她强悍的一面也自然而然的流露,有时候陈兵也分不清这是大大咧咧的本性呢,还是挑衅中带着一点点的引诱。
每天抱着这么个青春动人的胴体入睡,做梦的内容都得打上马赛克,对于任何男来说这都是天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