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练？宁静，别把人都当傻子！”顾擎天的嗓音夹带着阴冷向宁静席卷而来，那股冷冽也将欧阳若冰从回忆中拉回。

那个矛盾点，就算是宁静的杰作又怎么样？如果他们的感情真的深厚，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说到底，她的心里，对他没有百分百的信任。

不，应该说，她信任的人，一直都只有她自己。

欧阳若冰透过玻璃门，看见顾擎天冷冽的模样，也瞧见了宁静不甘示弱的眼神。

宁静的眼里，闪烁着理直气壮和不服输。

这本来就不是宁静的错，她承认，她那样做的目的，只是想听听他深情的呼唤着她的名字，然后用诚恳的语调，说“嫁给我。”

有些幸福，是偷来的，但那样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

对顾擎天，宁静爱到了骨子里，饮鸩止渴又怎么样？曾经拥有换万劫不复，值得。

阳台上的两个人，还在眼神对峙着，欧阳若冰慢慢的往后退，远离那个角落，现在，她要试着相信他。

“顾擎天，我相信你。”高跟鞋的节奏感，没有惊扰他们两个，欧阳若冰的到来犹如风过无痕，雁过无声。

“过去的事情，再怎么追究也没用，我现在就要你把这身裙子脱掉！”

顾擎天丧失了最后一点耐心，说话的语气带着僵硬命令和必须的笃定。

“这件衣服是我出现买的，我为什么不能穿？衣服而已！”

宁静拳头紧拽，直接将话语怒吼出声，因为情绪的激动和呐喊的力道，她现在只剩下脸红脖子粗。

顾擎天不自觉的再次蹙眉，这样的架势，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泼妇骂街？

“我是不会换的，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宁静别开眼，对眼前的男人，无可奈何。

宁静的态度让顾擎天恼火，这样的理智气壮，是怎样练成的？

“顾擎天，别仗着我对你的爱，肆意伤害我。”宁静直视顾擎天的眼睛，倔强的眼神夹带着心里默念的话语。

顾擎天和宁静对视了两分钟，她眼底的倔强，让他的情绪再也绷不住。

顾擎天上前，指尖接触到裙摆，脸上的肌肉放松，又慢慢紧致。

唇角飞扬，眉眼带笑，露出白花花的牙，眼神散发着戏谑的光芒。

“你不换，可以……我、不、强、求……”

顾擎天的话，宁静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被一声刺耳的声音惊呆。

“呲剌～”一声，划破了宁静才建立好的防线。

裙子被撕裂，身上的肌肤大部分的裸露在空气下，夜风的微凉，给她带来了丝丝战栗。

裙摆在的撕裂口在腰部终止，腰部的曲线被整个暴露，隐隐能透过飞扬的布看见清晰的马甲线。

“现在，你可以继续选择不换！”顾擎天凑近宁静的耳朵，清浅的嗓音，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顾擎天没有再去关注宁静的表情变化，直接越过她，气宇轩昂的往宴会的中心前行。

“顾！擎！天！”宁静第一次，用冰冷的声音叫着她平时温柔呼唤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