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急不可耐地道,“这可是帮主特意让容陌送过来的,少帮主,你跟少夫人先看了再出门吧。”
“什么动作片?看了我担心我会没了胃口吃不下饭。”
龙泽阳扬了扬眉,似笑非笑地睨了飞龙一眼。
应如见飞龙这么诚心推销,这东西又是自家公公送来的,指不定真的是什么重要的玩意。
“那就看看吧,看了再出去吃饭也不迟,反正耽搁不了多久。”
应如拉着还有意见的龙泽阳踏进了飞龙的住处,飞龙蓦然松了口气,还是少夫人好,跟少帮主理论,心好累。
等到三人进了书房,飞龙就动作利落地开始忙碌上了,很快,他点开了视频。
没多久,龙泽阳的眼珠子都快掉落到地上了,这实在是…….
应如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还不忘点评,“这个不是靳北冥吗?他不是去精神病院了吗?他身下压着的这位是谁啊?怎么这么丑。精神病院的那些男工作人员,随便拎出一个来,按理说也应该比这个被他压的男人好点吧,他这也太饥不择食了啊。”
应如说完,又发出啧啧声,“我说真的啊,实在是太饥不择食了啊。”
龙泽阳跟飞龙下意识的视线投向应如,龙泽阳觉得自家老婆的心理承受力,非同凡人,自己一个大男人都还有点接受无能,她一个女人家家的,倒是接受得心安理得。
“哎呀,这靳北冥真看不出来啊,傍晚的时候还奄奄一息的,这会跟打了鸡血一样勇猛啊。”
应如这刚表态完,就被龙泽阳快一步给遮住了双眸。
他不让她再看下去了,这么大尺度辣眼睛的动作片,男人看看就罢了,她一个女人就不要被荼毒了。
龙泽阳咬牙切齿地瞪了身边包藏祸心的飞龙,这厮肯定是故意的,就不能小如不在的情况下给自己看吗?
应如伸手就将眼睛上的障碍物给扯了下来,龙泽阳的手背有一道明显的抓痕,他倒是没有抱怨,而是身子动了动,挡在了老婆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幸好他长得人高马大,还是有优势可言的,这不可就发挥上作用了吗?
“你干嘛挡着我?”
这光听声音有点不带劲,没有视觉上的冲击来得大啊。
她还想看,还想看,难得看这种男男的,虽说被上的人长得丑了点,但是她主动给马赛克上不就行了吗?
这男人跟男人,跟男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
自己压在变色龙身上的时候,他当时是怎么叫的床啊?应如仔细想了下,发现自己印象不怎么深刻,只顾着自己开疆辟土了,似乎对他的感受不够重视。
看来,下回得改改啊,得问问他舒服不,可看他这么欲求不满的架势,应该是舒服的,要是不舒服,不是早就推脱了吗,而不是总是想哄她上床啊。
“老婆,你不是饿了吗?我们先去吃饭。”
“你看完了没?”
“看了开头,就能猜到结尾了,没什么好看的。”
龙泽阳面不改色地撒谎。
应如想想也是,这刚才看来看去都是那个丑男被压,没有什么变化。
“那走吧。”
她还真饿了。
龙泽阳听她这么快妥协,有点懵,准备好的长篇大论又被他给咽回去了。
这么好说话的老婆,破天荒头一次见到,他要是还犯傻那真的是蠢透了。
趁着老婆还没有反悔,龙泽阳大步流星搂着她扬长而去,连教训飞龙的时间都省了,这会暂时放过他,回头再秋后算账。
两人进了电梯,应如抬头,认真地看了两眼龙泽阳,看得龙泽阳以为自己脸上有了脏东西,他伸手忍不住摸了摸。
应如将他摸脸的那只手给拉了下来,龙泽阳愈发的困惑,“怎么了?”
“老公。”
应如若有所思地盯着他,龙泽阳心跳漏了一拍,随即脑海里那根弦条件反射的绷紧了,小如甚少在两人私底下相处喊他老公的,每次喊他老公不是她发火,就是代表她要搞事情。
“什么事啊?”
就是她要搞事情,他也要硬着头皮受下,还能咋的。
龙泽阳已经做好了打硬仗的准备,没想到自家老婆接下来的一句差点让他瞬间瞠目结舌,“你昨晚舒服吗?”
龙泽阳脸色有点黑,这种事情,难道他表现得还不明显吗?
不对,她怎么无缘无故突然有此一问?她向来大大咧咧,不在这方面上心的。
等等,难道是看了靳北冥跟莫凌天那动作大片突然有所顿悟了?
这…..这也太……
龙泽阳深深吸了两口气,忍住了冲回去揍死飞龙的欲望,扯了扯唇。
他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应如一颗心忽上忽下,跟坐云霄飞车一样。
她直觉认定他有难言之隐,他大概是不舒服,但是又不好意思吐露。
“你不舒服吗?”
她蹙眉,有点难以理解,“你不舒服还乐此不疲,你是不是有病啊?”
龙泽阳:“……”这是什么歪理。
他又深吸了两口气,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他怕他再犹豫下去,小如的误会更大了,“我没病,我有说过我不舒服吗?”
应如仔细想了下,“好象没有,”她摇了摇头后,又立马补充,“但是你也没说你舒服啊。”
“我没说难道你就觉得我不舒服吗?”
“那你不说难道还要我理解成你舒服吗?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她理直气壮地反驳,半点也没退让。
龙泽阳扶额,叹了口气,他真的是犯病了才跟小如斤斤计较,这明显是吃力不讨好,于是,稍稍沉吟过后,他换了一套对自己有利的说辞。
“我舒服,当然我还能更舒服,我希望我能更舒服。”
应如果然成功地被他给套路了,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怎样才能让你更舒服?”
“下次让我在上面。”
“让你在上面,我不是不舒服了吗?”
比起在下,应如还是喜欢在上,在上面主动权主导权都掌控在她这一方,想怎样就怎样。
不过她多半在上的,龙泽阳被她给压得死死的,想要翻身做主人,无异于比登天还难。
他仅有在上的经历,好像迄今为止只有两次,那两次还是他软磨硬泡、烦得小如受不了才好不容易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