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凄惨的吴茵茵(1 / 1)

第九十三章凄惨的吴茵茵

秦琛温柔的把余君梦放在床上,然后给她盖好被子,看着在床上不停发抖的余君梦,眼神中满是怜惜,他刚想说话,就听到余君梦略带颤抖的声音:“你知道他们的阴谋是不是。”

秦琛没有回答,只是沉默,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答案,余君梦了然,慢慢闭上了眼睛。

等余君梦好一点的时候,秦琛才轻轻开口:“小梦,不怕,我在你身边陪你。”说罢帮她掖了掖被子,看着她入睡后才离开。

第二天一早,秦琛刚想就过去看被关押的黄宇和吴茵茵,就听手下说这俩人被杭之凡救走了,秦琛拼命压制着心里的怒火,硬是把旁边的黄梨木做的凳子拍了个粉碎,停留片刻后,就去查最近和杭之凡、黄宇接触的人,竟然发现,内部一半的人都跟他们有联系,而且自己的军火也被这些部下卖给杭之凡接近一半。

秦琛用拳头狠狠地敲着墙壁,一下接着一下,整个人犹如恶鬼附身,周围的人全部屏声禁气,都静悄悄的盯着墙上那一抹鲜红,半晌,秦琛才冷静下来,恶狠狠的说道:“把叛徒都给我带上来,所有人不许离开,看着我是怎么让他们生不如死。”

傍晚的半片天好像都被这里的血腥熏染的成为鲜红色,带着浓浓的诡异和屠杀。

这边的杭之凡看着已经被秦琛整的半死的两个人,轻蔑的笑着,然后招呼手下的人,把吴茵茵带到刑室,自己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慢腾腾的说:“没想到还能落在我的手里吧,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背叛我的滋味,带上来。”说罢往沙发上一仰,眼睛戏虐的看着吴茵茵瑟瑟发抖的样子。

吴茵茵听到一声犬吠,想到后面要发生的事,哀嚎着朝杭之凡的方向趴行,眼神中流露出诧异、痛苦、乞求,很多种神情综合在一起,杭之凡只是勾勒起嘴角的笑意,静静的看着她挣扎,吴茵茵刚爬了一截,就被后面人拖回去压制着,挣脱不掉,只能任由和狗交配,就在狗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吴茵茵大声的喊着:“余君梦,我今日所受的种种,就是他日你的报应。”说完后便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第二天的吴茵茵已经被折腾的半死不活了,但是,还是挣扎着,朝着关押她的手下,使尽自己妖娆魅惑的手段,勾引这些人,她已经完全被怒火烧傻了,竟然教唆这些人去绑架余君梦,只是结果很可怜,她被这些人玩了个遍,也没有能改变任何结果。

杭之凡听到手下的报告后,轻飘飘的说:“既然她这么喜欢被上的话,安排下去,让她每天都陪不同的人睡。”

吴茵茵在被人玩了半个月后,不幸染上了艾滋病,杭之凡听了只是说:“那就让她自生自灭吧,不用管她。”

深夜,杭之凡秘密来到一个地方,先是换上了消毒衣服,而后又戴上防毒面具,才往里走,这个地方不大,一眼就可以看清楚整个房间的布局,这个屋子就和普通两居室的客厅一般大小,但是桌子上摆放着都是瓶瓶罐罐装着液体的东西,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在桌上拿着这些瓶子不停地衡量着,互相综合着。

“周老,新型毒品研制的怎么样了。”杭之凡漫不经心的说着,边说边随意拿起一个瓶子,在手里把玩。

“回之凡少爷的话,就差一步就可以研制成功了,我正在调配,相信过不了多久,它就会出世。”周老恭恭敬敬的说着,但是语气中还是带了些沾沾自傲。

“嗯,做好后,好处少不了你的。”杭之凡说完后,又继续问了些其他的问题,周老都一一回答,索然无味,杭之凡呆了一会,就离开了,可是就在他刚踏出房门后,杭之凡眼睛却闪出一道深红的颜色,在夜色中就好像吸血的恶魔。

秦琛解决完手下的事后,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他几乎都没有休息,把内部从上到下血洗了个遍,厚重的黑眼圈在他脸上镶嵌着,原本红润的嘴唇变得干巴巴的,一点水分都没有,虽然很想休息,但是还是想去看看余君梦现在怎么样,三天没有见她,不知道她的状态有没有好一点,这三天虽然自己在不停地忙着,但是心思有大半都在余君梦的身上,真的,好想她,可是这才仅仅三天不见面。

秦琛刚刚推开门就看到余君梦披散着长发,穿着一套欧式的雪纺睡裙,背对着他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秦琛想到那天的事,心里不由一痛,现在的内部都只是暂时的安稳,背后的水深着呢,到时候牵连的只怕就是余君梦了,想让她安全,必须把她交给一个能保证她安全的人,而这个人是他最不想提起的——宋宗阳,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和余君梦又岂是三天不见面。

秦琛深深的看了一眼余君梦,慢慢退出去,关上了门,只见此刻的他佝偻着背,全身无力的扶着墙壁,大口的喘着气,片刻后,就这么跌跌撞撞的往自己的房间走着。

休息了一晚,秦琛的状态好了很多,于是去找余君梦一起吃早餐,只是在吃饭的途中,秦琛把大部分时间用来服侍余君梦,看着她吃,有好几次,看的余君梦脸部都微微发烫。

吃罢饭,秦琛就离开了,他没有让任何人联系宋宗阳,现在的他谁也不相信,只是自己不停的调查,但是每次稍微有点头绪,就被人打断了,好像宋宗阳身边有什么不得了的人,在隐瞒用他的行踪啊,可是以他现在的军力,没有办法直接联系宋宗阳联系,只能制造线索和蛛丝马迹,让宋宗阳自己发现,虽然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送出去很难受,但是,今生是注定无缘了。

秦琛也学着余君梦的样子,看着窗外的景致,但是眼神却变得深邃而长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