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床上,警惕的看着周围,现在我能感觉得到,子母凶尸现在就在我的屋子里!
但是现在我绝对不能离开.房间,不管我到哪,子母凶尸都会跟着我,如果去了外面,空间变大,我反而更不好找到子母凶尸,如果我都不知道这东西在哪,那可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我拿着匕首!在床上闭着眼睛坐着,经过训练之后,我的感知能力变得特别强!有时候我闭着眼睛,比睁着眼睛感觉到的东西还要多!
现在我的屋子安静得很,甚至我都能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
但是诡异的是,我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仿佛我的屋子里只有我自己一样,可是刚才我明明感受到子母凶尸已经对我发起了攻击了,她一定还在我的屋子里......
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我连动都不敢动!没准一个不留神,我就会变成一个具尸体。想想刚才那差点插入我心脏的指甲!冷汗就从我的毛孔中渗透了出来!
感受着冷汗从我身上流下,我浑身都很难受。
紧张中的时间非常的快,我看了一下墙上挂着的钟,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也许是因为今天太过劳累了,又调查案子又遇见鬼,现在又过度紧张!现在我已经有了一点点的困意!
“操!”
我小声的骂了一句,强忍着困意,我睁大了眼睛!今天晚上可不能睡!要是睡了,估计我就醒不过来了,现在屋子里还有子母凶尸,我想睡都不敢睡!
握紧了一下刀柄,站了起来!
剧烈运动以后不喝水!现在我的喉咙就像火烧一样!现在我实在是忍不住这种感觉了!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饮水机前面,听着屋子里的响动......
现在我甚至觉得,子母凶尸已经离开了我的房间了,为什么这么久了,这子母凶尸还不攻击我?
想想上次在精神病院,那个墨镜大汉可是被弄死了子母凶尸才罢休的......为什么子母凶尸现在还没弄死我,就没了动静呢?
我又重新找了一个杯子,到饮水机前面接了水!
刚才接了一杯子血水,已经给我造成心理阴影了,但是现在我渴的已经不能行了,再大的心理阴影也得克服!
这次,我接出来的已经全都是清水了,没有一点血腥味。
我拿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妈的!真是解渴!
喝完了水放下了杯子,我打量了一下屋子,看着屋子里面,现在我依然是感觉不到那种凉飕飕的感觉了,难道子母凶尸真的已经离开了我的屋子了?
我现在是摸不着头脑了,只能愣愣的坐在了床上,我的手里还是紧紧地攥着我的匕首。
就这样,我一夜未眠。
到了天亮,我也没有睡觉,现在我已经快要困死了,透过窗户,看到东方升起了一丝曙光,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电话在嗡嗡的震动,硬生生的把我给震醒了。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手机。
是洪尘。
我赶紧接通了洪尘的电话,可是刚一接通,洪尘就开始骂我!
“高飞!你昨天晚上他妈干什么去了?给你打了一晚上电话你都没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操!你昨天去了老市场沾了那么多阴气!现在脏东西都敢近你的身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危险!我让你来我的店你都不来?你脑子坏了?”
洪尘直接给了我一顿劈头盖脸的骂,骂的我懵逼了一下。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这子母凶尸有多凶你也知道,我不想拖累你了......”
我无奈的对着电话说了一句。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都说了,我会帮你到最后!你不把我当朋友了?算了,你这种人是听不进去我说话的,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你就赶紧来我的店里,我等你!”
洪尘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无奈的把电话扔到了床边,看来这次我不去是不行了,我是真的把洪尘惹生气了。
起了床,看了下时间,现在是下午一点,妈的,看来我也没睡多久......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把我的匕首绑在了腿上。
摸了摸腿上的匕首,这把匕首就好像我的战友一样,现在我又需要它了。
出门打了个车,我就直奔了红尘纸人坊。
我这里距离洪尘的店不是很远,打了个车很快就到了洪尘的店门口。
我刚进了洪尘的店,洪尘就说了一句。
“我就知道你还把我当朋友,这么快就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你又看不见。”我看着洪尘的脸,苦笑着说了一句。
“我眼睛瞎了,心还没瞎。”洪尘抿嘴一笑。
“好啦,我现在没事,昨天晚上子母凶尸的确差点又伤到我,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子母凶尸又不见了。”我看着洪尘皱着眉说了一句。
“那是因为子母凶尸被黑狗血泼了,现在想杀你还不行,但是今天晚上就悬了,而且我把你叫来,也没说今天晚上让你在我这里,我想给你点东西,你只要有这东西,就能有一点自保的能力。”洪尘看着我笑了一下,递过来了一个白瓷瓶。
“这是啥?”我看着这个白瓷瓶,问了一句。
“这是一瓶公鸡血、黑狗血的混合物,不过这个可不是给你用来泼的,因为泼这些血在子母凶尸身上是没有用的,你找一根棍子,或者用起来顺手的东西,拿这些血泡上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泡过的东西就有能打到鬼的能力,这里面的全是纯正的公鸡血和黑狗血都是我找了整整一天的,现在才算是找齐了......”洪尘推过来的瓷瓶说了一句。
我看着这一小瓶血,愣了一下,这么点,怎么够泡开一个棍子的啊.....
“棍子?只能泡棍子什么的么?这点也不够啊?泡匕首啥的行不行?”
我一摸腿,抽出了匕首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