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羽淡淡的睨她,“是不是担心我在外面对别的女人也如此轻佻?”
洛云溪简直要被他的厚脸皮给折服了,她手上的力道故意加重了一些,咬牙切齿的道:“您是王爷,您想对谁轻佻,那还不是您愿意,臣妾哪里敢管!”
后腰处传来一阵刺痛,凤惊羽俊眉微微一蹙,随即凤眸一眯:“爱妃放心,本王知道你是个小心眼的醋坛子,所以暂时还不会在外面勾三搭四。”
“嗤!”洛云溪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瞪着他,“王爷,这次您真的是多心了。我才不是什么小心眼的醋坛子,倒是你!我多跟别的男人说几句话,你才在那边吃味吧!”
“是么?”凤惊羽淡淡一笑,随即双臂一展,直接将洛云溪揽入怀中。
“呀!”洛云溪只觉得身体猛的往前一栽,整个人就这么扑进了凤惊羽的怀中。
他在下,她在上,就这么整个人的压在他的胸脯之上。
想到他后腰的伤口,洛云溪连忙撑着他的胸口想要起来:“凤、凤惊羽你干嘛啊,你受伤了,放我下来!”
凤惊羽非但没有放开啊她,反而一双手臂越收越紧,紧到洛云溪不得不跟他下巴碰着下巴,四目相对。
“怎么,就算我受伤了,但是想要满足你也很简单。”凤惊羽直视着她,低醇浓厚的音调带着极度的魅惑。
可是这话落在洛云溪的耳里,却是叫她连耳根都要红了:“你、你这个家伙。人家都是饱暖思淫欲,你怎么一天到晚半句话都离不开这个啊?我现在很严重的怀疑你,是不是欲求不满!”
凤惊羽凝视着她,“这都看出来了?”
“……”洛云溪直接被哽的无话可说了。
“你刚才不是说我说话轻佻么?”凤惊羽眯了眯眸子望着她,“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做事可以更轻佻。”
洛云溪还没有回过神来,就突然感觉到整个人一翻,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凤惊羽这个家伙已经彻底的将自己压在了身下。
“唔……”她眼前一暗,双唇就被这个家伙给堵住了。
凤惊羽知道她的死穴,所以轻轻撩了几下,洛云溪整个人就瘫软到就像是身体的所有力气都被抽干了。
一吻毕,凤惊羽缓缓的抬起头,凝神看着她。
此刻的洛云溪双颊泛红,红唇微肿,一双眸子迷蒙的睁开,里面还泛着氤氲的水汽,看上去叫人心生怜悯,却更想将她狠狠的蹂躏一番。
略微有些粗糙的指尖摩挲着她饱满莹润的双唇,凤惊羽声音微暗:“我们几日未见?”
此刻的洛云溪明显的看到了凤惊羽眼中的渴求,还有那逐渐清醒的小小羽。
她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好、好像不是太久。”
凤惊羽颔首,在她发丝间嗅了嗅,“那多久没有睡在一起了?”
洛云溪硬着头皮,压根儿就不敢撒谎,“貌似有三、四日了。”
“没想过我?”凤惊羽眯了眯凤眸,盯着她的俏脸。
不知道为什么,他喜欢从她那双清澈透亮的眸子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
而听到这个问题的洛云溪只觉得脑袋里面“嗡”的一响,她都快要傻眼了:凤惊羽这个家伙怎么了?
他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问题啊?
好像——好像在他第一天夜不归宿的时候,她就焦虑的快要睡不着了。
后来,她被叫进宫里,再回来的时候,两个人闹了别扭。
再后来,自己中计被关进天牢……
在整个过程中,她不知道有多少次在心中暗暗呼唤过凤惊羽的名字。
这个,算不算想过她?
不过,面对洛云溪的犹疑,凤惊羽却不太高兴了。
他倾身,攫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还在犹豫?”
洛云溪愣了一下,连忙从善如流的讨好:“没有,绝对没有。臣妾、臣妾只是在算,想了多少次!”
凤惊羽凤眸微微一亮,好心情的道:“说说看。”
洛云溪没有料到这家伙居然顺着自己的话就往上爬了,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呀!
“那个、大概是五次吧?”她磕磕巴巴的瞎编了一个数字,打算蒙混过关。
可凤惊羽原本就是执拗的家伙,在听到洛云溪当真报出数来的时候,他眸色沉了沉,追问,“说说看,哪五次?少一次本王今晚都饶不了你!”
“哈?还要一次一次的数出来?”洛云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家伙是不是故意给自己找不痛快来的?
可是,即便心中再恼火,可洛云溪知道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如果自己真的没有办法数出五次来,这个家伙铁定会想出什么变态的招数来对付自己!
想到那日也是在书房里面,自己被凤惊羽折腾了一个晚上,还被沦为整个军营的笑柄,洛云溪就再也不敢轻视凤惊羽的警告了!
“那个……”洛云溪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开始整理思绪。
她掐着手指头,不去看凤惊羽的脸,瓮声瓮气的道:“你那日进宫面圣彻夜未归的时候,是第一次。”
凤惊羽凤眸里面眸光微闪,声音竟然意外的放柔了一些:“继续说。”
呼出来的热气喷到了洛云溪的耳根,叫她俏脸涨的绯红。
不管了,豁出去了!
洛云溪闭着眼睛,继续说到:“第二次,是我进宫之前。发现惊羽阁的灯是熄灭的,才知道你彻夜未归。”
说道这里,她不知道为何心跳越来越快,“第三次,是在替太子诊病的时候,一开始我也以为他死了。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危险也很无常,前一天还活蹦乱跳的人,第二天就能天人两隔。第四次,是在天牢里面差点被太后用刑的时候。第五次……”
顿了顿,洛云溪突然睁开了双眸,抬眼看向凤惊羽,眼底闪烁着宛若星辰一般璀璨的亮光:“第五次,是在皇陵差点被乱棍打死的时候,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一番话说完,整个书房里面都陷入了一种几近诡异的安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