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君无忧震惊了,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两女。? 他见过坑爹,坑爷,坑孙子的,但没见过坑自己的。
“刚才我们喝的水里被我们下了药,有没有解药?”舞月咬着嘴唇,她只感觉到越来越热,现在只能尽量让自己保持理智。
“你们自己下了药,还喝?”
“我当时只想着铜牛佣兵团那些恶心的事情,忘记了。”白娃理直气壮说道:“还不是因为你。”
“你……”君无忧无语敲敲脑袋:“你们脑袋里装的是什么鬼?”君无忧深深吸了口气,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怎么办才是问题。
“你拿回来的东西,没有解药,现在怎么办?”白娃身体冷,她也感觉到身上传来的火热,只能尽量用自己的能力来抑制。现在的她已经乱了分寸,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自作孽。
“我怎么知道?谁叫你乱碰我的东西了?你别忘了,你这药是想害我的,你还理直气壮。”君无忧朝着白娃怒吼,摸了摸舞月滚烫额头,脸色阴沉。
“你还能走吗?”君无忧抱起眼神迷离的舞月,朝着白娃说道。
“能。”白娃呼了口热气,跟在君无忧后面。她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但在她的衣服上,却覆盖着薄薄的白霜。
君无忧脸色阴沉,快步离开香泉酒店。现在就算是要解毒,也不能在这个地方。
一路上,君无忧感觉怀里的舞月身体越来越热,已经开始无意识撕扯自己的衣服。只是在舞月的脸上,还是一切正常。因为人皮面具的掩盖,所以看不出脸色的变化。
紧紧跟着君无忧后面的白娃,眼神也变得迷离,现在只是靠意志强撑着跟在君无忧后面。她的身体越来越冷,但是越是抑制,体内的那股火热就越来越强,随时可能爆。
“一个房间,三天。”君无忧抱着舞月跑到一间酒店前停下,朝守门的佣兵说道。
“一万。”佣兵看了看君无忧怀里的舞月,又看了看站在君无忧身边,眼眸如水的白娃,暗道这个小子真有福。
君无忧放下舞月,从口袋里掏出钱卡丢给他,拿到房卡后,第一时间抱着舞月朝酒店里跑了进去。
“你怎么样?还能坚持吗?”君无忧看向旁边的白娃。
“能。”白娃咬着牙,眼神变得迷离,一只手搭在君无忧的肩膀上。
“这叫自作孽。”君无忧拉过白娃走进升降梯。
包裹白娃的时候,君无忧打了一个冷颤。现在白娃身上没有任何温度,他的手,就像抱着一坨冰块,和他左边的舞月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别用自己的能力抑制,得不到释放,你会死掉的,解开你的能力。”君无忧焦急地看着升降梯的楼层。
“无忧,我好热。”舞月抱着君无忧的脖子,嘴唇已经在他的脖子上轻吻。
“再等等。”升降梯大门打开那一刻,君无忧一手抱着一个,朝房卡标记的房间走过去。
“无忧,给我。”舞月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不断在君无忧怀里蠕动。
君无忧心头火热,不断强制自己淡定。打开房门那一刻,将两人拉进去,随手将房门反锁,直接将舞月抱到床上。
“你想干嘛?你不许碰我。”白娃喘着热气,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死死抓着自己的衣服。
“我不碰你,你进去用冷水冲洗。最好不要用你的能力抑制,不然你会死掉的。”君无忧将白娃带进浴室,重新回到房间里。
“无忧,给我,我难受,给我。”舞月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衣服已经被她扯掉。君无忧刚坐到床上,立刻就扑了过来抱着君无忧。
君无忧深深吸了一口气,撕开舞月的人皮面具。此时的舞月,脸腮已经潮红,看上去没有任何意识,只是身体在蠕动。将舞月放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啊……
没多久,一阵痛呼声在房间内响起,春光无限(以下省略五千字)。
白娃站在莲蓬头下,目光迷离。她现在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只是落在她身上的水,很快就变成冰晶掉在地上。
她的能力也慢慢褪去,水很快在她身上冲刷着。但是收回能力的那一刻,被抑制的热火爆,将最后一丝理智淹没。在她失去理智那一刻,脑袋里,君无忧的影子一闪而过。
君无忧走进来,看着已经失去理智的白娃,犹豫一下,最终将她抱了出去。一个小时后,房间内一阵兴奋而高亢的低吼过后,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
意识深处,君无忧睁开眼睛,在他眼前,是一片混乱的符纹正在不断重组。
“小坏?”君无忧惊疑叫了一下。坏蛋系统自从上次潜能开后,由不知名原因崩溃,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重组成功。
“系统正在重组……”
君无忧刚叫出口,就响起一个机械的声音。
“果然。”君无忧暗叫一声果然。
忽然,君无忧感觉脖子一震冰凉,猛然间想起自己睡下前做的事情。睁开眼睛那一刻,君无忧就看到一双充满怨恨的眼睛。
白娃颤抖着手,眼泪不断在眼角滴落,刚好滴在君无忧的手臂上。手中的匕架在君无忧的脖子上,只要她轻轻一动,君无忧就身异处。
床单上的血迹,还有那里传来的剧痛,让她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醒来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崩溃。在君无忧的另一边,舞月正趴在君无忧的肩膀上,睡得香甜,她不敢想象,昨天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
“白娃。”君无忧盯着满脸怨恨的白娃,淡淡说道,不过他不敢动,生怕白娃一个冲动,将他砍了。
“君无忧,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白娃的手在颤抖,眼泪不断往下掉。
“该做的都做了。”君无忧说道。
“你为什么不骗我?”白娃朝着君无忧怒吼,手中的匕紧了紧,君无忧感觉脖子微痛,红色的鲜血流了出来,只要再动一分,就能割破他动脉。
两人的动静让趴在君无忧另一边的舞月嘤咛一声,悠悠转醒。体下的不适,让她眉头皱了一下,只是看清楚眼前的状况后,脸色苍白。
“白娃,无忧……”舞月惊慌地看着白娃手中的匕,还有抱着床单的白娃。
“君无忧,你为什么不骗我?”白娃脸上带着怨恨,眼泪不断往下流。
“有用吗?”君无忧脸色平静,依然没有动作,任由白娃用匕架在脖子上。
“可是你为什么不骗我?”白娃彻底崩溃,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讨厌的人。
“君无忧,我杀了你。”
“白娃,你冷静点。”舞月失去了分寸,看看自己的情况,再看看白娃的状况,不用想也知道生了什么事,而且床单上还有两点触目惊心的落红。
双腿间的剧痛,还有眼前的一切,都在提醒她昨晚生的事情。
“你让我怎么冷静?”白娃举着匕,满脸怨恨盯着君无忧,随时可能捅下去。
“如果捅我几刀能让你好过点,你就动手吧。”君无忧拦着舞月,没有反抗的意思。
“你去死吧,君无忧。”白娃朝着君无忧的心脏处,狠狠捅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