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特别是最难熬的还不是白天而是晚上的同床共枕,墨翎简直将无下限不要脸给演绎得淋漓尽致。
墨翎什么都没对她做,很规矩的搂着她的腰睡觉,但能不能别贴着她的耳朵用那能让她疯狂的声音喊她阿槿,她不是圣女。
在不知喊了多少声之后,木槿终于忍不住一个翻身将墨翎给狠压在了身下,几乎是低吼出声,“墨翎,你到底要怎样?”
有墨翎的那句我名叫墨翎字子珩在先,这话已经没毛病了。
虽然墨翎很喜欢听木槿亲密的唤他阿珩,但显然这一声墨翎在此时此刻犹为顺耳一些,真是久违到让人怀念的叫唤。
之前她每次气急败坏都会连名带姓的喊他,在她还只是他的亲兵的时候她就敢这么喊他了,这一声叫唤几乎承载了他与她相识至今的所有记忆。
“阿槿,不是我想怎样,是你想怎样?”墨翎伸手揽上木槿的腰肢,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
木槿的身子颤了颤,不知道是因为墨翎的话还是因为墨翎的动作。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但对于心虚敏感的木槿却是觉得这话里有话,特别是墨翎今日异常的撩人,莫不是他知道什么了?
她是认还是不认?
“睡吧,我就是喊喊你,想感受一下你的存在。”不待木槿纠结出一个结果,墨翎直接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微侧首将身上的人拉下搂在怀里。
游戏要慢慢玩,一下子玩结束了就不好玩了,不给她个教训,以后再这么跟他玩,他得被她玩死,有的经历一生一次就够了,再多一次他怕自己承受不住。
被按下的木槿有一种我都脱了裤子你就给我看这个的感觉,那感觉憋屈极了,撩得她春心萌动,却只来这么一句,不是存心要搞死她吗?
然这话里的压抑说的她无从动作,谁叫她作,把自己作昏过去让他担心了……
木槿就这样痛并快乐着的过了三天。
三天之后,清晨。
木槿刚吃完早饭。
眼前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出现了一把轮椅。
突然出现的轮椅让木槿看了看轮椅又看了看墨翎,眸间满是询问还有防备,不知道墨翎这是又要做什么幺蛾子,她觉得自己撑不了几天了。
“带你出去走走,总是闷着不好。”
墨翎笑得很温柔,可木槿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实在是这几天被墨翎坑惨了,动不动就撩她,撩得她要反扑之际他就给她装可怜,分分钟的拿她跑路的那件事刺激她,让她不得不默默地把磨得发亮的爪子给收回来。
算了,就当之前她失忆折腾他的利息吧。
“好。”
木槿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便应了声。
墨翎谁也没带,就他和木槿两人。
直到这时木槿才知道这三天他们是住在一个小院子里,而不是客栈之类的地方。
出了院门,视野就变得广阔了起来。
木槿坐着轮椅,墨翎单手推着轮椅,在经过两条寂静的街道之后来到了一条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康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