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风捧着她的脸,长指梳理着她的发,炙热的吻落在她的眉心、鼻尖,在她的唇上时时流连,下身却保持着固定的频率撞击,温柔而充满力量,她的每一寸柔软都让他为之疯狂。
喘息一声重过一声,一声急过一声,自她微微开阖的唇缝中溢出,唇角泛着春意,被他压住的身子微微的朝上探起,忍不住催促,“快一点……”
“不。”男人不为所动,“有些事,需要慢慢积累……”
比如信任,比如爱意。
厚积而薄发,现在有怎样的忍耐,到时候便有怎样极致的快乐。
赵简瞪他,却拗不过他,身子被按着,连主动的权利都没有。
男人吻着她的唇,她的脸,赵简觉得脸都被舔得湿漉漉的,他却说:“阿简,我们不急。”
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足够积累我们之间的信任。
赵简第一次不曾在他狂热的情爱中迷失理智,却觉得身子比以往更要烧的难受。他不再说话,只是吻她,带着固定的频率的撞击带来如海水的浪潮一般绵绵不绝的快慰,后浪推前浪,一浪高过一浪,令她尖叫。
最后一刻来临前,他扣着她的手高高压过头顶与她接吻,像两条接吻的鱼,俯视着她为他颤抖,而他却在极致的紧致中冲刺和释放。
窗外,风声瑟瑟,房内,春意融融。
赵简久久不曾在这极致的快慰中平静,她仰着头,如一只美丽的白天鹅,在她的恋人前仰起美丽的脖颈,引人垂怜。
季如风俯身,在她心口处落下一吻。
“阿简,我们不急,你不相信的,我慢慢做给你看,多一些耐心,好不好?”
他虽然生气,却并不怪她。
如果是他有那样不堪的家庭和经历,恐怕也是不敢相信人的,何况,她还是个女人。
同样没有母亲,他和韶光的经历不知比她好了多少倍。
赵简喘息着吞咽了一下,喉咙很干。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完全信任他这样的话,她自己都不信,她害怕,她惶恐,她蜷缩着缩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男人轻笑,顺着她的力道抱紧她,“下次别再这样二话不说就离开了,我很着急。”
她身子颤了颤,头在他怀里蹭了蹭,迟疑了很久才点了点头。
季如风揉揉她的头,“我去叫早餐。”
她刚一点头,他从她体内抽身离开,留在里面的东西也缓缓流了出来。
赵简身子顿时一僵,“你……”
季如风低头,显然也看到了。
不过,他只是看了看,唇角扬起一抹坏笑,转身走了。
赵简咬牙,“季如风!”
她总算想起来她忘了什么了,她忘了这家伙是要打地铺一年的!
“嗯?”男人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见状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混账!”她愤愤的拉过被子重新裹上。
男人眉梢一挑,动作一顿,又在床边坐了下来,他觉得这个称呼有点耳熟。
指尖缓缓从被子下钻了进去,在她柔滑的腰上揉了揉,身子骤然下压,他撑着下巴看着她,“简,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