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团团哭,洛云溪整颗心都开始疼了。
她连忙推开凤惊羽,躬身把他抱了起来,轻轻柔柔的晃着,嘴里还温柔的哄着:“团团乖,团团不哭。”
洛云溪身上熟悉的奶香和她温柔的声线,总算是让团团哭声的压下去一点了。
他揪着娘亲的衣襟,小脑袋动了动,嘴巴“吧唧吧唧”的,一看就是饿了。
洛云溪这才记起来,到了他该吃奶的时间了。
这个小家伙身体棒棒的,一天起码的喂上五六顿。
洛云溪哪天要是少吃点东西,奶根本就不够给团团吃的。
伸手拨开衣襟,把团团报道胸口,他吧唧吧唧的吃着奶,嘴里含糊不清的哼唧着:“嗯嗯嗯——”
看到团团娇嫩的小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洛云溪心疼的不行,连忙坐下来伸手轻轻的擦掉,“团团最乖了,不哭不哭。”
团团那边倒是哄好了,但是凤惊羽却坐在八仙桌的边上,一张俊脸铁青铁青的。
就刚才,洛云溪一进门,看到团团之后,眼里都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和事了。
整个过程中,不是在喂奶还是哄儿子,几乎是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压根儿就把凤惊羽这个正牌丈夫当空气了。
等喂的差不多的时候,团团打了一个饱嗝。
洛云溪轻笑着,开始给儿子拍嗝。
团团似乎深深的爱着自己的饭碗,就算是吃饱了也不肯松口,嘴里吧唧着,小手抱着洛云溪的胸,歪着脑袋像是要睡着了。
凤惊羽等到这个时候,才起身凑了过去,“吃饱了?”
洛云溪点点头,可是想起自己胸前的衣襟还大敞着,又忍不住俏脸一红,连忙想要背过身子去。
谁知道她还没动作,凤惊羽已经抢先一步抱着团团,伸手要把他抱开。
团团是个鬼机灵,凤惊羽才刚刚把他抱开一点,他就拼命的往洛云溪身上蹭。
你要是再用点力,他立马就开始嚎啕大哭。
凤惊羽试了好几回,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洛云溪看着他郁闷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相公,你若是累了先睡,我先陪会儿子。”
凤惊羽抬眸,沉沉的看了洛云溪一眼,也没有回话,干脆直接转身躺到了床上。
洛云溪愣了一下,发现这个家伙上床之后,直接拿背脊对着外面。
洛云溪跟他相处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的一点小九九?
这个家伙,该不会连儿子的醋也要吃吧!
真是的……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洛云溪走到一边将团团哄睡着了之后,第一次忍痛将团团交给了露珠照顾。
等她回房的时候,凤惊羽依旧保持着刚刚那个姿势,身上的被子也只盖到了腰际。
洛云溪眼珠子转了转,干脆脱了外套一溜烟儿的钻进了被窝。
“嘶——”
这个家伙还真是个大冰块,躺了这么久,怎么被窝里面还这么凉?
谁说男人就一定是大火炉的?
腹诽了两句,洛云溪干脆硬着头皮凑了过去。
一双修长秀气的双臂穿过他的劲腰抱了上去,她的前胸贴着他的后背,双腿也弯曲着顺着他的腿,两个人就这样紧密的贴合到了一起。
“相公,你睡了么?”
洛云溪轻轻的开口。
前面的男人不出声。
洛云溪嘴角扯出一抹淡笑:这个家伙怎么有时候幼稚的跟个孩子似的?
她干脆将自己外衫也给脱了,光溜溜的胳膊直接从凤惊羽的衣摆下面钻了进去,“相公……”
这软绵绵的声线,甚至比刚才哄儿子的时候,还要温柔。
凤惊羽饶是再怎么恼火,也没办法再生气了。
他凉凉的开口,“怎么不去陪儿子了?”
就知道你!
洛云溪窃笑,“儿子睡着了,我让露珠带他睡觉去了。”
“哼!”
凤惊羽傲娇的闷哼了一声。
洛云溪干脆的手直接开始在他的衣服下面肆虐。
不得不说,凤惊羽这身材简直了。
自己摸了这么久,竟然连一丝丝的赘肉都没有摸到。
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但是又不是那种看上去很恶心的那种,恰到好处。
简直就是穿衣显瘦,脱离有肉的典范,天生的衣架子!
洛云溪摸着摸着,听到头顶凤惊羽的呼吸逐渐的变得深沉了起来。
她俏脸红扑扑的,竟然也有些心动。
算起来,虽然凤惊羽禁欲了那么久,受了不少的委屈,但是他至少还能用五姑娘解决啊。
她洛云溪早就试过云雨之欢,如今发育成熟,难免心中会有些念想。
“相公,我想……”
她半起了身,脑袋靠在凤惊羽的肩上。
这一看不要紧,她竟发现凤惊羽那张白净无瑕的俊脸之上,竟然染上了一抹红霞。
娇妻在怀,凤惊羽若是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一个翻身,直接将身上的小人儿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两个人四目相对,洛云溪清晰的感觉到了一句抬头的小小羽。
她俏脸红扑扑的,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更是湿漉漉的,透着无限的风情。
“相公,你刚才是不是生气了啊?”洛云溪趁机开口。
凤惊羽张嘴咬上她细致的肩膀,“你还敢说。”
他咬的很轻,痒痒的,麻麻的。
洛云溪“咯咯”的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相公,你这个样子真的好可爱哦!”
“还说!”
凤惊羽俊脸沉了下来,“以后不能因为团团就把你相公冷落了,知不知道?”
洛云溪捧着他的俊脸,认真的点头,“嗯,团团是我的心肝宝贝,你也是。”
“哼!”
又是一声傲娇的闷哼,凤惊羽这才满意的抬头吻了上去。
他的大手轻轻的揉着她的后腰,“今天还能行么?”
要知道下午的时候,他已经要过她两次了。
洛云溪俏脸红扑扑的,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唔、我觉得、应该、还凑合吧……”
凤惊羽最喜欢看她这娇滴滴的样子,心头仿佛都溢出了蜜糖来了。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上,声线温醇黯哑:“那你明天可不许喊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