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绝对的演技派
时炎走过来,当着众警察的面,他坐在床边搂住我肩膀,一脸的疼惜,轻哄的语气说:“老婆,你别闹了,都病了这么久,就算你要离开这,那也得先吃东西,补充体力,让身体恢复到正常的范围,我才放心让你去工作呀。”
我拼命地摇头,满心急切,“不,时炎你别再演了,警察先生,他在说谎,你刚才也看到了,我身上的伤不是假的。”
时炎意味深长地唤了我一声,“老婆,我是爱你的,这怎么能是演戏呢。别再为难人家警察先生了。”他说着又搂我的腰,被我一把推开了,我身体后缩着向另一侧移过去,“请你们带我走,我不要呆在这。”
“她身上淤青是怎么弄的?”
时炎站起来,一脸的无奈,对警察解释说:“过去她正常的时候,我们相处得很好,很恩爱,也甜蜜,为了换回那些记忆,我只能用了些极端的方式,这还是医生给我的建议,只是,她在跟我做|爱的时候,还嚷着不想见我,不想见我妈,我一时心急才会弄伤了她,诶,事后我也很后悔,也很心疼。”
天哪,时炎这谎撒的,连个草稿都不打,我再一次深深的感觉到,自己在他的强大的面前,渺小如草芥。
警察又看看我,看看时炎,以及我身边的两佣人。
“你们俩跟我出来一下。”
叫上两名佣人,一屋子警察眨眼间鱼贯而去。
我顿时急了,强撑着从床上站起来,就要往外跑。
结果,时炎拦腰将我抱住,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摁倒在床上,之后,他用他的嘴堵住我要喊的嘴|巴,连同我的呼救与喊声全数被他吞噬入腹……
从抗争到无力不过短短的几分钟时间,我便耗尽了我的所有力气,眼前的黑点逐渐汇聚,并且越聚越多,终于,我放弃抵抗,木偶一样地僵直了身体。
时炎在放开我的时候,伏在耳边说:“你变脸之快,还真让我不敢小觑。不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身边逃走,除非是我睡腻了你这幅身子,看烦了你的脸。否则,你在这没有主动权。”
他说着起身,用领带将我的双手牢牢地绑在了床头上。
自己则整理了凌乱的衣襟,在凝视我片刻后,悠然转身,他的步伐稳健满,带着一身的自负走出了卧室。
关门的声音有些大,我的心再次溺亡般地深入谷底。
是我太低估时炎说谎的能力,才会让这么好的机会丧失,不过,我又怎么会想到,他居然早就准备了医生的诊断书,为我做了这么多的额外准备。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院子里送客的声音,我甚至可以听到时炎那客套的嗓音,以及警车开走的响动。
脑子里一片空白,盯着角落里的一点呆呆地望下去。
后来,有佣人进来,喂我吃东西,还说了一大堆先生好的话,来劝我。言语中还真的把我当成可怜的被婆婆嫌弃的神经病。
吃过东西,感觉力气恢复不少,我躺在床上,闭起了眼睛。
但没过多久,隐约感觉到自己被某种目光注视,不由得睁开眼睛,结果,我看到了时炎。
他不知道是在哪里把自己洗过澡,一身的清爽,披了件宽松的浴袍,那先前如荒草横生的下巴也被刮得干净光洁,他就那么瞅着我,虎视眈眈,就跟猎豹盯着嘴边的食物般,动作着扯开了腰间的带子,随着两片衣襟的敞开,结实健硕的胸肌坦露出来,随后,他摁灭了手上的烟蒂,随后便扑了过来。
他没解我手上的领带,在我的挣扎间,用身体将我紧密的压制,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便用滚烫的唇啃啮我的耳珠,两手在我的身上投入的撩拨,不屑几下便扯去了身上的衣物,与他赤诚相对,他拉过双|腿其身其中,猛一个用力却又在入口停下,耐心研磨,“甄艾,你就是个骗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这一回,是你自己找的,怪不得别人。”
他说完,猛然沉身,在我的尖叫声中根根没入。
每一下都三浅一深的节奏,在他愉悦的同时,给我无休止的折磨与煎熬。
身体僵了一下,我整个态度也软了下去,鼻子一抽,大把的眼泪涌出来,“你才是骗子。”
身体猛地晃动一下,却很快稳住,时炎波澜不惊说:“哭什么?你哭的是什么?不愿意我碰你?那好啊。”他说着,抽身而出,然后向着我面前压过来,用他的硬挺碰到我的嘴唇,磨蹭几下,压抑着沙哑的声线说:“你不想我碰你,想离开我去找谁?想让哪个家伙碰?甄艾,你给我听好了,我再也不会爱你了,因为你根本不配!”
