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我他妈终于可以了!(1 / 1)

凌子墨把居小菜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三两下拔掉了她的衣服扔到了一边的地板上,自己的衣服也三两下的拔掉,然后把她死死的圈在自己的怀抱里,蹂躏。

居小菜一直窝在她的怀抱里,就感觉到凌子墨无比猴急的在她身上……

各种,亲昵。

她真的觉得很委屈。

在凌子墨的心目中,是不是只有“做”这一件事情。

“你别哭行不行啊!”凌子墨要被居小菜搞崩溃了。

他就是想要好好地宠爱她一番。

她又哭。

居小菜不搭理他,就是窝在柔软的沙发里面,哭成了一团。

“你别哭得跟死了老公似的,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吗?”凌子墨说。

真是不知道该把小白菜怎么样了。

他就是很喜欢她才会想要给她快乐啊。

他现在对其他女人都提不起任何兴趣的好不好!

“你死了算了。”

“不带这么诅咒人的。”凌子墨捧着她梨花带雨的脸蛋,好脾气的说道,“那你说你要怎么才会开心,我都让着你好不好?”

“……”居小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样才会真的开心。

她好像就是那种人,就是那种,很不容易生气,但真的生起气来,又一发不可收拾,她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但就是控制不住。

“那我让你打一下好不好?”凌子墨可怜巴西的说道。

居小菜怔怔的看着他。

“除了脸,其他地方都可以!”凌子墨说,很坚决。

脸是他的招牌。

她才不想打他。

硬得跟石头一样,痛得还是她自己。

她扭头,不说话。

“小菜,你要我怎么样,你要我怎么样啊……”凌子墨真想钻进她脑子里,看看她到底想要干嘛,她想要干嘛他就陪她干嘛。

“你别碰我。”居小菜开口。

凌子墨瞪着他。

这不是要他命吗?!

“你看你这点都做不到!”居小菜眼眶又红了。

就是莫名其妙的脆弱到不行,眼泪就跟不值钱一般,哗啦啦的往下掉。

“好啦,你别哭了,我不碰你我不碰你,反正我也不行。”凌子墨破坛子破摔,反正他也不行,他碰她,还不是她爽。

“你在抱怨我。”居小菜指着他的鼻子,“你抱怨我没办法让你行!”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喝醉酒的居小菜,怎么这么不讲理。

他撞墙死了算了。

“你就是喜欢那种胸大屁股大腰细的小婊砸!”居小菜狠狠地说道。

是啊。

他就喜欢现在窝在他面前的小婊砸。

“你都不腻嘛?”居小菜质问。

凌子墨连忙点头。

跟小鸡啄米似的。

他真是半点都不跟得罪了她。

“你点头就是在说我身材不好!”居小菜笃定。

“……”请问这位小姐到底是怎么拐弯的?!

凌子墨只得不停地摇头。

“你就是!”居小菜根本不相信凌子墨,“你点头就是在说你腻了那些胸大屁股大腰细的女人,但是你却还想上我,你是在说我胸很小吗?”

“不小。”形状还很好。

“你是在说我屁股很小吗?”

“不小。”还很上翘

“你是在说我腰很粗吗?”

“不粗。”还很柔软。

凌子墨看着居小菜,这一刻说得他又春心萌动了。

“你就是在嫌弃我。”

“你让我碰碰你你就知道我嫌不嫌弃你了。”凌子墨提议,还很邪恶。

“不要!”居小菜一口拒绝。

别以为她喝醉了就可以欺负她。

她说,“为什么一定要你来碰我?”

凌子墨看着她。

那他应该怎么用行动证明他对她的……疯狂。

“为什么不是我来碰你!”居小菜说。

那也可以啊。

来吧来吧,我躺好。

“凭什么黛西要否认我的技巧,她凭什么就可以一脸高傲的说她怎么样怎么样,她不过就是比我多睡了几个男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有什么了不起。”居小菜说的时候还很激动,激动得胸口一直在起伏。

他是不是该提醒她,她现在什么都没穿。

当然。

他才不会提醒。

他就这么看着,看得口干舌燥。

“凌子墨你说,她是不是就比我多上了几个男人而已,她凭什么这么高调!”

