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只想用最原始的律动,来验证这并不是一场梦,沈少川是真实的存在。
他们齐齐往床上倒去,沈少川黯哑的笑着:“洛洛,今天你想伺候我吗?”
秦洛虽然脸红燥热不止,可黑暗成了她的保护色。
一切不需多言,只要遵从自己内心的感受就好。
沈少川没有拒绝,任凭秦洛的手却从他的腹部落到了胯~间,让他顿时一颤,血液直接向某处集中。
沈少川哀叹一声,只有这样的真实与美好才是最真实的。
不管秦洛怎么动,他就隔着衣服轻轻揉捏她的饱满,秦洛忍不住发出了娇腻的叫声。
沈少川把双手都伸进去,隔着内~衣把秦洛的两个花苞都抓住,用食指与中指夹住乳尖,拇指与其他手指轻轻揉着刚好的丰盈,电流从酥酥麻麻的胸前向全身扩散,秦洛的身体开始产生了嗳昧的扭动。
沈少川满意的看着她的表情,不自觉的加深了笑意和手上的动作,令秦洛越发的激动起来。
他手上的花蕾逐渐盛开,如一场姹紫嫣红的盛会,逐渐引出了他们体内的热情。
她沐浴过后柔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他也同样利用自己的身体给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又酸又痛的快感让秦洛失控地扭动身子,双手更在沈少川背后抓出一道道指痕。
当沈少川的硕大终于顶住深处时,她发出尖锐的呻吟声,指甲也深深插入沈少川的背肌,达到了激烈亢奋的高~潮。
于同时,沈少川也在她的深处释放自己。
这个夜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房间里连灯也没有开。
无尽的黑暗中,却是无尽的激情在燃烧,汗水淋漓的两人抵死缠绵着,用本能的原始律动彼此奉献,也彼此占有着.
天蒙蒙亮的时候,秦洛昏昏沉沉地睁开了眼睛。
她只觉得身体好沉重,却又轻飘飘地像根羽毛,非常奇妙而矛盾的感觉。
她下意识伸手往旁边一摸,幸好,他还是在的。
秦洛醒来的同时沈少川也醒了,他按住她放在他胳膊上的手笑道:“醒了。”
他没有睁开眼睛,可是声音惫懒黯哑。
秦洛不自觉的朝他的身体靠近了一些,他伸手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少川,这到底是为什么,究竟出什么事情了。”
黎明时分,万籁俱寂。
可是她的意识慢慢恢复了清醒,连日来种种在心头回放,闪过,虽然他现在平安无事,可她还是感觉十分的不安。
沈少川沉沉的叹息一声:“洛洛,不想睡了吗?”
秦洛更加依偎近他几分:“我睡不着了,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好吧,洛洛,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从那一年沈少川被宁采设计了之后就开始运作了。
他换了一张脸,也就等于换了一个身份。
他靠着天生的聪明与手腕,替有钱人进行资本运作,开始的时候,只是很隐秘的一小部分,全靠他一个人,也只有他一个人运作。
不过时间一久,他的名气也就慢慢大了起来。
每天都有人捧着大把的金钱送到他的面前,他一个人肯定是忙不过来了,后来事情的发展就有些失控了。
在他们手上的钱实在是太多了,虽然有edward在暗中帮助,可人心不足蛇吞象,总有些人会对他起贪婪的欲望。
再加上这本身就是一桩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买卖,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尤其是候总和方总那边,一次意外,让他们的钱血本无归。
他毕竟不是神,不可能永远赢。
而到了现在,他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尤其是秦洛和小宝回到了他的身边,让他更加想摆脱现在这样的状况。
后来的发展,其实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但是事情也有些失控了,所以苏子墨说他空手套白狼,他利用了一个假身份,到最后事情无法收场的时候,那就让这个假身份死去吧,一切无解之谜也就迎刃而解。
此时正好有人举报他,所以他就联合苏子墨和谈云平将计就计,来了一出顺水推舟。
其中的过程也很复杂,沈少川没有详说。
可是秦洛不明白的是:“那以后怎么办。”
