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苏黎世。
莱茵湖畔的一栋别墅里,不停的响起砸东西的声音。
沙发上男人闭着眸,双腿交叠在一起,修长的手指轻敲着膝盖,恍若是在听优美的旋律一样,看不出丝毫的生气。
轮椅上的余夏,尖尖的下巴高高抬起,扬手把手里的烟灰缸用力的砸在了地上。
此时地上全是破碎的碗碟,还有杯子。
以及,倒在地上的绿植。
总之,只要是能摔的,能砸的,都无疑幸免。
门口的保镖听着里面阵阵响声,都互相看着彼此。
“咱们是不是要进去?万一厉总有个闪失?”
“刚才厉总那不是说了,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去,咱们只能先守着。”
......
许是手里没东西可砸了,再加上动作幅度过大,伤口处有些挣开。
余夏气势汹汹的脱掉拖鞋,朝着厉斯远扔了去。
正好砸在他的怀里。
手指停止轻敲,厉斯远拿起拖鞋来到余夏面前,弯身抬起她的脚腕,把棉拖鞋为她穿上。
“天冷,脚凉,喜欢砸,我再让他们给你买点回来。”
余夏简直都要崩溃。
“厉斯远!你到底想怎样!”
厉斯远抬起头,双眸无神的凝着她,“我也不知道,等我找到答案再告诉你。”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还要把我带来这里!你这样是违法的知道吗!你这样做等于非法监禁!”
“所以呢?拿法律压我?“
浓眉轻轻皱起,唇边溢出不屑的笑意。
伸手抚拉起余夏的手,大拇指在她的手背磨挲,“余夏,在这里,我就是法,如果你不听话,相信你很明白后果是什么。”
“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什么意思?”
话落,厉斯远从兜里掏出手机,找出手下人发来的视频。
点开递到余夏的面前。
“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知不知道这样做是违法的!”
声音,是沐言。
余夏的心弦绷紧,直直的盯着手机屏幕。
看到沐言被绑在椅子上,眼睛被眼罩蒙住。
身上早已遍体鳞伤。
而站在他面前的,则是一名身形魁梧的非洲男人,手里拿着皮鞭,嘴里碎碎念着英文,翻译过来大概的意思就是。
“你不要管是谁,只要上头一发话,你就的等着你家人来给你收尸吧!”
看到这里,余夏算是懂了。
厉斯远竟然派了黑道上的人把沐言给绑了。
“厉斯远!你现在真特么无耻!你赶紧把沐言给放了!”
放了?
岂是那么容易?
厉斯远薄唇一抿,轻哼了声,站起身,两手臂撑在轮椅两边,俯身低头看着余夏,“你让我放?我就放?你以为你是谁?”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抬高,“在你眼中,我不过是个残废,苍蝇,我有什么资格让别人放?嗯?”
“到底让我做什么你才肯放了沐言!”
余夏的已经急红了眼,“你说呀!让我做什么!”
这次,厉斯远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头越来越低,两人的唇眼瞧着就快贴上,“你觉得我会让你做什么?不妨......先猜猜看。”
“我猜不到!”
只怪他的气息太过灼热,这么近的距离下,余夏的脸瞬间绯红。
“脸红了?”
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再慢慢的来到唇边,薄茧的指腹揉捏着,眼底全是戏谑的笑意,“湿了吗?”
“你混蛋!”
“对呀,我确实混蛋。”
厉斯远点了点头,手沿着她的下巴慢慢向下,停留在领口处,动手解着她的衣扣,“正是因为混蛋,所以才要检查下。”
他的表情极其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如果换成之前,余夏会毫不犹豫的踹开他。
但现在,她不能。
沐言还在他手上。
双手圈握,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
看着她不情愿的样子,厉斯远眼中的笑意没有减少一分。
“......”
余夏的身体是敏感的。
她很讨厌自己的反应!
*
多久没有碰过她了?
400多个日日夜夜,她的这具身体每晚都会浮现在脑海中。
但每次迫不及待的要时,都会想起她曾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
“唔......”
余夏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声音。
可厉斯远还是听到了。
“叫,为什么不叫?难道你忘了?我最喜欢听的就是你的呻吟,又搔!又浪......”
“不要说了!厉斯远你住口!”
余夏听不下去了,摁住他的双手,“能不能换种方式。”
“换种?”抬眸看向她,“你想哪种方式。”
余夏深吸一口气,嫣红的小嘴一抿,细眉轻皱,做着痛苦的挣扎。
最后终于决定。
“我用嘴帮你。”
她不想自己被他碰。
因为身体迟早会把她出卖。
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掩饰掉自己的真实反应。
然而,厉斯远却摇头,“知道吗?我最喜欢看的就是你像个荡/妇求我艹!而不是我被你迷的神魂颠倒!”
“厉斯远!我求求你!不要对我这样好不好!”
余夏着急的哭了。
双腿并紧,哽咽着向厉斯远认输,“我累了,真的累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为什么要放过你?知道吗?你余夏从此就是我毕生的玩物,一天不玩腻,就别想让我放过你。”
余夏失望的闭上眼睛,眼角流下滚烫的泪水。
厉斯远却笑了。
“你下面的这张嘴,永远都比上面的诚实。”
目光幽深的凝着她,开口道:“还是以前那个味,不信,你尝尝?”
“不要!你走开!”
余夏用力的摇着头,崩溃大哭,“厉斯远!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