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徐舒的苦衷(1 / 1)

第一百九十一章徐舒的苦衷

“我没骗你们,虽然当年他们家极力促成徐舒跟我父亲,那就只是因为我父亲是战家的家主,这样说出去的话,他们徐家可是很有面子的。”战擎一脸认真的说着。

可是旁边两个人却觉得战擎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这个。

杭之凡将车丢弃在小路上,然后又扛起余君梦顺着小路回到了自己的藏身地点。

“杭之凡,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你这样把握转移来转移去,你以为凌风就找不到你了吗?”

“小梦,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跟凌风在一起吗?是不是你的心里面已经没有宋宗阳了?”在杭之凡看来只要少了宋宗阳这个强劲的对手,那么对于他来说还是有希望的。

但是余君梦确实闭口不提一字,因为多天的不仅食,还有刚才对杭之凡的挣扎,现在的余君梦已经精疲力尽了,她觉得自己的眼前有一团黑,随后就闭上了眼睛,在关闭眼缝的最后一刻,她只听见了一声:“小梦!”

宋宗阳拍了拍战擎的肩膀说道:“你告诉我们到底是因为什么?”

可是战擎却低着头。好像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胡乱的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见战擎闭口不说,宋宗阳“切”了一声说道:“如果你不说的话,那么就按照我们两个说的方法去做。我们两个已经给你机会让你说出你真正的目的了。”

战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就是觉得她在战家待了二十多年并没有做出什么坏事,而且在这二十多年里边,她对我的父亲一直都是爱慕的。她对我也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这样拿她做筹码是不是有些过分?”

凌风摇了摇头说道:“这有什么过分的,关键咱们也没有打算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只不过是拿她来威胁一下徐家而已。毕竟现在徐家已经把我们逼上绝境了,如果你们战家遭此大劫,那么下一个遭此劫的就是我们凌家了。”

可是战擎现在还是难以跨过自己良心的那道关卡,他低着头皱着眉头说道:“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我们就去问一下她把。我现在心里面实在是跨不过那道坎。”

宋宗阳跟凌风无奈之下跟着战擎来到了徐舒的我是门前。

慢慢的余君梦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只是看周围的食物还是有些许的模糊。她努力的将自己的眼睛睁开,身旁坐着杭之凡,他一直用棉签不知道再往自己的嘴唇上吐着什么。

“杭…杭之凡,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不要…不要碰我!”余君梦说了一句话就感觉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了,全身瘫软无力。

“我这是在帮你补充一些水分,用棉签沾点水不停的滋润着你的嘴唇,这样才能不让你脱水。如果你脱水的话,后果很严重。”

可是余君梦就是不想让杭之凡做这些事情,她伸出手掌打落了杭之凡手里的一碗水,玻璃质地的碗在接触地面得时候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打碎声,然后玻璃碎片散落在地上。

“小梦,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了,你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担心你的身体真的是承受不了了。”

“我…我用不着你来管。”

这让杭之凡急躁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用拳头狠狠地捶在了桌子上面。

徐舒的卧室里面,一下子来了三个男人,这让徐舒感觉到有些不自然,主要是因为其中两个人的家族跟徐家存在着微妙的关系,还有一个人的恋人也算是被自己亲手给搞失踪的。

这让徐舒紧张的握紧了拳头说道:“你们三个这样突然来我房间里面,还真的是让我接受不了。有什么事情你们就说吧,不要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让我感觉很奇怪。”

可是他们三个人总不能说,我们想拿你威胁徐家,但是又不会伤害你,这样说谁能相信,更何况是徐舒。可是如果不这样说的话,战擎又不同意让徐舒当做筹码,其实被夹在两难中间的是宋宗阳跟凌风。

突然凌风说道:“不管了,徐舒我告诉你,你应该知道你们徐家开出了什么条件。我们现在就是想拿你当做筹码,你自己是有机会离开的,但是你自己不珍惜,你就不要怪我们了。”

“好,你们可以拿我当做筹码,我无所谓的。”徐舒扣着自己的指甲说着,语气中不含有一丝气愤的意思。

三个人同时瞪大了眼睛,宋宗阳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这好像不太符合你的风格吧,你会就这么轻易的做我们的诱饵吗?”

徐舒轻轻地哼了一声说道:“我在这个战家里面呆了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里面说实话我没有为战家做过什么事情。也可以说是战御天从未信任过我,这次能为战家做点事情也不白枉我在战家待着二十多年的时间,也能让我自己感觉到我至少在这个家也是有些价值的吧。毕竟我带着这个空有虚名的战夫人,像行尸走肉一般的在人前活了这么久。”

这句话对战擎的触动很大,以前是不是他太过于狠了,细细回想这二十多年来,徐舒在战家,自己包括战御天对徐舒根本就没有过好脸色,可是徐舒却还是坚持在这个家里面苦苦守了二十多年,过多的应该都是对于父亲的感情吧。

“徐舒,应该知道你家里你父亲宠爱的是你的哥哥徐灵迪。你对于他来讲就只是作为联姻的牺牲品而已,就算我们拿你做了筹码,你父亲会为了你放了小梦吗?”战擎盯着徐舒问道。

徐舒自嘲似的笑了笑说道:“你说的没有错,小时候我在徐家活的像行尸走肉长大了,只不过换一个地方做行尸走肉一般的人。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父亲对于我的安全,还是在意的,不管怎么说我身上也流淌着他的血液。”

徐灵迪安排的藏身之处外,医生敲了敲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