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你特么的给我和宋晗衍分手!
宋晗衍听到芮溪尔走出办公室并且将门关上的声音之后,便紧紧的抿着唇,一言不发,心里翻滚着怒气。
这怒气,是对他自己的。
让心爱的女人受委屈,这特么的还算是什么男人?!
他也暮地站起身来,对着仍然兴冲冲的问着周沫然话的主编说道:“我身体忽然有些不适,采访就到这儿结束吧!”
说完,便迈着大步走近了自己办公室自带的休息室内。
这刚一走进办公室,他便掏出手机,给芮溪尔发去短信:“你去楼下停车场等我。”
“去停车场做什么?”
芮溪尔回的很快,刚发出去之后,又补上一句:“你不需要陪周小姐吗?”
可是,这条短信发出去之后,她又忽然懊恼的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怎么透着一股酸劲儿?
显得自己像是个怨妇似的!
宋晗衍的眉头再度紧皱,拧成一个大大的“川”字。
这个笨女人,明明自己心里堵得慌,自个儿还非要提起那个女儿!
是不是蠢到家了!
他不悦,将心情都放在短信了。
“老子想陪谁,就特么的陪谁!”
坐在办公桌前的芮溪尔,撇撇嘴,本来她就压着一肚子的委屈,见宋晗衍连发个短信都要对她置气,就更加委屈了。
她抱着手机,许久没有回复,直到听见前方传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才身子一颤,抬头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宋晗衍正黑着脸站在那儿,冷冷的朝她瞟了一眼。
办公室里的其他小助理们这个时候见总裁大人心情不好,哪儿还敢吭声啊,默默的低头假装在努力工作。
只有芮溪尔,抬着头与宋晗衍两人四目相对,一时之间,整个办公室里,悄然无声,大家均是敛声屏气,生怕因为自己的一丝响动而点燃了宋晗衍这颗雷。
过了许久,宋晗衍才抬脚,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路过芮溪尔的时候,用带着几分威胁的凌厉眼神瞥了她一眼,她讪讪的缩了缩脖子。
眼看着宋晗衍将要走进电梯了,才干净拿着包跟了上去。
因为这会儿已经临近午休时间了,芮溪尔的离开,大家也没有说什么。
毕竟,上次宋氏集团周年庆典那会儿,大家都以为夏巧芝才是与宋总有关系的那一个,芮溪尔不过是靠着与夏巧芝的裙带关系才被安排上来的。
人呐,总是容易被眼前的假象蒙蔽。
电梯里,宋晗衍与芮溪尔两人挨得很近,却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电梯门将要打开时,宋晗衍才略有些不自然的解释道:“有些事情,你看到的听到的都未必是真的。”
“嗯?”
芮溪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失神了,没有听清,接着,随即反应过来,对宋晗衍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淡淡的对他说道:“嗯,我知道了。”
“中午想吃什么?”
宋晗衍见她这副模样,便巧妙的转移了话题,结束了这个两人都不想继续的话题。
可芮溪尔却依然神情淡淡的,说道:我没什么胃口。”
接着,又抬眼看着他问道:“你让我出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宋晗衍本来也就因为周沫然的突然出现以及她这副主动退让的态度而感到几分怒意,便忍不住对她拔高了嗓门,大吼道:“芮溪尔,你特么的就那么想看到我和别的女人挨着坐在一起?还是你就那么喜欢听到关于我和别的女人恩爱的往事?”
芮溪尔被他这么一吼,眼眶瞬间就红了,她仰起头,让眼泪倒回去,免得留下来一会儿除了电梯被别人看了难看。
她没有反驳,因为,她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第三者,似乎一点反驳的立场都没有。
宋晗衍真是气透了她这副寡淡的模样,每次碰到问题就会退缩,如果不是知道十二生肖里面没有乌龟这个属相,他真的以为这个蠢到要死的女人是属乌龟的!
简直懦弱的要命!
“芮溪尔,你特么的哑巴了么?”
他忍不住又再次吼了一声,可看到她红着眼眶强忍着心中委屈的模样,心间又是一软。
他……总归还是舍不得。
“我……”
芮溪尔正要开口说话,他快速的俯下身,噙住了她的红.唇,辗转厮磨,一点一点的深入,侵城掠地。
“唔……不要……”
芮溪尔反抗的十分剧烈,她想起他们两人还在电梯里,电梯门随时都有可能打开。
而且,这个时间正是午休的时间,必然有许多人会等在电梯的外头。
万一被人看到了……
不行!
不行的!
周沫然还在公司里呢!
芮溪尔推搡着他的胸膛,试图阻止他的进一步行动。
可宋晗衍的身子却像是百公斤似的,无论她使出多大的劲儿,无论她怎么推,都岿然不动。
这个时候,那声令她恐慌的“叮”响起,她终于使出吃奶的劲儿,一把将宋晗衍推开,他也因为她的力道而往后踉跄了两步。
可是,电梯门外却没有她预想中会出现的众人。
原来,他们是之间来的地下停车场啊。
她红着脸,轻轻的喘着,因为他刚刚的举动,导致她的呼吸有些不畅。
过了半晌儿,她才小声的说道:“抱歉。”
宋晗衍冷着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言未发,转身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闪身而入。
芮溪尔乖乖的伸手去拉宋晗衍的副驾驶车门,他却是一个凌厉的眼神瞪了过来,吓得她条件反射般的快速收回了手。
是……因为周沫然回来了……
所以,自己连坐副驾驶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芮溪尔低垂着头,掩饰自己心底的难受情绪,往后走了两步,伸手去开车子后座的车门,可这一次,宋晗衍直接是一脚踩下油门,车子飞速的离开了。
很快,车子就消失在了芮溪尔的眼前。
他到底是怎么了呀?
即使知道他已经离开了,可芮溪尔的视线还是停留在他开车消失的方向,有些委屈也有些不解的想着,自己到底又是哪儿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