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小菜惊吓,对着凌子墨声音也大了些,“你这么讨厌我,你何必委屈你自己!”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我干嘛要来委屈自己。”凌子墨脚步停到居小菜一步之遥的距离,“这还不是多亏了你的演技,你这般欲擒故纵!而男人的天性,就算不喜欢也会占有,这就是一种控制欲,说是兽性也对。”
“凌子墨……”
“别挣扎了,以前也不是没上你,你当时小鸟依人的躺在我身下不就挺好的吗?”凌子墨说,“当然,我承认我以前对你比较冷漠,没能让你感受到成年人之间的快乐,今晚我会让你见识到,什么才叫技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居小菜搂抱着自己的身体,在极力的保护自己,“我求你,你别过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现在你觉得我这样是像可以和你好好说话的模样吗?”凌子墨笑了一下。
分明,还很性感。
在居小菜的眼里,就是极致的阴冷。
“过来。”
居小菜咬唇。
“好,我过来!”凌子墨上前一大步。
伸手,猛地一下将居小菜拉进了自己的怀抱里。
小鸟依人的身躯,身上穿上柔柔的纯棉睡衣,触感倒是挺好。
他一个转身,粗鲁的抱着居小菜把她压在了居小菜那种还带着温度的大床上。
“放开我!凌子墨你放开我!”
“我今晚就是要强了你!”凌子墨压住居小菜拼命反抗的身体,“你能怎样!”
居小菜狠狠的看着凌子墨。
她确实不能怎样。
她的力气在凌子墨的身下,如此微不足道。
她就只是这么看着这个男人。
眼底的红润,又被自己憋了回去!
凌子墨说,“一会儿,你会爽到原地爆炸的。”
她不会。
“即使你冷了点……无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只有在床上懒的男人,从来都没有性冷淡的女人!”
话音落。
房间中,画面变得不可描述。
一场欢爱之后。
全世界都安静了。
凌子墨将用过的***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他走进浴室,冲洗自己的身体。
居小菜一个人住。
一个人住,居然会有***这种东西,又是什么好鸟!
他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想起在他正兴奋的那一刻居小菜让他戴套子时,那种愤怒……
好在。
他告诉自己,如果怀孕会更麻烦,所以他戴了。
此刻,却莫名很不爽。
他把居小菜伺候好了,完事之后,自己居然窝着一肚子火。
快速的冲了澡。
他穿着居小菜的睡袍从里面出来。
睡饱有些小,他懒懒散散的挂在身上,也没想过怎么遮掩自己的身体。
他看着居小菜坐在床边,似乎在等他。
此刻的居小菜换上了她保守到真的有些老土的睡衣,他此刻也不明白刚刚怎么就那么上了居小菜,整个过程……至少前半段挺好的。
“凌子墨,今晚要留下来吗?”居小菜问他。
“所以不装了?”凌子墨笑得讽刺,“你别有什么期待了居小菜,别尝到了甜头就以为可以对我怎样,我对你最多的时候就是心血来潮。”
她当然知道。
她说,“如果你要留下来,我多拿床被子。”
“不了。”凌子墨点了一支烟,“抽完烟我就走。”
“好。”居小菜没有对他有半点挽留。
凌子墨转头看了一眼居小菜,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抽着烟去外阳台。
居小菜就这么坐在床头等待。
很沉默很安静的空间。
居小菜也没想到,时隔这么好几年,她和凌子墨会再次同房,好在,也不是坏事儿。
这样他们的婚姻应该会结束得更快一点。
她很安静,不吵不闹甚至没有多少情绪。
凌子墨抽完烟回来,就看着居小菜一个人坐在床头的模样。
他那一秒突然顿了一下。
心口似乎感觉到一丝细微的撞击。
居小菜其实很瘦,坐在那里,小身板很小,当然其实料还是有的,就是这一刻,莫名觉得瘦得让人有些心疼,恍惚觉得这个女人一直在用自己坚强的外壳保护什么,其实这一秒看上去,好像一碰就会碎。
凌子墨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唇。
他不能对她产生同情。
不是一个圈子的人,本来就不应该生活在一起。
他忽视居小菜的模样,脱掉浴袍,换上自己有些皱巴巴的衣服。
居小菜就默默的看着凌子墨的身影,看着他一件一件穿上自己的衣服,这个男人长得本来就出类拔萃,加上很会穿衣打扮,和她的距离真的很远。
穿好衣服后的凌子墨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就走了。
房间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情欲的味道,夹着着他刚刚的烟味。
居小菜听到大门被关过来的声音,她走向家门口,将房门反锁了。
这里是高级公寓,但对于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凡是都想把自己保护得更好一些。
她回到卧室。
卧室中,其实她装了一个隐形摄像头。
她从摄像头里面把SD卡取了出来。
这意味着,凌子墨强迫和她发生关系的一幕被拍了下来,换句话说叫“婚内**”!
这样的控诉可以让他们的婚姻,结束得更快更彻底!
她把SD卡保管好,又重新换了床单被子,去浴室洗了澡,回到干净的床上。
这段婚姻,应该就这样了。
犹记得当年,约莫15岁,她是一个靠奖学金读书的孤儿,机缘巧合被凌老爷子资助,送她读最好的学校,送她出国,送她在法律专业上深造,甚至,还给她安排了这么一桩在外人看来,她根本就配不上的婚礼,她成为了很多梦想嫁入豪门女人的嫉妒对象,她有一段时间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直到渐渐,她感受到了上流社会对她的鄙夷。
感受到了上流社会的人和她的差距。
感受到凌子墨对她的厌恶。
后来。
凌老爷子疾病去世,那一刻她觉得,唯一支撑她还能够在上流社会生活下去的人,都离开了,她不需要再勉强自己。
她确实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