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白三十四章 忽如起来的两个人(1 / 1)

乔老爷子的话让林颖儿愣了一下,迁怒于江家?

她注视着那张威严的脸,心里有些忐忑,此刻她突然不确定,自己这样做,到底会不会有用。可现在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算没用,也不能回头了。这么一想,心里的纠结顿时烟消云散了。

“当然怕,可是我觉得,堂堂乔老爷子,应该不是个糊涂的人,诺大的乔家,总有一个明事理的人。”

乔老爷子笑了,的确很佩服眼前这个女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恶人先告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他这个老人家是不是跟不上年轻人的步子了。

“是吗?可惜,这样的好话,对我来说没多大作用,我想你的心思要白费了。”

白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连乔老爷子都不相信她说的话吗?这怎么可能,杜小希才到乔家多久,她怎么能让乔家的人都对她深信不疑。

“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乔家的人一个个都对她深信不疑,难道,你们就没有半点的怀疑吗?我刚才说的,要是有半点谎话,让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这辈子都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

林颖儿是发了狠,才会说出这样的毒誓,为了能达到目的,这些东西,她都不在乎。她说的这一切,本来就是事实。

杜小希明明就身体有问题,云家的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毫不在乎。

“呵呵!我想,你可能没有明白一件事。即使小希和宇森现在还没有举行婚礼。可她已经是我孙子的合法妻子,是我乔家的人。我乔家自己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乔老爷子说到最后,一掌重重拍在了桌子上,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林颖儿一抖,看着眼前的老人,仿佛眼前看到的这个人,根本不是已经年过七旬的老人。

即便深受岁月的侵蚀,他身上的威严,依旧不减。

“你真是老糊涂了,你这个孙媳妇心机深沉,她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那个女人一肚子都是算计别人的本事,你们都被骗了,知道吗?她到乔家的目的,就是要你们乔家的财产。”

林颖儿一着急,自己孤注一掷,却得到这样的结果,她无法接受,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把心里所想的全说了出来。

杜小希失去了自己的父亲,母亲和妹妹又有病在身,这些年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她再清楚不过。

一个那么抠门爱钱的人,最后嫁入豪门,看上的不是乔家诺大的家产,又会是什么。

等她有了钱,就会回来报仇,以前虐待过她的,夺走她的东西的人,都会被她折磨。江家的一切,她都会全部抢走,到那个时候,自己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她这么做,是为了保住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包括江家的一切。

这些年来,江家的公司不说经营很好,可也不能就这样拱手送给杜小希。她不甘心,江家的东西,都是她的。杜小希就应该过着低贱的生活,只有仰望她的资格。

“她用她的真心,就算换走了整个乔家,我们乔家心甘情愿。只要我的孙子过得幸福,这都值得的。而能够给他带来幸福快乐的,只有杜小希。”

“她根本不爱乔宇森,她看上的只是乔家的钱。你口中的好孙媳妇,我和我老公孩子都有了,她还抓着不放。可能你还不知道吧!她还有一个纠缠不清的男人,叫褚子旭。两个人来往密切,关系非比寻常。这就是所说的,你孙媳妇对你孙子的真心吗?”

乔老爷子笑了,这些资料,他早就派人调查过。杜小希所有的资料,他都了如指掌。

乔家的媳妇,他当然要明明白白的。这也是为什么,他很喜欢杜小希的原因。一个女孩子,能够在发生那样的事之后,还保持着自己的本心,就凭这一点,他就已经给杜小希打了满分。

那些名媛们虚伪的嘴脸,乔老爷子看多了,也看腻了。挑来挑去,总觉得这些虚伪的女人,没有一个是配得上自己孙子的。

他的孙子这么优秀,自然要找一个优秀善良的女孩,和他度过余生。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帮他找到,他自己倒是先找到了。

所以说,缘分这种东西,就是这么奇妙。注定了是一家人,怎么都逃不掉。

“我对宇森是不是真心的,还由不得你在这里评头论足。”如果不是乔宇森拦着晓月,她早就要冲进来了。

林颖儿,她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以前只是在外面诋毁自己,现在,她竟然跑到爷爷这里来说这些话。

爷爷已经年纪大了,这要是受了刺激,身体上出现什么问题,她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

她就不明白,自己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招惹过她,到底哪里做错了,要让她这样针对自己,见不得自己有半点的好。

她还记得,车祸那年,就是林颖儿四处传播,自己没了父亲,母亲和妹妹重病在床。

后来甚至还有人说,她是个扫把星,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又把母亲和妹妹害成这个样子。

那个时候,她被似乎被全世界孤立,性格孤僻。直到后来跟江宁在一起,性格才慢慢发生改变。

可就是因为要抢走江宁,让林颖儿对自己的仇恨越发剧烈。

乔宇森牵着杜小希走进包厢,第一次感觉到她这么大的火,而这一切,都是林颖儿这个女人造成的。

“你们……”林颖儿不可思议的看着从门外进来的两个人,当迎上乔宇森冷冽的目光时,林颖儿浑身一冷,整个人似是瞬间跌入了冰窖之中。

还好她扶住了旁边的椅子,这才勉强让自己站稳,看着他们朝自己走过里,林颖儿潜意识吓得往后连续退了好几步,被椅子绊倒,跌坐在旁边的位子上,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