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害怕端木夜月会再一次晕过去,但此刻,柳曼文还是无法将自己所做的和所知道饿事情告诉端木夜月。
端木夜月撑了好几分钟了,最终还是没有撑过去,硬生生的晕了过去。
“夜月,夜月……。”柳曼文顿时六神无主了,她本能的去扶端木夜月,她想要送他去医院的,可是,端木夜月根本就没有意识了,他趴在桌子上,就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一样,所有的重量都被地心吸引了过去,比正常的时候好像还要重了,柳曼文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将端木夜月给扶起来。
“夜月,醒醒,夜月……。”又一连叫了好几次了,端木夜月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柳曼文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那双眼看着门的方向,有些空洞。
得不到回应,端木爵再一次敲门,刚刚,端木夜月的助理说了,端木夜月在办公室的。
每一声门铃仿佛就像是锤子敲打在脑袋上一样,柳曼文不知不觉得,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面,她都没有感觉到疼。
慢慢的,她恢复了一些理智,敲门声好像都变得美妙了起来,她几乎是用跑的跑去开门。
门打开了,端木爵也收回了手,一看是柳曼文,他有些惊讶,但惊讶也只是一闪而过。
“柳夫人,我来找大哥。”端木爵冷淡的说。
“爵,你大哥晕倒了,快,送他去医院。”此刻,为了儿子,柳曼文甘愿向端木爵低头。
一听到端木夜月晕倒了,端木爵先是一惊,之前就看到过一次,所以,这一次,他立马领会,冲进了办公室,见端木夜月趴在办公桌上,二话没说将他扶了起来,让端木夜月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两人身高体形都差不多,端木爵这样扶着端木夜月其实也还是非常的吃力。
柳曼文跑过去,在另外一边扶住了端木夜月的身子。
三人好不容易离开,离开之前,端木爵吩咐,封锁端木夜月晕倒的任何消息,哪怕是一个字。
送到医院,安顿好端木夜月,端木爵才得空。
见柳曼文还是一脸的担忧,端木爵并没有安慰,甚至一句话也没有,和医生交代好事情,他便先离开了。柳曼文一直不在状态,当医生宣布,端木夜月没事的时候,她才会过神来。
端木夜月被送到了普通的病房,但还在昏睡,柳曼文只要一想到端木夜月晕倒,她就不敢离开。
此刻,虽然有了孙子很开心,但儿子更重要。
入夜的时候,端木夜月就醒了,不愿待在医院,在医生的允许下办理了出院手续。
“母亲时间也不着了,你先回去吧!”医院门口,端木夜月淡淡的开口。
“今晚我去你那吧!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住,要不你直接搬回来跟我们住吧!这样,也好照应。”作为父母,自然希望可以和孩子在一起。
“这事以后再说吧!”拦了一连出租车,端木夜月打开了车门:“上车吧!”
柳曼文还是很不放心,但知道自己改不不了端木夜月的决定,她上了车,将,车窗摇下,“过去的事情就别想了,等你精神好些了,我们再说贝贝的事情。”
“知道了。”脸上平静多了,但内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突然知道贝贝就是自己的儿子,和期望中一样,心情却不一样,喜悦中多了一份失落,他想要知道五年前的真相。
柳曼文看了看端木夜月,最后收回视线,“开车吧!”
目送着出租车离开,直到看不见了,端木夜月又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夜色渐浓了,孤寂多年的他此刻,心中的某个角落多了一丝丝的温暖。
呼!
贝贝是他的儿子!心底那不断冒出来的喜悦根本就难以抵挡,看着周边,一切都好像变得美好了起来。
他很喜欢孩子,却这么多年没有让任何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虽然,他不记得五年的事情,但龙乐乐为他生下了贝贝,或许,五年前,他是爱龙乐乐的,是爱她的。
想到这,心中又多了一份甜蜜。
“阿嚏。”房间里,龙乐乐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鼻子有些痒痒的,她摸了摸鼻子,起身将一些贴身的衣物收进了柜子里,然后找出睡衣去洗澡,二楼,贝贝还在认真的画画,今天老师布置了一个家庭作业,要他画一幅全家福。
贝贝有些被难住了,他的家人有爸比和妈咪,还有最最帅气的舅舅,可是,妈咪说了,不能让爸比知道舅舅的任何事情,所以,他不可以把舅舅给画出来,可是,那样,他觉得,一家人就不完整了。
苦恼了好些时间了,贝贝还是没有动手,看着一旁可爱的机器人,他眨了眨双眼,突然,他有了一个想法,紧接着,拿着笔一个一个的给画了出来,画面中,有爸比和妈妈咪,他们的中间是他,还有他身后还有一个帅气的男人,他的身边是帅帅,球球被他抱在了怀里,当然,吃货怎么会少吃的东西呢!他画了他最细化的一个糕点和零食。
端木爵敲了敲门,听到贝贝回答了,他才走了进去。
“贝贝,怎么还没有睡觉啊?”端木爵疑惑的问,刚刚他下楼的时候看到贝贝的房间透出一道灯光,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有些疑惑,就过来了。
“我在画画。”贝贝老实的说,一时间忘记了龙乐乐的叮嘱。
“画画!让爸比看看。”儿子的任何事情,端木爵自然有兴趣,更何况,还是一副让贝贝画到这么玩的画。
贝贝的眼神迟疑了一下,然后有些纠结了起来,他挡住了画,脸色渐渐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怎么了?爸比不能看吗?”端木爵看出了贝贝的为难,细细的问道。
贝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小小的脸上满是纠结,可是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把画递给了端木爵,当端木爵接走画的时候,他立马低下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