他说完,手掐住脸,让那饱涨的家伙钻了进去……
在我活了二十几年的生命里,无论遇到再多的艰难困苦,也从来没有想过死。
可这那刻,他在嘴里释放的瞬间,我吐了,一度吐到不能自抑。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恨不得自己能就地死去。如果能死,就不必再看他狰狞、强迫、以及舒服享受的表情。
也许是他之前给我的爱情太甜,也太幸福,我才会对他这种没有尊严地强迫,感到绝望。
时炎不断的拍打我的脸,一遍遍喊我的名字,他说,“甄艾,你至于吗?你就那么嫌弃我?难道夫妻之间这样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全身不停地抖,牙齿也打着寒颤,发出嘚嘚地声响。
他搂着我摁扒在床边,任由我不停地呕吐,将之前吃过我食物全数吐出来。
时炎用力地拍打我的背,拿了纸巾给我擦嘴。
我生无可恋地抬起头,说了一句,我恨你。
便无力支撑,眼睛一闭,昏厥过去。
我希望自己就这样,在昏厥中死去。
然而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恢复知觉的时候,看到的人,居然还是他,残酷的现实告诉我,我还活着,被时炎搂在怀里。
他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般平静。
我动了动,试图将他压|在我身上的长腿推开,可是四肢传来疼痛感让我感觉到无力,不得不松开手。
这时,时炎的声音传出来,打破沉静,也吓得我心中一揪,“你想上班,我可以答应,但你不能在保险公司上班,你要工作可以来我的公司,做我的秘书。”
对于他的话,我置若罔闻,因为他适才的兴|爱已经把我对他最后的一点爱恋也毁于一旦,昔日的纯真,以及对于爱情的幻想也都消耗殆尽。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释放时,那种舒服享受的表情,在时炎心里,我只不过是个发泄欲|望的出口。
答不对题地说了句:“我想出去走走。”
他掀开被子,赤着上半身靠在床头上,伸手拿了只香烟叼在嘴边,用火机点燃,深吸一口之后喷出一屡青烟,“你可以出去,随便去哪里都可以,但有一点不允许你再别的男人有牵扯,更不许你再偷偷的找季洲,否则……”他说着,大手再次掐住了我的下颌骨,用力的扳过来,强迫我对上他视线,发狠地警告我,“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勾搭别的男人,那以后你下面可以闲着了。”
我无力地闭起眼睛,全身已经抖做一团。
沉吟片刻之后,他又说,“当然,如果你选择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我也可以考虑以后……”
我睁开眼睛,向他伸出手,打断他的话,只说了四个字,“我想避孕。”
时炎的脸色再度铁青交加,阴云密布,他紧皱起眉:“你说什么?”
“我要避孕,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就死!我想若是我死了,你再妄想瞒天过海,到那时,警察却不会再信你。”
张了张嘴,我还想说话,时炎的手已经覆上我的头发上捋着,他似乎被抽空了力气般说:“好,你既然如此不想怀我的孩子,那我便依了你,反正你生的孩子,也只有遗传你的下贱因子,我时炎想要孩子,有太多的女人会帮我生。”
时炎一股脑地掀开被子,直冲了出去。
不久后,有佣人给我送来了两片药,我想也没想便一口吞下,那之后,我躺着昏睡,一睡就是三天,不吃也不喝,于是就又有医生过来给我打针。
直到这天,我枕边传来熟悉的手机铃声,才将我唤醒。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我的手机,就放在我的枕头边。
我想,大约是时炎怕我真的死掉,他会摊上官司,所以把我的手机拿来,再找个人跟我聊聊天,说说话,好让我活过来,然后继续被他羞辱,折磨。
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我始终没有动。
再后来,我坐起来,喝掉了放在床柜边的一碗汤。
又用了一周的时间,身体渐渐的恢复,我可以下床,到院子里去走动。
当然,时炎在这其间一直没过来。我也不想再看到他。
就这样又过了一周的时间,这天我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上,然后独自出了大门。
我几乎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走在阳光下,甚至连日月时间也变得模糊,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我更像一具行尸走肉,连灵魂也飞离了我的身体。
不远处,有车子一直跟在我身后,我才明白,为什么我如此轻松的出了院子,原来,时炎早就派人在暗中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漫无目的地走着最终我回到我的小公寓。
楼下的管理员给我一封信,在进电梯的时候,我看到了豆瘐的消息,她在信上告诉我,说她突然接到外调的工作,所以去了香港的分公司,因为几次打我的手机都联系不上,说我一定出去蜜月嗨皮了吧,还在信上说想我,看信后跟她联系。
我将信一点点折好放回到信封里,心如同结了冰渣,难怪我找豆瘐,会找不到,原本时炎早有准备,把我最好的朋友也给调走了,他是想让我举目无亲,我说的话再也没有相信,那样我就得永远活在他的控制下。
不过,这样也好吧,最起码,豆瘐不会因为我受到时炎的责难。
推开门走进公寓,看着眼前熟悉的家,我一下子倒了下去,大声哭泣起来。
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以及季洲的声音,“甄艾,你在吗?甄艾,我是季洲,我听管理说你回来了,就马上赶过来,你能听到吗?甄艾,我知道你在屋子里,给我开门好吗?”
听到季洲的声音,我一下子紧张起来,胡乱的摸了把脸,站起身要去开门,可手刚一碰到门把,耳边传来了时炎威胁的声音,我立刻就犹豫了,我不能见季洲,也不该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