宝贝。

真不是几个而已。

但他那一刻当然不会扫了居小菜的“雅兴”,连忙点头,“是是是,就是不知道她在嘚瑟什么!”

“她凭什么说我不行,她可以,她凭什么这么看不起我!”居小菜越说越气愤。

她哪里不好了。

她以前是不怎么会,但后来就一直在努力,凌子墨不行怪谁啊?!

怪谁!

“她不行!”凌子墨一字一句很肯定。

他现在对其他女人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她还自以为是,自以为是的警告我,说要是一个月不能让你恢复,她就亲自上阵,她以为她是谁啊?大BOSS吗?她以为她就那么厉害吗?!”

“一点都不厉害,我家小白菜最厉害了!”

“都是你,凌子墨都是你!”居小菜分明刚刚把矛头指向了其他人,此刻又拐了回来。

凌子墨无语对天。

“都是你,你为什么要去和黛西做,为什么!”

“我……”蠢。

“你说,你老实说,我和她到底谁比较厉害,你说!”居小菜那一刻真是豪放。

豪放到凌子墨那一刻都瞠目结舌。

他就看着居小菜捧着自己的胸部,问他,到底谁比较厉害。

他能不能说,他现在脑海里面只有她的美胸啊……

“你不说话,是不是说明她更好!”居小菜眼眶又红了。

“不是不是。”凌子墨连忙解释,“我只是想要组织语言告诉你,你比她好太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行?”居小菜反问。

凌子墨又被深深的捅了一刀。

他不行,都是他的错。

“为什么不行?”居小菜再次问。

凌子墨觉得自己已经血流成河。

“你躺好!”居小菜说。

“啊?”凌子墨懵逼。

“你躺好。”居小菜声音大了些,还带着些不耐烦。

凌子墨连忙把自己躺在沙发上,躺得笔直。

居小菜看他躺好之后,身体就坐了过去。

坐在他的腰间,俯身,去亲吻他的嘴唇。

凌子墨如此不矜持的一个男人,早就已经将嘴唇嘟得高高的等待她的自投罗网了。

他闭着眼睛等待等待……

然后很久都没有任何举动。

他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狠狠瞪着她的小白菜。

又哪里惹到大小姐了。

“让你不要碰我。”

“……”那我怎么做才不叫碰你。

“不准嘟嘴巴。”居小菜命令。

好吧,不嘟。

一会儿。

“不准伸舌头。”

好吧不伸。

“不准回应我。”

好吧,我他妈装尸体。

“不准动手动脚。”

我他妈那是情不自禁,我忍!

“不准有反应……”

等等。

居小菜看着他。

凌子墨那一刻也看着她。

两个人懵逼的看着彼此。

时间一分一秒。

“我他妈可以了!”凌子墨突然大声,大声地说道。

他高兴得好想裸奔。

裸奔。

居小菜就这么看着兴奋无比的凌子墨,看着他笑得没心没肺……

“小菜我可以了我可以了!”凌子墨完全是得意忘形。

得意忘形的就想要……

“刚刚才说了不碰我的。”居小菜说。

完全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可是我这样,这样,这样了耶!”凌子墨指了指。

居小菜就是用受伤的眼神看着他。

这简直是人间折磨。

极大的折磨。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他想大战三百回合。

那一刻就是硬生生的,憋住。

居小菜又俯身,亲吻着他。

他忍着忍着,好想好想主动反击,好想。

“你再动我就走了……”

我忍。

所谓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忍,忍到两眼翻白。

忍得青筋暴露。

忍得……

忍无可忍。

他将居小菜一个翻身,一个压下。

……

总之。

很疯狂。

狼藉之后。

居小菜沉沉的睡了过去。

凌子墨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用力过猛。

居小菜全身都被她弄得红透,明天起来一定会青紫一片,几乎是累得直接躺下的。

他确实太兴奋了。

他确实始料不及,就这么可以了。

就这么,可以好好地宠爱居小菜了。

他搂抱着居小菜的身体,一点一点浅浅的亲吻着她的后背,他爱她。

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

另一间酒店房间。

大床上。

夏绵绵睡得迷迷糊糊。

那一刻也很难受。

胃里面在翻滚。

她终于知道酒店老板为什么说后劲儿足了,她以前喝酒只要当场不醉之后就绝对不会很恼火,显然,这种酒让她本来都已经睡着了,却突然因为为里面的不舒服而惊醒了过来。

她忍不住干呕了几下。

针扎着去厕所吐,身边突然就多了一双温暖的大手,他说,“垃圾桶在旁边,你直接吐就好。”

