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乐乐轻掘了一下嘴巴,看他那种带着嫌弃的眼神,就不爽。没有再理会他……
她洗了个澡,换了医院的病服,医生细心的给她的脸上擦了药膏,乐乐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实在是舒服。
把在山洞里缺的,一口气全补了回来,床也好舒服,枕头也好软和,被窝更加的温暖,而且还有东西可以抱着睡觉。
咦……
等等?
她睡觉前是抱着东西的吗?
脑子一转,似乎意识了什么不对经,越想越不对经啊,她睡觉之前,什么东西都没有抱着啊?
那现在手里,脚上搭着的东西是什么?
迷迷糊糊的,乐乐的手捏了捏自己旁边的东西,肉肉的,有些硬硬的。暖暖的……摸着倒是挺有触感的。
像是一个人……
谁啊?
龙乐乐一点点撑开眼睛,屋子里一片昏暗,她应该是一觉睡到晚上了。眼睛微微张开,她好奇的看着身旁躺着的人影。
脑子似乎还没有从倦意中恢复过来,眨巴了好一会儿眼睛对身边躺着的人没有一点的疑惑。
可渐渐地,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双眼习惯了黑暗,她慢慢的看清楚旁边睡着男人的轮廓。
渐渐的大脑也开始变得有些清晰了,下意识的她一下坐了起身,直接打开了床头灯低头盯着身旁躺着的男人。
端木爵?
现在几点了?
凤眸一转,落在墙壁上的时钟上,果然她睡了个够,竟然一口气睡到了晚上12点!可是他怎么会在睡在她的身边?
这里不是病房吗?
他怎么没有回去?
“把灯关了!”端木爵闭着的眼睛,眉头微微一皱,声音带着几分沉重和嘶哑,低低的压着,似乎带着极大的不满。
“你醒了?”她小声的问道,坐在床上,低着脑袋看着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怎么没有回你家去?”
端木爵皱着的没有更深了,带着疲倦,他极度不耐烦的眯缝开那么一点点眼睛:“大半夜的,你就不能够安静的睡个觉吗?把灯关了!”
乐乐歪头看着他:“好,让你睡。”她也懒得和他较真,起手关掉了壁灯,屋子恢复了先前的黑暗。
她往床边移了过去,大不了她把床让给他睡就是了。
龙乐乐刚想下床。
腰身突然被一只大手给搂住,就像是拖布娃娃一样,把她从床边给拉了回去床的中间……
“呃……”她小声的闷哼了一声。
“陪我睡。”端木爵低语道。
她坐在床中心,贴在他的身边:“我都把床让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要你安静的躺着。”
“你不觉得,你有些得寸进尺了吗?端木爵……”她可不想朝着他睡觉,可这家伙显然就是自找的啊。
“得寸进尺?这就得寸进尺了?那在你的心里的就这么一点点而已吗?”说着,端木爵突然撑起了身体。
一个翻身,将龙乐乐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端木爵……”她一下睁大眼睛,被他压在身下,突然之间好像是喘不过气来了一样,乐乐手肘紧紧的顶着他:“你!你干嘛?”
“是你不安分睡觉把我吵醒,当然要付出代价了。”他嘴角抿起了笑意,刚刚眼底的疲倦还想瞬间消失了一样,换上了一抹兴趣的眼光。
“我打扰你睡觉?我已经把整张床让给你了。”
“不够……”
“你……无理取闹!”
“嘘……大晚上的,你这么吵吵闹闹的想要把值班的护士喊过来,观看我们做事吗?”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嘘了一声。
乐乐愣了一下。
什么叫做,观看她们做什么?他们能做什么?他们要做什么?这个端木爵,该不会……
想到这儿,就推他推的更加厉害:“端木爵,你让开我不要!”
“不要?那怎么行?你大半夜的把我吵醒了,你以为就能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吗?乐乐,你太天真了。”他的话语,没有白天那么的冰冷,反而多了一丝戏谑在里面。
“你这样强行对一个女人做这种事,不觉得很流氓吗?”她眯起的凤眸,倒是希望这个男人有一点的不爽,然后像以前一样,甩下几句破话转身走开。
可偏偏……
她的希望似乎落空了,端木爵将她禁锢在身下就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一只手的手肘撑在枕头旁边,另一只手悠闲的玩耍这她的长发:“不觉得,谁让你是我的未婚妻。”
“我真后悔当你未婚妻!”乐乐咬了咬牙,她真该在清醒过后的第一时间拒绝这场订婚!
那个时候真不该坐观其变,以退为进,结果才让局面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做更过分的事情。
“你也知道,晚了。”他冷傲的一笑。
这笑容简直就是挑衅,乐乐抿着唇,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乖乖的从自己身上离开。
而他……
已经开始有了不安分的举动,卷着她秀发的手,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她的身体上,悠闲的玩耍着她病服上的几个扣子。
乐乐垂眸:“喂……”
看着他跟没事人一样,一颗一颗的把她的扣子解开,眼神还一副在玩游戏的摸样:“你可以再胖点。”
“我胖不胖关你什么事。”乐乐不悦的甩了一句。
端木爵的手覆盖在了她的……玩味的摇了摇头:“小了点……“
“你……!”已经无法用无耻来形容这个男人了,竟然这么堂而皇之的嫌弃她:“嘁!嫌弃就滚开!”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虽然小了点,但是我很喜欢。”他手指轻轻弹了一下胸前边缘的布料。
手缓缓的绕到了背后,熟练的解开。
乐乐扭动着身子,不愿被他这么看着,被他这么的抚摸,腰身如同一条水蛇一样,却越发的能够激发某一种……
他的手将她的腰身搂了起来。
“端木爵,你干嘛?放我下来。”她整个人被他摆弄成了一个弓形,他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身,不愿意放下来。