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发现(1 / 1)

在楚云扬的心里宁儿一直是他的,但是一切并未明朗之前,他不想把她卷入是非里面来,他只想看到她脸上堪比阳光的灿烂笑容。

三人很快从茶楼出来便往叶府的方向走,“我们以后就不要去什么茶馆了,直接上你这不就好了吗?”刘怀信提议到。

刘怀信喜欢叶悠宁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因为自从他知道楚云扬和她有婚约的时候他就决定把这份爱意埋藏在了心底,还记得有一年稚嫩的刘怀信跑到楚贵妃的跟前用稚嫩的语调问道:“母妃,为什么和宁儿妹妹有过婚约的不是我,是云扬呢?”

楚贵妃蹲下身子笑着和他说道:“信儿也很喜欢宁儿妹妹是吗?”

听到这话的刘怀信使劲的点头,直到他母妃说:“母妃知道信儿也喜欢宁儿妹妹了,所以你们现在在一起玩啊,并不是云扬一个人和她玩呢。”

小小的刘怀信觉得很对,确实啊,他也在和宁儿玩,可是慢慢长大的时候这种爱意非但没有减少,还越来越多。

特别是当他得知宁儿要去匈奴和亲的时候,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若说刘怀信从小到大有什么心事的话,那就肯定是喜欢叶悠宁这件事情了,可是他知道云扬也喜欢他,所以他只能一直把爱意放在心里,然后当作哥哥一样关心她。

“可以啊,我们家现在也没人,就剩下和宁儿,你们来了热闹一些。”对于兄弟来自己家玩耍,叶珵美当然是举双手赞同。

到了叶府后他们并没有如意的见到叶悠宁,”绿竹,小姐呢?”

“少爷,小姐去沈府了。”绿竹回答。

叶悠宁去沈府的时候绿竹可是从来都不跟上的啊,别说在那里有多无聊,小姐一个人在药房能不吃不喝一天不出来,这可是绿竹受不了的啊,所以自从第一次去过载沈府睡着了之后,她就再也不跟着去了。

听到这话的叶珵美倒是没什么,因为他差不多天天都能看到,他也知道妹妹对于医药的执着,在说了在沈府也不会出现意外,当然也就放心了。

可是身边的两位却十分的不乐意了,本来跟来这里就是想看看宁儿啊,现在宁儿不在家,他们两个跑来干嘛,跟你这个七尺男儿,刚还喝过茶聊过天,现在又要来家里喝茶聊天,这他们两个可不干。

连忙推迟说自己突然有事,然后就回家里去了,留下了叶珵美在后面大叫一群不讲义气的东西。

可是跟前的两人你根本不予理会,依旧信步迈出大门口,各自回道了自己的府里。

绿竹刚进去了一小会再出门来的时候一人影子都没有。

楚贵妃在服用了药方之后,第二日已经已经醒来,皇上坐在楚贵妃的榻前一手抓着她的芊芊玉指,一边说道:“贤儿,朕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楚贵妃摇摇头说不必了,说自己福薄,肯来是受不了恩宠。

但是皇上坚持说要给她一个公道,可是这两天追查的下来,没有一点进展,这让皇上的额头不免有多了一些皱纹。

楚贵妃见状,把自己的玉指伸到了皇上的额头上,轻轻的左右滑动,似乎想要把这个皱纹给揉平。

皇上知道楚贵妃的心思,也就不再皱起眉头了。

“皇上本就身体不好,还是别为臣妾操心了。”楚贵妃缓缓的说道。

这句话说出来在皇上的心里又是一番滋味,楚贵妃自己都在生病着,却还想着自己,顿时他的心里又些苦涩,觉得对不起她。

楚贵妃不一会就说想要睡觉了,皇上见状自行回宫去了。

本来几天都没有进展的案件,今天却有了一些新的进展,这个进展来的就是会惠妃带来的秋菊。

“惠妃所谓何事?”皇上看着跟前还带着一个宫女来的人说道。

“皇上,这是臣妾的丫鬟,她说在御膳房的时候看到一些情况,我特意带她来和皇上说说,这样有利于您了解实情的经过。”惠妃斯条慢礼的说道,一投一足间都显示出了一个成年女子的温柔。

“你想和朕说什么?”听过惠妃的话后,皇上转头便问了秋菊。

秋菊是跟在惠妃身边的人,见过很多次的天子,一般也没什么交流,但是今天却要她亲自和皇上说这些问题,她还是又些紧张。

“秋菊,你不要紧张,慢慢来。”惠妃看出了秋菊的紧张,轻声安慰到。

“你不要怕,只管把你知道的告诉朕就可以了。”皇上接话。

他也想知道这个宫女看到了什么。

“皇上,奴婢几天前去御膳房看到冬梅......”秋菊把当日告诉惠妃的事情今天又重复了一边给皇上听,皇上听完后勃然大怒。

“皇上,我也是您哪天下令彻查后秋菊和我说的,因为没有实际的证据,所以一直也就不敢说,但是因为这件案子,似乎没有一点进展,猜想着秋菊看到了可以成为线索,让您查下去。”惠妃继续到。

“嗯,爱妃有心了。”皇上对惠妃进行了一些赏赐后,便吩咐人把御膳房的人重新再问一遍,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情,如果有一字假话直接拖出去杖毙。

后宫之事一直都是皇后在处理,所以在皇后封口了后,他们都不敢把事情说出来,这才引的这么一件事情,到今天仍然毫无进展,可是皇上的刑罚一旦出来了,边开始纷纷的招供了。

事情的结果让皇上十分心寒,他们每一个人都指着冬梅,而这个冬梅明显就是替皇后办事的,她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盘问清楚后,皇上便命人前去查冬梅和皇后所居住的地方,想从中查出证据,坐实她的罪名。

虽然也有想过事情可能是皇后做的,但是当所有的证词都一致瞄准皇后的时候,皇上阴沉着脸,他完全不能想象皇后这么些年到底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