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折磨你们?”孙耀武冷笑着,擒住了宫孀的手腕把她重重地摔在了床上,再一次不由分说地欺身而上。
刚才孙耀武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只要宫孀不是自愿陪他睡的,他就不会把宫智平和邹囡放了,所以当孙耀武再一次对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她自然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奈何孙耀武本就是个粗人,所以当他有心不放宫孀走的时候,宫孀当然再怎么挣扎都挣扎不掉了。
“孙耀武,你放开我!”宫孀一边说着,一边拼命地挣扎着,可是无论如何都挣扎不脱,正当她想要放弃的时候,孙耀武却忽然松手了。
“走吧。”
宫孀没有预料到,孙耀武竟然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起身走进了浴室,而后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声音巨大。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这样,可是宫孀还是赶紧起来了,她几乎是从房间里面落荒而逃,她害怕等会二孙耀武就会后悔了,那自己想走也走不掉了。
等到家之后,更加让宫孀没有想到的是,宫智平和邹囡竟然都已经在客厅了,他们身上穿的衣服都十分灰暗,尤其是邹囡的。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有许多地方被磨破了,而且到处都是黑色的污渍,还有许多地方,甚至都粘着一块一块凝固了的血迹,看上去十分可怖。
然而当宫孀把目光投到邹囡脸上的时候,不由得被她的脸深深地吓了一跳。
邹囡的脸色完全就像是一张白纸似的,看不出半点血色,而且吗五官,似乎都有些凹陷了,特别是眼睛和鼻子,完全就和之前不一样。
“你们……回来了?”宫孀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再次见到他们地时候,眼眸中瞬间泛出了点点泪水。
“妈!”宫智平大声喊道,随后他就起身跑到了宫孀身前,将她紧紧地抱住了。
“妈,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宫智平知道宫孀为了他们而做的事情,但是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有不断地和她说着对不起。
宫孀却还以为宫智平并不知道自己被孙耀武玷污的事情,她强笑着拍了拍宫智平的肩膀,说道:“智平,你说什么呢,你们平安回来了就好,平安回来了就好。”
说罢,宫孀就离开了宫智平的怀抱,走到了邹囡面前,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似乎是想了一会儿才对她说道,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温和。
“回来了,就住下吧。”
邹囡虽然现在浑身伤痛,但在听见了宫孀对自己说得话之后,心中一阵阵暖流流过,她本还担心宫孀会像以前那样竭力反对自己和宫智平,谁知...
“好,谢谢你,伯母...”邹囡眼眶微泛着红色,目光灼灼地看着宫孀。
宫孀点了点头,然后对他们说了一句:“我感觉有点累,我就先回房了,智平啊,你带她去医院吧,看起来伤得不轻。”
“好。”宫智平闻言,默默地应下了。
待宫孀的身影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之后,宫智平就重新走回了邹囡身边,然后将她小心地扶起来,边往外面走,边对她说道:“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我想,我妈应该也放下了。”
说着,宫智平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扶着邹囡进去之后,看着邹囡满身的伤势和脸上的伤痕,心下又一次如刀绞般的疼痛。
这样伤痕累累的邹囡,他只要看一次,就会心疼一次。
“阿囡,我真是没用...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我为什么就不能早点找到你呢...”
“现在找到也不晚啊,最后我们不一样是在一起了么?如果你马上就把我救出来了,说不定现在你妈妈仍旧不会接受我的。”
邹囡靠在了宫智平的身上,枯白的手抓住了他的手,给了他一点哪怕是轻微至极的力量。
“阿囡,现在的我成了这个样子,公司也没了,什么都没了...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么?而且我家中还带着两个女人要照顾。”
宫智平觉得自己应该把目前的状况和邹囡都说清楚,选择继不继续和自己在一起,都是邹囡自己的决定,应该让邹囡自己说出来。
“我喜欢你,不关乎别的,所以不管你是身价过亿的宫家大少爷,还是一个普通人,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不会离开你的,智平。”
邹囡被孙耀武关在地下室的那段时间就已经认清楚了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金钱,地位,权利...其实到头来完全没有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更重要。
“好,那你以后都不许离开我!”
宫智平伸手把邹囡紧紧地揽在了怀里,两人颇有一种破镜重圆的感觉,共同经历了那么多,幸好最后身边的那个人,仍旧是彼此,什么都不曾改变。
回到房间的宫孀,走进浴室之后,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泪水,蹲在墙角痛哭起来,任由花洒洒下的水全部打在自己身上,把衣服打湿。
她试图通过洗澡可以洗去孙耀武留在她身上的污秽,可是怎么越洗,她反而觉得自己越脏了呢...
与此同时,已经重回宫氏的叶衾正随着宫溟参加了一个董事会议,然而在会议结束之后,宫溟在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把叶衾单独留了下来。
叶衾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毕竟宫溟那么精明的人,一旦自己有什么破绽的话,他肯定第一时间就会发现的。
“小衾啊,这是你回来的第二天,我就带你参加了董事会议,董事会议的重要性你是知道的,所以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重视了吧。”
宫溟坐在最上座,一边把弄着手中的戒指,一边对叶衾不急不缓地说道,姿态十分慵懒惬意。
“是,我知道您对我的提拔,我一定会努力工作,好好报答您的。”叶衾这话说的十分官方,但也确实,除了这么说,还能让她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