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池宴,你要自残?”
自残?
她还不会那么没有出息。
封盈顾不得解释,慌忙松开了手,摊开陆星阑的掌心,见她手掌中央有一条横贯的伤口,皮肉微卷,鲜血疯狂的涌了出来,立刻毫不犹豫的调动了丹田处的力量,把手覆上去的同时,说了一句。
“这就是他想要利用我的原因。”
一开始,陆星阑有些不明所以。
直到她眼睁睁的看到自己掌心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最后恢复如新,连一点疤痕都没留下。
封盈垂眸,“你现在知道了吧?”
饶是陆星阑,见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也是愣神了良久,眼神破天荒的流露出震惊之色。
“你……不是地球人?”
“……”
封盈嘴角一抽,她没心情开玩笑,于是把上次对池宴说的那一套说辞又重复了一遍,唇角扯出一抹苦笑。
“池宴和我在一起,是为了用我的治疗能力,星阑,我从来没想过要瞒着你和甄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陆星阑到底不是一般人,很快的回过神,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做的很对,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是传出去了,只怕你会被抓起来解剖研究。”
封盈撇嘴,“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对于她异于常人的能力,陆星阑除了一开始觉得震惊,很快就平静的接受了。
她没有多问,拉回话题,“是池宴亲口和你说的?”
“嗯。”
如果不是他亲口承认,她也不会死心。
陆星阑若有所思,好半晌,敛去眼中所有的波动,纤细的手指拂开了她额前的碎发,语气难得一见的温柔。
“盈盈,你从来都不听我的话,但这一次,你相信我,忘了池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和甄甄会一直陪着你。”
“……嗯。”
封盈眨了眨眼,努力把快要掉下来的泪水逼回眼眶,“我会的。”
一年,十年,二十年……
总有一天,她会忘了他。
……
封盈在事务所工作了大半天,忽然想起今天是医生交代她去复查的日子,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卷宗,刚站起来,门突然一下子被推开了,伴随着一道散漫的男声,传入她耳中。
“盈盈宝贝,今日风和日丽,不如我们约个炮?”
“……”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白修年!
“对不起,封律师。”
安娜一脸愧疚,只是目光在掠过白修年时,闪过明显的惊艳,“我拦不住这位先生。”
“你先出去。”
等安娜退下,封盈重新坐了下来,瞥了一眼一派贵公子模样,嘴里却叼着一根烟,颇有几分纨绔二世祖姿态的白修年。
“看来我得在门外挂一块‘白修年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了。”
白修年也不介意她的讽刺,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见她手里抓着一个贝壳手包,眉梢一扬,“你要出门?”
“对。”封盈神色淡淡,“所以,我没办法招待你。”
“我陪你一起。”
白修年好像没听出她语气中的逐客令,用一张与生俱来的厚脸皮抵挡住了封盈投来的眼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