总是默默地给她做很多事情。

她忍不住,吐了出来,吐了很多。

吐完之后,他会细心的给擦拭嘴角,又细心的把提前准备的蜂蜜水给她喝下,扶着她躺在了床上。

她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昏天暗地,到处都在旋转。

她只得睁着眼睛,看着封逸尘在帮她清理垃圾,又去浴室拧了热毛巾,帮她擦拭脸蛋。

“封老师。”夏绵绵叫他。

“嗯。”

“喝醉了原来这么难受。”

“下次少喝点。”他安慰她。

她点头。

点头都觉得脑袋在晃荡。

她不敢动了,一动都不动。

“现在想做什么?”封逸尘问她,问她想要怎么样会舒服点。

“就想你陪着我就好。”

“快吃午饭了,我让凌子墨去带两个孩子。”

“嗯。”

封逸尘给凌子墨打电话。

根本没人接。

封逸尘准备直接去房间找他。

夏绵绵叫住他,“算了,别打扰他们好事儿了。”

封逸尘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酒醉正好。”夏绵绵笑了笑。

封逸尘不多说了,他说,“那我去让这里的看护带两个孩子去吃饭,我陪你。”

“你不吃饭吗?”

“我等你一起吃。”

“封老师你对我真好。”

封逸尘笑了笑。

他走出去了一会儿,去交代子倾和小居的看护,很快就又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她依然睁着眼睛。

胃里面很难受,眼前也晃荡个不停。

封逸尘也躺进了被窝里面。

两具身体紧挨在一起。

封逸尘的大手在她胸口处,上下,上下平复她胃里面的不适。

她就一直默默地感觉到他给她传来的温暖。

她平静的躺在他的身边,看着落地窗外,大雪纷飞。

就是觉得雪景很美,就是很想和他有些更美好的时光。

所以在居小菜打了电话后,她根本就没有犹豫,托着两个孩子,来到了这里。

她承认,她也有点点的小恶作剧,就是想要故意气气凌子墨,总觉得逗他是一种乐趣。

另一方面……

这么守着时光,她其实也会忐忑不安!

封逸尘对她宠溺到极限。

她说什么,他都说好。

所以就这么顺利的,来了!

她挪动着身体,让自己在靠他更近。

封逸尘也顺势将她抱个满怀。

沉默的空间,封逸尘问道,“阿九,你害怕吗?”

“不害怕。”夏绵绵摇头。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但她真的不害怕。

她知道他不会离开自己,她知道不管如何不管最后变成什么样子,他还是会照顾她。

而她不想让他来为自己牺牲什么。

这一辈子。

从她认识封逸尘到现在。

总是他在付出,而她再也不想,他为她如此付出了。

她现在仅仅只是想,他们能够活着,能够好好一起活着就好。

“阿九。”封逸尘说,“相信我。”

“没关系。”夏绵绵微微一笑,“我可以接受。”

“阿九……”

“当时不是一时冲动答应卢老的,不是仅仅只是因为子倾,做决定的那一刻我很清醒。”夏绵绵说道,“卢老对你是诚心实意得好,卢老和你这么多年,他对你的信任有目共睹,他愿意把他的所有交给你,你应该感到荣幸,不应该去拒绝。”

“阿九。”封逸说,“我并不需要。”

“事实真的是,这些东西可以保你我的安全。现在道上这么乱,欧力对你俯视耽耽,除去欧力,在道上这么多年,我不相信你没有得罪过谁,如果我们真的到了一无所有的事情,面临的最后结果也是被天涯海角的追杀,我们都很清楚,这个圈子进去了,很难全身而退。”

封逸尘沉默。

“倒不如,顺势的接下卢老的地盘,也为自己接下了一个保护伞。”夏绵绵平静的说着。

因为一点都不生气,或许有点埋怨上天对她的不太公平,但此刻真的没有因为封逸尘即将娶了其他女人而有所愤怒,她心平气和的在分析,卢老的一切对他,对他们而言的重要性。

人活着,感性固然可以提升生活情绪,但理性才是真的能够好好走下去的唯一。

她不能意气用事。

封逸尘将她搂抱在怀里。

终究无言以对。

外面的大雪越下越大。

整个世界仿若都安静一片。

夏绵绵渐渐还是让自己平静的睡了过去。

想明白,很多事情就不会那么计较了。

夏绵绵一觉睡到了晚上。

起来的时候,真的是饿得头重脚轻。

她看着窗外黑压压的一片。

说好陪她的封逸尘呢?!

