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牵动了怀中双眼紧闭的人儿。
洛夏烟早听到了窗外的鸟鸣声,只是腰身酸痛懒得动。
“君臣……”
女人弱弱的叫了声。卷翘的睫羽动了动,随即睁开迷蒙的双眼。
一睁眼,便迎上了男人深情的凝望。洛夏烟怔忡了一霎,展颜一笑,唇边漾起两个浅浅的梨涡,“怎么啦?”
男人冲她大方一笑,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俯身问,“你……还好吧?那里……有没有不舒服?”
“还好意思问?你这个骗子,明明说只是浅尝辄止最后却折腾了人家一夜!”洛夏烟抬腿便是一记踢在男人的腿上。
米色薄被上瞬时出现了此起彼伏的小山包。
四条腿在里面踢来勾去,弄得洛夏烟很快便清醒。
薄君臣翻身压倒女人,威胁道,“怎么,一醒来就想要?”
她抿唇一笑,笑意在唇边轻漾。浅浅的梨涡里,溢满春花般清香的笑意。笑容宛若含苞欲放的花.蕾,羞涩而妩媚,令人心神惧醉。
“那我要行动了哟!”男人作势就要撩起她小睡衣裙摆,修劲的手指在炙烫的肌肤滑着。
“滚一边去!”
洛夏烟忽然推开男人,大白天还不消停。
“嘿嘿嘿……我以为你需要我用特别的方式叫你起床呢,原来是一场误会。”男人悻悻的扬手捏捏她的脸颊,坐起来。
洛夏烟从被窝里爬出来,两条白皙的腿从被窝里晾出来搭在床沿,男人飞快的俯身。
伸手从雪白的地毯上拿起拖鞋,套在她脚丫子上,“烟儿,今天我有空,去学校陪你上课。”
“切……你?”洛夏烟跳下床,回头,意味深长的望了眼男人,干笑。
“你笑什么?我顺便也可以认识一下你那些同学呀。”事实上,薄君臣昨天就听说瞿景焕抱着孩子去学校找洛夏烟,心里顿时醋意横生。
早知道他会来这一手,他肯定寸步不离的跟在女人身旁,不叫人有误会他们的机会。
薄君臣紧跟着洛夏烟走进盥洗室,看女人还在便便,他便帮她挤牙膏放洗脸水。
“君臣,你是不是有事求我?”洛夏烟从洗手间出来,走到盥洗台前洗手时望着镜子里的男人问。
“开玩笑呢,我这一辈子都要求你!这个还用问吗!”
“你求我什么?”
薄君臣一边刷牙,吐了一口白色泡沫,嘟起唇,“我的幸福呀。”一生那么漫长的生命,不指望她还能自己孤独吗?
“去你的!”洛夏烟一跳,踢向男人大腿,没好气的笑着。
“我说的是事实。你看,一天24小时,我抱着你的时间还不足三分之一……”男人大言不惭的数时间,快把洛夏烟逗得笑坏肚子了。
“还有,你都没发现咱屋里多了一样东西吗?”薄君臣刷完牙,洗脸的时候朝女人投来诡谲的笑。
洛夏烟冷哼的了声,你那点小伎俩还能瞒天过海不成!
她知道男人说的是房间角落里的那两只大纸箱。
昨晚一上楼,她就看见了,只是没兴趣说这事儿。
“你好像知道了?”
洛夏烟双手浸在温水里,男人连忙拿了毛巾帮她擦脸。
不就是套嘛,向佐还能送他们什么高级货呀!
洛夏烟只笑不语,任由男人的大手拿着毛巾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