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溟濛
凌风一夜未归,余君梦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合上眼睛。
上午凌风喝的烂醉如泥,被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扶了进来,可这个女人并不是意大利人,而是中国人。
言玉帆看着那个女人的没有一点好脸色可言,冷漠地说道:“谢谢你送我哥回来,现在你可以出去了,我哥可以让我来照顾了,梦露。”
一旁的梦露从那个女人的手中接过凌风,可是因为身高跟体重的关系,凌风差点倒下去,言玉帆赶紧上前扶了一把。
可是那个女人却迟迟没有离开,言玉帆不耐烦的说道:“你怎么还不走?凌家不欢迎你。”
凌风迷迷糊糊地说道:“玉帆,不要乱说话。溟濛,你先坐在这里吧。”
“哥,你怎么能写完?你知不知道嫂子等了你一夜?”
楼下的骚动,让正在浅睡眠状态的余君梦睁开了眼睛,打开门出去,想看一下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却发现了站在楼下的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凌风伸手拉住溟濛,这一幕刺痛了余君梦的心。
可是余君梦还是压住了自己的怒火跟忧伤的心情说道:“凌风,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我等你一晚上,你都没有回来。”
这时楼下的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二楼那个带有一丝憔悴气息的漂亮女人。
言玉帆提高声音说道:“嫂子,这里有个女人有点不知道好歹,知道我哥有了你,还在这里赖着不肯走,嫂子,你说这该怎么办?”
谁知道凌风插嘴说道:“言玉帆,你不要给我乱说话。溟濛,我们去我那个屋接着喝。”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荆棘,拉伤了余君梦的浑身。
余君梦努力微笑着说道:“玉帆,既然你哥都这样说了,那你也别拦着他。就让他带着这个溟濛小姐回卧室去吧。梦露,你去酒窖拿几瓶酒给少爷送过去。”
凌风用猩红的眼眸盯着余君梦,挣脱开言玉帆的手,慢慢的走到余君梦的面前,四眼相对却是凄凄惨惨戚戚,凌风说道:“余君梦,你就不能试着吃一次醋,为什么我做什么你都不在意?”
落下一段话,凌风用手揽着溟濛的脖子上了二楼,等凌风的房门关上之后,余君梦强装不下去,瘫软在地,言玉帆赶紧上前扶住。
“嫂子,你不要生气,我哥心里还是很有你的。”
“玉帆,你不用说了,我没什么事情,我先回房去了。午饭不用叫我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言玉帆知道余君梦的心里面肯定不好受,点了点头,让梦露扶着余君梦回到房间里面。
“小姐,要不然梦露去给你做些粥喝吧?”
余君梦抬眸看了梦露一站,发现她的眼神中满是关怀,余君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事的,我一个人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也先出去吧。”
看着蜷缩在床上的梦露,她觉得如果是宋宗阳在照顾余君梦完全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余君梦带回到宋宗阳的身边。
“少爷,徐家已经快把他们的后路铺好了。所以我们这边就必须加快进度了,可是凌家那边您有把握吗?”
“再给我一点时间吧,凌风对我还是一直存在有敌意的。”战擎握紧了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面。
等余君梦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下午时分了,言玉帆正在自己的屋内睡午觉,余君梦走出了房间。
只见溟濛现在栏杆边,嘴里衔着一支烟。
“你醒了?我劝你还是想明白一点吧,我比你年轻,这就是我的资本。所以凌风一定会选我的,所以我觉得你应该知趣一点。”
余君梦盯着溟濛的背后,她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溟濛,我就当你没有说过这句话。如果你没有事情的话,那你就可以离开了。凌风可以由我来照顾。”
可是溟濛却并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
“是吗?可是为什么刚才他都不想让你碰他?人贵在知趣,但是你一点都没有眼力见儿。”
说完,溟濛转过身对着余君梦吹了一口气,烟雾开始在余君梦周围散播开来。
“哼。”溟濛转身走进凌风的房间,在关门的时候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余君梦觉得整个凌家的气氛都很压抑,她实在觉得闷的喘不过来气,裹上自己的外套,准备出去转一转。
这个时候梦露看见了正在门口穿鞋的余君梦说道:“小姐,你这是去哪里?”
“哦,没事,我就只是出去转一转。”
说完,余君梦开门离开凌家。
宋宗阳因为心情郁闷,开着车离开了战家,虽然余君梦失忆了,但是两个人之间的默契还是像以往一样。
凌风迷迷糊糊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裂了,慢慢的坐直了身子,却发现旁边躺着的是溟濛。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溟濛盘上凌风的腿,凌风厌恶的蹬开,并从床下下来。
“凌风,你这是干什么?你刚才可是只让我一个人照顾你的。”
凌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现在很难回想起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管刚才怎么样,那只是我喝多了酒,你现在给我离开凌家。”
“凌风,是不是要没有那个女人的存在,你娶的人也就只是我了。”
可是溟濛并没有离开得意思,而是抓住了凌风的衬衣,紧紧攥在手中。
突然,凌风想起来了余君梦,他慌忙跑向余君梦的卧室,可是溟濛却抓着他的衬衣,让他寸步难行,无奈之下,凌风强行离开。“斯拉!”一声清脆的响声,凌风的衬衣被撕破,凌风瞪了一眼溟濛,就往余君梦的房间走过去。
敲了半天门,却没有听见屋中有任何动静,凌风奇怪的打开方能,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他走进屋内的洗浴间里面也是没有人迹,他开始慌了,他害怕余君梦就这样的不告而别,他害怕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