“edward已经帮我办理了新的身份证,谈云平也帮我恢复了户籍,从此以后,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再是市长的秘书,也没有那么多钱,洛洛你说,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秦洛将头枕在他的心口上,呵呵笑了两声:“这样说的话,我还真要好好考虑一下了你说是不是。”
“是啊,你说下次再遇到个强劲的想追你的对手,我可怎么办呢。”
这时,秦洛抬起手在他的心口上用力敲了一下:“神经,你以为我还是二十岁的小姑娘啊,我都三十好几了,早人老珠黄了,没人看得上了。”
“这可难说。说不定就是有人眼光跟我一样好呢。”
“谁啊。”
沈少川虽然很不高兴,可也不会把那些人的名字说出来。
秦洛又推了推他,沈少川打了个哈欠说:“不说了,我困了,再睡一会儿。”
“小气。”
“嗯,我是小气。”沈少川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洛洛,从此以后,我们只属于彼此,再也没有什么能够把我们分开,包括死神。”
秦洛的心,骤然安静下来。
这样的凌晨,只有两个人的心跳,体温,重合交叠在一起,才是永不分离。
×××××
谈云平又见到了林琴筝。
意外而惊喜。
这是在沈少川请客的答谢宴上。
林琴筝意外的在门口出现了。
谈云平愣在那里,一时间忘了反应。
秦洛在背地里推了他一把,然后快速的走向林琴筝:“琴筝姐,你来了,快坐吧,来,你坐这里。”她将林琴筝安排在了谈云平的身边。
谈云平稍微激动的打翻了茶壶。
秦洛责怪了他一声,他说:“对不起,我先去个洗手间。”
“嘿,这男人,女人都没说去洗手间呢,他倒是先去了。”
事实上,他来洗手间,是来平复心情的。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都十分想笑。
他竟表现的像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有心跳加速呼吸不稳之感。
沈少川推开洗手间的门,吓了谈云平一跳,他立刻站直了身体咳嗽了一声,沈少川脸上带着深深的笑意:“怎么,谈所长,这厕所有什么地方这么吸引你的?让你这么长时间都不出去,大家都快急死了,逼着我来找人啊。”
谈云平知道沈少川是在取笑自己,于是整了整衣服:“我不过就是上个洗手间而已,用得着这么关心我吗?走了。”
沈少川暗笑不止,用力在他的肩膀上一拍,谈云平整个人都差点矮了一截。
重新回到包间,里面已经酒酣菜热。
秦洛端着酒杯说:“谈所长,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啊,我们都开吃了,来,迟到的人必须罚酒是不是。”
“是,是。”宋诗颖和李爱敏跟着起哄。
谈云平推脱不过,只好端起酒杯说:“好好好,我认罚,我认罚。”他说着话,但目光却不经意扫过林琴筝那边。
林琴筝穿了一件黑色的修身丝绒连衣裙,裙子的领口开得有些低,衬得她锁骨精致而迷人。
她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似乎注意力并不在他的身上,而是低头与旁边的陈锋说着什么。
谈云平也许有些负气,敛了敛脸上的笑意,立刻端起酒杯三杯一饮而尽。
李爱敏用力的拍手:“好啊,谈所长真是好魄力,来来来,继续喝,继续喝。”
宋诗颖虽然鼓噪,但没有继续跟着起哄,而是眼睛盯着对面的一桌子美食,开始敞开了吃。
秦洛没好气的对她说:“又没人跟你抢,你吃慢点行不行。”
“不行,我饿啊。”宋诗颖往嘴里塞了一块牛肉,这才语焉不详道。
秦洛摇头。
谈云平似乎有些郁闷,因为从头至尾林琴筝都没有看他一眼,可是忽然,林琴筝站了起来,端着酒杯说:“来,谈所长,好久不见,我敬你一杯,谢谢你上次帮了我。”
谈云平站在那里脸蹭的红了,可是不等他开口说话,林琴筝已经先干为敬,一杯见底。
他也唯有立刻喝下去。
李爱敏好奇的问:“这是不是还有一个什么故事?”
林琴筝笑了笑:“这主要是因为谈所长乐于助人。”
李爱敏暧昧的眨了眨眼睛:“可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这时,陈锋夹了一块马蹄莲塞入李爱敏的嘴里:“来,爱敏,尝尝,这个挺好吃的,别浪费了。”
李爱敏被他一噎,生气的瞪着他,而其他人则跟着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