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将她反锁(1 / 1)

第二百九十二章将她反锁

凌风还是一直微笑着说道:“这些都是你的梦,其实宋宗阳什么事情都没有。”

这让余君梦放下了心,她看了一眼屋外的南信说道:“你们两个不是说今天要出去见那个于左峯吗?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南信装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今天早上起晚了,所以宗阳就一个人去了。我们不要担心,他绝对会完好无损的回来的。”

这一下子又让余君梦的心吊了起来,她赶紧抓着凌风的手腕说道:“宗阳是不是一个人去找于左峯了?”

无奈,凌风淡淡的点了点头说道:“但是你不要担心,他绝对不会出事情的。”

可是余君梦现在那里还听他们说这些话,看着凌风说道:“你们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凌风觉得余君梦可能要跟去,但是他现在又不能拦着余君梦不让她换衣服,他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淡淡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先出去,你先换衣服。”

说完,凌风就走出门去,顺便把门带上了。

“凌风,这下可怎么办?”

凌风将南信拉到一边说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让她出去。”

“我知道,那我们强行把她留在屋里面吗?”

凌风又转眼看了看房门,点了点头,他走上前将门上的钥匙扭动,并将房门反锁。

在里面听见门上动静的余君梦,慌忙跑到门前,可是无论怎么扭动,房门就是打开,她着急的拍打着房门说道:“你们两个把我放出去!赶紧把我放出去!”说着,余君梦都快着急的哭出来眼泪。

可是,在屋外的凌风却说道:“阿君,不是我们不放你出去。宋宗阳在去之前特意交代过我,让我一定要保护好你的安全,所以我不能拿你的安全开玩笑,所以真的对不住了,只能先把你反锁在屋里面了。”

说完,他转身跟南信一起离开。

听着门外越来越远的脚步,余君梦绝望的瘫坐在地板上,她抱着自己的双腿将头埋了下去,她的热泪在脸蛋上肆虐,可是就算是这个样子,凌风也绝对不会吧心慈手软的把门打开。

余君梦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在梦中的绝望一般。

外面的声响同样让唐馨也醒了,她慵懒的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从栏杆处望着在一楼的南信跟凌风,她默默地走了下去,可是奇怪的是她没有看见宋宗阳。

唐馨看着南信问道:“今天早上怎么没有见宋宗阳?小梦这个时候还没醒,我是可以理解的,可是按照宋宗阳的性格现在早醒了吧,而且刚才是怎么了?”

南信摇了摇头说道:“其实宗阳早就起来了,他只是一个人单独去找于左峯了。刚才小梦想跟他一起去,就被凌风锁在屋里面了。”

“什么!”唐馨发出了一声感慨,她扭头看向凌风接着说道:“你怎么能把她一个女生锁在屋里面?要是万一小梦做出傻事可怎么办?”

凌风眉头皱在一起说道:“小梦是绝对不会寻死的,她并不是那种人。而且在宋宗阳离开之前已经交代过我,要让我好好保护你们的安全。”

话虽这么说,但是唐馨还是依旧放心不下余君梦,她走向二楼的被反锁的房门前。

“小梦,你在里面没事吧?其实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不想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听着门外唐馨的声音,余君梦激动的双手趴在门上说道:“唐馨,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现在宗阳一个人去找那个于左峯了,我真的是很担心他的安全。我相信你能够理解我。”

女人是最能理解女人的,这句话是没错。但是比起这个理解,唐馨当然是觉得余君梦的性命更加重要。

“小梦,现在比起来任何东西,我只觉得你的安全更加重要。所以不管你怎么说,我现在只能跟凌风站在同一条线上。”

这让余君梦泄气了,她无奈的笑了笑坐在地板上不在说话。

听着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唐馨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向了一楼,看着凌风说道:“我觉得咱们这么做确实给小梦带来了挺大的打击。”

可是凌风却毅然决然地说道:“无论她以后想不想理我,或者恨不恨我,我都不会放她去找宋宗阳的,她的安全很重要。”

一旁的南信突然觉得这样的凌风真的是一个纯爷们。

纸条上的地址就是这里,宋宗阳停下汽车,毫不犹豫的下了车。

走向那栋别墅,突然他的身后闪出来几个人,直接拿枪指着他说:“你是干什么的?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宋宗阳双手哭了起来说道:“我并没有别的恶意,只是想见一下你们的老大。”

其中一个像领头一样的人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不是谁都可以见我们老大?”

就在这个时候,别墅里面出来了一个人,他低头在那个领头人的耳边嘀咕了一会儿,那个领头的人让其他人把枪收起来,然后指着宋宗阳说道:“我们老大想见见你跟,我一块儿进去。”

三楼的一间像是书房的地方,宋宗阳被推搡着走了进去,之间一个背对着宋宗阳的男人站在窗台前,宋宗阳知道他就是站在窗台前看见楼下的自己。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咱们两个好朋友又见面。”

这时隔将近二十年的声音,宋宗阳确定那个人就是于左峯。

“你现在还拿我当好朋友吗?”

一句巧妙的反问又把气球踢给了于左峯,于左峯笑了笑说道:“我一直都把你当朋友,但是你爷爷怎么想我倒是不知道了。”

又是二十年前的回忆,宋宗阳知道老爷子说的话确实很伤人。

“知道我爷爷当时对你说的话很过分,过去的这么多年,你有没有释怀?”

于左峯转过来身,耸了耸肩说道:“这已经无所谓了吧,我释不释怀也没什么意思了。”

跟二十年前的那张脸很像,只是经过时间的打磨,多了沧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