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屋内,屋外
“宋先生,你这是在说什么话?我当然记得你了。”
余君梦双手握住散发着热度的咖啡杯,用两只大大的眼睛疑惑的看着宋宗阳,可是宋宗阳却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余君梦伸手在她眼前晃悠了几下,这才让宋宗阳缓过来神。
“你刚才在那发什么呆?我说话你都没有听见。”
“你刚才说话了吗?你说什么了?你在给我说一遍吧,我刚才心里面有些事情了。”
可是余君梦觉得还是不要问下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本来就跟这个宋宗阳之间的关系很乱,她可不想再让凌风误会自己。
“没什么,我刚才什么都没有问,我就是想喊喊,看你有没有反应。”
正处于怒火当中的凌风,依旧是选择了去酒吧消遣,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子,放着逍遥自在的日子不去过,非要谈什么恋爱。他现在绝对世界上谈什么都可以,就是也别在他面前谈恋爱!
徐家的步伐加紧了,而战御天还在昏迷当中,战家所有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都压在了战擎的肩上,他体验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压力、阻碍、无助。
“少爷,我们战家跟缪斯集团的合作已经被缪斯集团单方终止了,他们宁可赔出违约金,也不选择跟我们继续合作下去。”
“什么?失掉哪个集团都不能失掉缪斯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缪斯集团的老总不是总在外边说他最好的朋友就是我父亲吗?现在我们战家遇到困难了,他就一个人逃了?”
阿斯弓着身子站在战擎对面,不敢开口说一个字,也不敢动一下。
“看来凌风那边,我必须成功了,才能将着急不得这次危难度过去。”
“可是少爷这能行吗?您上次不是已经说了凌风并不打算与您和解?”
“就算是不行,我也要在硬着头皮上去,不管怎么样我的面子抵不过咱们战家的整个大家族。对了,我让你监控徐舒,现在怎么样了?”
昏暗的地下室,这里是意大利最大的地下党左一党的巢穴,此时左宇手机正拿着一根雪茄放在鼻边吮吸着它的味道。
“老大,战家那边传过来了消息。”
睁开眼睛,眼眸里面满是杀气,对于左宇来说这一个机会他已经等了二十多年。
“现在情况怎么样?战家能不能挺得过这一次?”
“老大,恐怕已经很难了,徐家那边已经加快了步伐。现在已经压的战家喘不过来气,最新消息缪斯集团跟战家接触了一切关系。”
阴笑声在整个地下室里面回答,左宇将自己手中的雪茄掐断说道:“烟是好烟,只是不太会看时候。”
“宋先生,今天多亏了你,我现在的心情可是好了很多。我现在要准备回家里去了。”
宋宗阳连忙站起身,用手焦急的摸遍自己的全身上天,最后在右侧的上衣口袋里面掏出来一把车钥匙,用手拿着在余君梦勉强晃悠了几下说道:“那我送你回家吧,不然你回到家得用多长时间,那样的话凌先生也会担心你的吧。”
车上,余君梦不断用眼睛看着周围的街景,五彩的灯光被打在不同的建筑设施上面,是亿万种不同的感觉。
“阿君,你还没有给我说,你今天为什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个地方?”
“难道我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吗?”
宋宗阳笑了笑说道:“不是,我就只是觉得奇怪,你们家的凌少终于肯放你出来透透气了,不然我感觉你能在房里憋死。”
余君梦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对于这个问题并没有做出任何回答。
平常这条回凌家城郊的别墅要用掉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可是今天余君梦感觉今天只用了十分钟就到了家里面。
“阿君,你到家了,快进去吧。”
“啊?这么快?”
余君梦抬头看了一眼房子确实是她一直住着的别墅,可是这个时候自己回去了,那个女人还在吗?凌风也在吗?
“阿君,你还在楞什么?我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都可以跟我说的。”
但是余君梦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下了车走到别墅门口,屋门开了余君梦走了进去。
“不要再看了,她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人,哦!不,应该说是以后也是我一个人的。”
寻着声音的发出者,宋宗阳看到了坐在玛莎拉蒂里的凌风,他只是笑着下了车,而凌风做出了同他一样的行为。
“她现在只是失忆而已,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故事吧?”
凌风不屑的笑了一下说道:“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早就一清二楚了,所以我每次都有意无意的避开与你有关的话题,避开去可能有你在的场合。可是没有想到,到最后你们还是知道她在这里了。”
令宋宗阳没有想到的是凌风的信息面居然可以撒的这么大,他现在终于知道战擎说:有了凌家的帮助,战家一定可以渡过难关了。凌家的势力确实很庞大,只是行事太过于低调,从表面看起来只是普普通通的生意人而已。
“没有找到你连我跟小梦之间的事情都能够调查清楚,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觉得你应该把小梦还给我。”
“凭什么?现在阿君心里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你,对于你们以前的事情,她是一无所知。那样我就可以带她去创作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回忆,而这份回忆里面绝对不会有你的存在的。”
余君梦回到家里面,并没有看到凌风的身影,余君梦喊来了梦蝶问道:“少爷,去哪里了?还是还在卧室里面?”
“我哥出去找你了,我就说嫂子,我哥心里还是有你的,真被我说对了,而且只有你一个人的。”言玉帆趴在二楼的栏杆上,望着楼下的余君梦。
屋内,余君梦听着言玉帆的话喜上眉梢。
屋外四眼对峙,一个怒火中烧,一个不肯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