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禽兽,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想对自己做什么吗?
洛云溪俏脸煞白,惊慌失措的握着衣襟,不停的往床铺里面退,一面摇头:“凤惊羽,不可以。”
那一日的巨疼在她心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
而且,他们不是还在闹脾气吗?
这个家伙不是还说会要了自己的命吗,怎么可以还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想到这里,洛云溪越发的抗拒。
而她那不情愿的抗拒态度,却是越发的激怒了凤惊羽。
他倾身,缓缓的朝着洛云溪那边靠了过去,胸口襟扣被的他慢慢解开,脸上的表情却越发的冷冽:“为什么不可以?”
洛云溪紧紧咬唇,愤怒的瞪着凤惊羽,坚定的吐出三个字:“我不要。”
“嗤!”凤惊羽这会儿已然是靠到了洛云溪的面前。他鼻尖溢出一声轻嗤,凤眸里面冷若冰霜:“因为苏墨,所以不要?”
这样的凤惊羽让洛云溪感到害怕。
可是想到苏墨,她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轻颤的小手缓缓触上他的手背。
这个大魔王吃软不吃硬,自己怎么忘记了?
她不应该跟他置气,也不应该跟他对着干,要顺着他,要哄他,求他。
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覆在凤惊羽的手背之上,洛云溪尽量自己微颤的声线变得柔软起来:“王、王爷,苏墨还是个孩子,他——”
看到洛云溪因为苏墨故意压制着心中的慌张跟自己示弱,凤惊羽就恨不得立刻拧断苏墨的脖子。
她居然愿意为苏墨做到这个地步?
或者说,为了苏墨甘愿献身给自己?
“孩子?”凤惊羽嘴间溢出冷哼,同时,掌风起,身后的幔帐落下。
挂在墙上的,是一副填补满了颜色的美人图。
洛云溪看到那副图之后,瞳孔骤然一缩,俏脸煞白。
因为那幅画不是别的,正是那日自己去苏墨房里,意外看到的那一副。
怎么、怎么会落在凤惊羽的手里?
难怪他会如此生气。
苏墨今天才找到机会混进重楼的,也就是说,其实在这之前凤惊羽早就知道苏墨有问题,却是在今日在爆发的吗?
“到现在,你还认为他是个孩子?”凤惊羽冷冷的盯着她,一字一顿,“他扮哑巴,装痴儿,装手无缚鸡之力,甚至还对你心怀不轨,你觉得他还是个孩子?”
洛云溪心头一震,倏地涌起钝痛。
果然,她的隐藏在心底的猜测终究还是被凤惊羽给说了出来。
苏墨根本就不是哑巴,甚至,他还有一身绝世武功。这一切,她之前隐约是有怀疑过,却因为当初是她亲手将苏墨救回来,而拒绝去相信罢了。
看到洛云溪这般反应,凤惊羽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凤眸染血,他伸手捏住洛云溪的俏脸,强迫她看着自己,“还是说,这一切,其实你早就猜到了?”
洛云溪脸色一白,突然有一种无处可躲的惊慌失措。
凤惊羽的眼神太过于犀利,仿佛一眼就能够看穿一切,直接洞察她的心底。
躲避而闪烁的目光叫凤惊羽眼中最后一丝的暖意消散于无形之中,这个该死的女人早就猜到了。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生气,却还是一意孤行的为了苏墨将自己的心践踏。
“洛云溪,你可真是好样的。”
凤惊羽一字一顿的说着这句话,暴怒之下,大手猛的一挥。
“刺啦——”一声声裂帛之声想起,洛云溪惊愕的双眸圆睁,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衫顷刻间别撕裂成了碎片。
身上一凉,瞬间便空无一物。
“啊!”惊呼一声,洛云溪条件反射的想逃,可下一瞬,她的双手就被绑住,缚在了床头。
凤惊羽面色铁青,几乎没有任何怜惜与停顿,身体一沉,冰冷进入——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再次降临,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但是她还没准备好,而小小羽的尺寸又太大,以至于洛云溪疼的俏脸煞白。
“凤——”洛云溪这会儿,又疼又难受,汗如雨下的她想要蜷缩身体,却被凤惊羽按的动弹不得。
疼,好疼啊!
洛云溪小脸煞白,几乎要被他弄的晕厥过去。
因为他的粗暴,身体不得不给出回应。从一开始的巨疼难忍,到后面的头晕目眩。
洛云溪只觉得自己被凤惊羽扔上了一叶扁舟,这艘小舟在风口浪尖上,时而被推上浪尖,时而被沉入海底。
而她,就像是一只被扔到岸上的鱼,连呼吸都快要忘记了。
这种致命的感觉让她几欲晕厥,可是凤惊羽那个家伙偏偏在她要晕过去的时候,又放缓了节奏,等她清醒过来,然后再继续开始无穷无尽的折磨。
洛云溪俏脸之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甚至连求饶的话都没力气说了。
可即便这样,凤惊羽还是不愿意放过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洛云溪哭叫求饶到嗓子都哑了,一双漂亮水灵的大眼睛里面时时刻刻的蓄满了泪水。
耳畔,远远近近的传来了凤惊羽那带着魔咒般的声线:“看着我,听话。”
她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傻乎乎的睁着双眸,视线之中仿佛只有凤惊羽那张俊脸。
“还记得我当初说过的话么?”
“只要你入了我这地狱,不管生死,永远都别想再出去——”
这恶魔般的声音,伴随着无法承受刺激,洛云溪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可即便是这般,凤惊羽依旧没有放过她。
每次当洛云溪累的沉沉的昏睡过去的时候,凤惊羽那烫人的指尖再次在她光洁的背上游走了起来。
他除去了她手上的束缚,因为她实在是累到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指尖仿佛带着魔力,所到之处,无不点起了火焰。
他不是快男吗?
他不是只有一分钟吗?
为什么他这一次就折磨了自己整整一个时辰。
她骨头都快要散架了,还不容易结束了,她还没来得及歇息一下,小小羽竟然就再度苏醒,开吃蠢蠢欲动的要折磨自己了?
可是洛云溪不知道的是,质疑一个男人在床上的能力,是最可怕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