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穿着仿古长衫的是郑老板,是一个古玩商,家产上千万。
那个戴着眼镜的胖子是王老板,很了不起,
是咱们县的古玩协会会长,有过亿资产。
他们和董事长都是生意上的伙伴也是牌友,交情很不错。”
此刻与其说他们谈生意,到不说是闲聊。
只见那位郑老板把玩着手里的那对珠串显摆似的对牧龙说道。
“老牧,你猜猜我这串手串花了多少钱,我估计你都猜不出来。”
牧龙似乎来了兴趣,说道。
“拿来我看看。”
接过郑老板手里的那串珠串,他把玩了一番,说道。
“看材质似乎不像是蜜蜡的的,倒像是石头的。
寿山石么?”
那家伙闻言笑了。
“哈哈,我就说嘛,你猜不出。
这是田黄的,我家那块田黄料子。”
牧龙一愣,有点哭笑不得地说道。
“我真服气你了,居然拿块田黄车珠子?”
郑老板哈哈一笑。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叫个性,懂不懂?
反正都是玩。”
这时旁边的王老板却一脸好笑地开口了。
“老牧,别管这家伙,你越说他,他越得意。
你瞅他那点出息,一串田黄手串就乐的他摸不着北了。”
郑老板一听不乐意,斜了王老板一眼说道。
“吆喝,这么说,你手里还有更好的玩意?”
王老板一脸得意。
“好不好我说了不算,
但拿出来绝对吓你一跳。”
郑老板闻言头摇的像拨浪鼓。
“我不信,不信。
要说你家那块冰种翡翠玉佛拿出来吓我一跳我,我还相信,其他玩意?
算了吧,你真以为我是那种乡下来的土包子?”
说着还有意无意地瞅了古默然一眼,
显然他也留意到这位相貌平平一身大路货的少年。
这家伙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富家子弟,所以他很好奇这家伙怎么进来的?
牧家的大门可不是这种穷人能踏进来的地方。
或者说,没资格进。
这时那位王老板却开口了。
“你看你,还别不信。
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从一个朋友讨来的,你猜猜我花了多少钱?”
郑老板笑嘻嘻地说道。
“难道是五万?”
王老板笑骂。
“滚犊子,往大了猜。”
牧龙略一沉吟,说道。
“难道有十万?”
只见王老板伸出一个手指头。
“错了,是一百万。”
一百万?郑老板闻言打了个哆嗦。
“乖乖,那岂不比你那块冰种翡翠玉佛还贵。”
就连牧龙也猛然瞪大了眼睛,显然很吃了一惊,失声问道。
“到底什么东西?居然这么贵?
就算县里的最好的楼房也值不了这个价吧?”
王老板一脸得意。
“看看,我就说你们不知道吧。
不过这还是初始估价,我还没让专家鉴定,
但我请好几个懂行的朋友都掌眼了,东西肯定假不了。”
经他这么一说,牧龙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忍不住问道。
“王兄,这东西你带着的么?”
旁边的郑老板又笑了,一脸的好笑。
“老牧,这家伙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
也就胡吹个大牛,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罢了,反正又不报税。
他那些破烂玩意怎能比得上我这田黄手串?”
听他这么一说,王老板有些恼了。
“好你个老郑,谁吹牛了,
看来不杀杀你的威风,你还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了。”
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精致的金灿灿的小盒子,
‘砰‘’地一声拍到玻璃桌上,一脸的霸气。
“打开看看吧,绝对能值一百万,要是少了我头朝下。
就怕你们不识货。”
那一刻就连冷严这个对古玩不怎么东行的人,
心里都生出了一丝兴趣。
他很好奇,这位王老板带来的什么宝贝居然能值一百万,
而且还是这么个小东西。
不止是冷严,也不止是郑老板和牧龙。
而且还有一个人,一个从外面缓步走来的老人。
但见他一身中山装,鼻子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虽然满头白发但精神矍铄,一看就是一个很有身份的人。
只见他面带温和的笑容,问道。
“到底什么东西啊,能值一百万?
能否让老朽开开眼?”
他的声音不高,但却很有穿透力,低沉而浑厚。
牧泽扭头望去,顿时神色一喜。
急忙站起身来迎了上去,热情而恭敬地伸出手去。
“殷教授,您来啦,可让我们好等。”
那位王老板和郑老板也都站了起来。
他们虽然不认识这位老人,但却不是傻子,
能令牧泽这位鼎盛集团董事长这么客气这么恭敬的惹肯定不是小人物。
果然,只见牧泽面带笑容地对郑,王二人说道。
“来,郑兄,王兄。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风秦大学考古系的殷邵殷教授,
咱们县考古界的权威,也是家父的朋友。”
风秦大学的教授?
仅仅这个名头就足以令郑,王二人吃惊了。
风秦大学声威之隆,名头之响亮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它被称为企业家的摇篮,政商学界的母校。
别说是教授了,就是随便从风秦大学走出一位学生,
就足以令人侧目而视了。
就是像郑,王这样久经风浪的富商,
面对这样的权威人士,依然有种有种手足无措的局促感,十分的惶恐。
这时只听牧泽又介绍到。
“殷教授,这两位都是我的好友,算是您的晚辈。”
“教授您好,能认识您晚辈感到很荣幸。”王老板抢先激动的伸出手去。
殷邵握了握他的手,微微点头。
“你好。”
郑老板也不甘示弱,伸出双手一下握住了殷邵的手,兴奋地说道。
“教授,五年前我从电视上看到过您,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这么年轻。”
殷邵闻言一怔,继而哈哈一笑,多牧泽说道。
“小牧啊,你这位朋友真会说话。”
牧泽也笑了。
只听殷邵扫了一眼四周疑惑地问道。
“你爸哪,怎么没看到他?”
只见牧泽恭敬地说道。
“家父方才带着小女出去散步去了,估计一会就回来。
您先请坐。”
说着冲里面喊道。
“方妈,来壶茶。”
随着一声‘哎’一位中年妇女提着水壶从里面走了出来,
替殷邵倒上了茶水。
只见那位殷邵殷教扫了一眼,
放在桌面上的小金盒子笑眯眯地问王老板。
“刚才老远我就听到你们嚷嚷了。
说什么值一百万。
里面到底是装的什么东西啊,能不能打开让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