去了哪里?!

她掀开被子起床,换了一套衣服,出门。

直接走向了凌子墨那边的房间。

房间中,居小菜也是迷迷糊糊的来打开了房门,看着夏绵绵,此刻的居小菜似乎比夏绵绵还要神志不清,她懒懒的声音,“绵绵。”

“凌子墨呢?”夏绵绵问。

“不知道。”居小菜摇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末了还补充了一句,“死了才好。”

“他怎么你了?”夏绵绵好笑的问道。

“就是这样,那样,这样,那样……”居小菜脸就这么红了。

夏绵绵当然知道居小菜模棱两可的形容了。

“他好了?!”

“嗯。”居小菜脸更红了,“突然就跟吃了药似的……”

“毕竟也憋太久了。”

居小菜不愿多说。

只觉得此刻自己起床都很勉强,双腿都在打颤。

夏绵绵也注意了,笑着说道,“那你再睡会儿,我去找封逸尘。”

“两个孩子呢?”居小菜似乎此刻才想起。

“应该被妥善安排着,你别担心。”

“嗯。”

“休息吧,我先走了。”

“好。”

夏绵绵穿过酒店。

儿童区内,封子倾和凌小居依然在那里玩的不亦乐乎。

看着她来,就简单地打了招呼自己又去玩去了,这里除了封子倾和凌小居还有其他两三个同龄的孩子,有凌小居在,很快就能打成一片。

她也没有打扰孩子们的玩耍,走向前台去询问。

前台小姐很有礼貌地说道,“有封先生给你的留言,他说你醒了之后就去你今天喝酒的小酒馆找他,他和凌先生去喝酒了。”

封逸尘都不会喝酒。

和凌子墨喝什么酒啊。

她连忙叫了酒店的专车,去了之前的小酒馆。

小酒馆生意并不太好,零星的几桌。

夏绵绵一眼就看到了封逸尘和凌子墨。

凌子墨面前放了好几瓶酒了,封逸尘面前就是一杯茶水。

封逸尘转头看到她的出现,对她淡笑了一下。

夏绵绵脱掉外套,坐在了封逸尘的旁边,“怎么到了这里来?!凌小猪,你叫我老公来的?”

“说得好像我要抢你老公似的。”凌子墨不屑,这一刻也带了点酒气,“我下午睡得好好地,这货非要叫我起床出门吃饭,你要知道,我好不容易才那啥还想和小菜再来几次……”

“你是想J尽而亡嘛?”

“你别诅咒我!”

夏绵绵难得搭理他。

他转头对着封逸尘,“我饿了。”

封逸尘叫老板弄了很多家常菜。

夏绵绵就坐在他旁边,一个人吃了很多。

酒醉之后,感觉整个人都已经掏空。

凌子墨又喝了两瓶,显然已经高了些。

他摆了摆手,“不喝了,我要回去陪小菜了。”

没人搭理他。

凌子墨摇摇晃晃的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突然就和上午一样了。

就他们两个人在。

夏绵绵此刻也已经吃饱。

她看着封逸尘,“怎么突然想到叫凌子墨出来喝酒的?”

“想到似乎很久没有和他单独聚过了,以前我们也算从小一起长大。”

“封老师,没想到你这么念旧情。”

“人到了一定岁数就会如此。”

夏绵绵笑了笑。

没有深究。

尽管知道应该不只这个原因。

“吃饱了吗?”封逸尘问她。

“嗯。”

“那我们回去吧。”

“封老师,你没有什么瞒我的吧?!”夏绵绵问。

封逸尘看着她。

夏绵绵说,“我什么都不怕,我最怕的只有一件事情,我活着,你却死了。”

封逸尘淡淡的一笑,他宠你的摸了摸夏绵绵的头,“不会。”

很轻的两个字。

但那一刻,她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